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舒記得,有一次做專業實驗課題,她帶領着陸曉敏和實驗室一干衆子弟一起關在實驗室整整四十八小時沒閤眼,等到課題完成,衆人都累的當場都鋪了個軟墊子睡下了。
待到第二天醒來,那陸曉敏就抱着一個師兄,倆人睡得這親密啊!
後來有師弟給他們拍了照,經常拿來逗陸曉敏呢!
開放的社會,這一切都看似平淡無奇,所有人都知道當時是怎麼回事,玩笑過後,便也都回歸正題。
可是,若這等事情在如今這古武社會發生的話,那估計就不同了。
古武社會,說開放,也頂多是有許多先天靈力修爲高的女子,被從小培養,成爲御獸師、煉器師或者練氣師、煉藥師等等,她們在很多時候,還是受制於封建禮教的影響,不會有太大的進步,也不會有太多的作爲。
如花千顏這般,當初東溟皇頂着巨大壓力,將她扶上攝政王之位,這些年來,她卻從未想過自己有朝一日能夠登上帝皇之位,她的骨子裡,總是想着扶持一位兄弟上來,她認爲,女人最終,就是嫁人生子之後,相夫教子一生。
說到底,她雲舒經歷了前世的二十八年生活,骨子裡的男尊女卑觀念早就淡薄,而也因爲二十八年都未能夠將自己嫁出去,所以對於男女之間的那些小心眼啊,小心機啊,她倒是真的也不太懂。
如今男人一臉“很不高興很生氣”的樣子,讓她實在是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啊!
“九色鹿還未完全清醒,御獸師之間的比試估計半個時辰之內必然見分曉,接下來便是獸兒之間的對戰,九色鹿的狀態,能行嗎?”冷無痕不告訴雲舒他其實很吃醋啊,很酸啊,他只是很彆扭的轉過頭看向高臺上面的打鬥,幽幽的說道。
“哦,你是擔心長歌啊?”某女人心很大,既然男人這麼說了,她便也這麼認爲了,讀心術什麼的,雲舒幾乎很少用在自己人身上。
“嗯!實在不行,用要給九色鹿灌下去,不能讓長歌輸!”冷無痕說完,站起身,他擡手對着小女人道:“走,本王跟你一起過去看看,本王想到一個招來治他!”
“冷王爺,用藥怕是不行,老頭子中午就給了藥,他當糖豆吃了,下午雲櫻去問他話,他還是稀裡糊塗的。”藥聖婆婆搖頭說道。
“沒關係,本王自有辦法!”冷無痕說完,拉着雲舒的手便走了。
看着冷無痕牽着雲舒的手,那邊幾個官家少夫人、小姐的又在那兒嚼舌根了。
“瞧着,剛纔還和那個男人卿卿我我的,這會兒卻又和冷王爺拉着手,真是的,冷王爺竟然會看上她!”
“人家漂亮啊,臉蛋長得好,又會勾引人!”
“冷王爺真的是太美了,和那走掉的閻公子相比,還是冷王爺更帥一點兒呢!”
“我覺得閻公子帥一些,沒那麼冷!”
“冷王好看!”
一羣燕燕鶯鶯,就這麼在棚子裡面湊在一起小聲的議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