“我……我要不回去吧!”桃夭怯怯的說完,轉身欲走。
“師傅,你既然出來了,折損的修爲也補不回來了,不如就留着,明日,我帶你吃好吃的。”冷無痕說着,喚來一側的護衛,給桃夭安排了一個房間。
“那,好吧!”桃夭怯怯的看了一眼剛纔九色鹿消失的地方,小聲說道。
已經是後半夜了,冷無痕擡頭看了一眼黑魆魆的天色,他轉身摟着小女人往旁邊的廂房走了去。
“嗯?!”雲舒歪着腦袋,有些好奇的看着男人。
“你喝了師傅的桃花瓊釀,後勁還沒上來呢,本王必須照顧好你,雲皇陛下!”冷無痕湊在小女人的耳邊說完,便摟着她走去了廂房之內。
一關上房門,小女人還沒來得及轉身,便被男人給攔腰抱住,面對着面,男人的脣已然壓下來……
“唔~”雲舒哪裡還能夠抵抗,男人的氣息將她包裹着,這麼一個深深的,略帶着粗暴的吻,讓她的全身已然沒有了一絲抵抗的力氣。
脣舌纏繞了許久許久,待到雲舒從幾乎窒息之中掙脫出來,卻發現倆人已然擁着一起挪到了牀邊,而她自己身上的羅裙早就落在了遠處的地上,她此時的身上,只穿了一件淡粉色的肚兜。
“你幹什麼呢?”看着男人的爪子在肩頭蠢蠢欲動,雲舒輕聲嗔怪道。
“給你做解藥啊!”某男人低頭,脣角挑起一抹邪魅的笑意來。
“解藥?”雲舒歪着腦袋看着男人,她的紅脣腫脹,模樣看着更爲嬌俏了。
“桃花瓊釀,你以爲就那麼好喝啊,這酒是師傅用桃花芯釀製而成,他其實本來是給那個人喝的,而那個人一直不出現在他面前,所以他一着急,抱着酒罈子就來了,沒辦法,他不敢去見那人,他便找了個藉口,見你了,順便將酒給了你!”冷無痕低頭,柔聲說道。
他邊說,邊將小女人的腦袋上束着頭髮的金釵給取了下來,墨發傾瀉而下,如琴絃一般,撥動着男人的心脈。
男人彷彿聽見了自己心脈之上,“錚錚”的絃音!
“這傢伙,害人那!”雲舒輕聲嘟囔,卻沒有辦法去責怪桃夭,那麼柔潤的一個男人,好像欺負了他,他會哭似的,讓雲舒都不忍心。
“師傅知道咱們的關係,所以他纔敢讓你喝!”冷無痕繼續柔聲說道。
“我百毒不侵!”雲舒說這話的時候,已經被輕輕的推倒在牀上。
“但是你還是中了本王的毒,不是麼?”某男人輕輕的彎下腰,紅脣再一次烙印。
一揮手,帳幔垂落,一抹玄氣打出,屋內的幾支燭火紛紛應聲而滅……
這一個靜謐的夜,有些悶熱,有些騷動!
桃花瓊釀到底有沒有冷無痕說的這般厲害,中午時分,從沉睡中醒來的雲舒揉着腦袋怎麼也沒想明白。
“雲皇陛下,你醒啦!”一襲黑色長袍的冷雲湊上前,說道。
“王爺呢?!”雲舒轉頭看着空蕩蕩的牀鋪,問道。
“王爺辰時便出去了!去辦事兒了,王爺吩咐了我,讓我不要喊醒你,王爺說,你天亮才睡,該讓你睡到中午醒來纔好。”冷雲擰了毛巾遞給雲舒,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