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丫頭,果真是太聰明瞭,她早就料到東溟皇此舉定然有貓膩,所以纔派人提前去了東溟。”滄月皇自言自語了一句,沉默了半響,他又道:“戰王這兩日也該到東溟了,他與冷煞幫暗地裡交情好,此番,他們聯手倒也是好事。冷泉,你速速飛鴿傳書戰王,告訴他京城之中東溟皇重傷的狀況,讓戰王將探知的消息也火速彙報回來。”
冷泉領命退了下去,趕緊着手去安排了。
這冷泉是羽林衛的大統領,跟是皇帝身邊傭兵暗衛的統領,昔日陸風和陸添都是他手下的戰將,冷泉對滄月皇絕對是百分百無條件服從的。
不過,冷泉如餘公公一樣,對冷王爺和太子倆人,誰更適合做主子,誰又更有魅力這麼一個念想,他們的天平始終是有些偏頗的。
這一夜,皇帝吃了一份夜宵,便決定了許多事兒。
滄月皇事後琢磨,這雲舒是不是在餃子裡面放了什麼東西,讓他着了道,不然的話,爲何他吃完了,腦子就立刻開竅了?
不過,滄月皇覺得,這倒也不是什麼壞事,至少讓他決定出了好些事情來,南陵三位皇子本就是頭疼的事兒,太子是受害者,也不願意接手這個事情,本來想推給榮王的,太子又不同意,這正好,等着雲舒回來,給雲舒來解決是最穩妥的了。
不由自主的,滄月皇對雲舒那小丫頭竟然是信任無比。
第二日,雲舒剛打坐歷練完築基層,還沒來得及多休息會兒,天剛矇矇亮,外面聖旨便已經傳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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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身大紅衣袍的李慶海公公手中託着金黃色的錦帛上前:“奉天承運,皇帝詔曰……特,命雲舒大人爲御史臺總監,全面調查南陵三位皇子行刺太子一事……”
“臣,接旨!”雲舒接下聖旨,她命人給李慶海公公取了幾貼膏藥,道:“公公,雲舒聽說前些日子您摔了一跤,傷了腰,這不,雲舒昨日晚上特地給您調製的膏藥,回去讓人給您貼着,一副一天,兩天之後,保管您啊,可以跳蘭陵王!”
“瞧這丫頭,這嘴兒甜的!”李慶海託着一側的腰,笑道:“老奴這是有福氣了,遇上雲將軍您這樣的主啊,是好福氣!”
“雲舒在宮中時常走動,還望李公公多多照拂呢!”雲舒直接挑明意思。
“那自然,不說雲將軍對老奴這般用心,就說啊,雲將軍您那麼有心在乎這皇家啊,老奴都該的,應該的。”李慶海說完,對着雲舒抱拳彎了彎腰,忍痛行了一個禮,之後走了。
雲舒站在院門口看着李慶海上了馬車之後離去,她一直站着,久久未曾離開。
“娘子,你看什麼呢?”莫書走上來,站在雲舒身側,問道。
“李慶海,司禮監副總管,他與常公公是平級。”雲舒自言自語:“昔日太上皇身邊的太監就太三個,常公公二十年前便被派去照顧冷王爺,餘公公與李慶海一直在他身邊,後來李慶海被派在了滄月皇身邊,按道理知曉太上皇一切的應該是餘公公,爲何卻是這李慶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