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滿天,天地一片蕭涼。風沙之中一輛馬車漸漸出.上。巨大的車壓過地面使得地面出現了兩道道深深的凹痕。馬蹄聲起,留下一行印記。
從馬車中探出了頭,看着前面一片曼黃張顯臉上有些焦急。現在自己已經離關三天了,這三天來自己日夜兼程,雖然善柔說快要到了,但是張顯還是顯得有些迫不及待。畢竟此事攸關小弟的性命。
低下頭來摸了摸一旁小弟的頭顱,張顯靜靜的看着遠方沉默不語。
就在此時,一片木製結構的房屋突然出現在了張顯的視界之中,房子有高有矮,各不相同。綠色的蔓藤纏繞在房子的邊沿,一些沙石已經將房子的邊角磨去,看來這些房屋存在的有些年頭。可房子雖然各不相同,門口卻都同樣掛着一些農作物結成的幹條。這些幹條約有一人粗橫列在房子之前以環形的結構排列着,樣式極其怪異。猛地一看,還以爲是什麼鬼怪。一陣風沙吹過,張顯使勁了擦了擦自己眼睛。確認自己沒有出現幻覺之後猛然驚叫道:“善柔,我們是不是到了!”
“恩,終於到了。”鑽出了馬車善柔顯得有些興奮,但不知道怎麼的臉上出現了一絲羞澀。
“好好!”二話不說張顯立刻抱着小弟跳下了馬車,以極快的速度朝那羣建築跑去,那焦急之色就連瞎子都可以感覺地到。呂布見老大下車了立刻拿着自己手中盤龍方天戟急急忙忙的跟了上去。唯恐跟丟了張顯。在善柔的帶領之下,幾人很快的就來到了部落的入口處。
但是剛走進部落,張顯和呂布卻突然停下了腳步,表情顯得有些奇怪。
“老大,這裡有屍氣。”皺起了眉頭呂布奶聲奶氣的說道,臉上出現了一種厭惡地神色。說罷把手中的盤龍方天戟橫列張顯身前。警惕的看着前方。
“恩,我也感覺到了。”表情凝重的點了點頭張顯不在說話,只是慢慢從身後拿出了手戟,手中暗暗凝聚力道,他和呂布都是縱橫沙場的蓋世猛將,對死人的氣息非常熟悉。雖然這屍氣非常的微弱,但是還是被二人感覺到了。
“夫君,怎麼了。”張顯和呂布怪異的舉動使得走在前頭地善柔停下了腳步。如水的眼神回望張顯。口氣微微疑惑的說道。
“沒有什麼,我們繼續走吧。”搖了搖頭張顯輕聲說道,但是精神卻是高度集中雙瞳死死的望着前方。
慢慢的靠近着幾人朝前緩步而行,走進了部落之後衆人發現了一件奇怪的事情。現在是白天,可是整個部落卻沒有任何的生氣,顯得異常的安靜。安靜的都有些詭異。而且一路走來所有的房屋都門窗緊關,沒有一戶不是如此。這實在是讓人疑惑不解。
“今天這是怎麼了。”這情況讓善柔地眉頭微蹙,平時這個時候不是這樣的啊,難道自己走的這幾天部落發生了什麼大事嗎?
這時,一個人影從遠方慢慢顯現出來。那個是一羌族男子,身高約有八尺左右。渾身上下都被一身獸皮包裹,手上拿着一把環手大刀,看起來非常威武。而這人的樣貌更是不俗,鷹鉤鼻,利劍眉。儀表堂堂威風凜凜可說是罕見的美男,咋一看還以爲是劉德花呢。
“善柔,你總算是回來了。”看到了善柔嬌媚的身形那男子異常地激動,上前一把就抓住了善柔潔白如玉的雙手狠狠的攥在手心。完全把張顯已以及呂布周倉三人給無視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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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都扎,你放手啊。”被那叫阿都扎的男子握住手後善柔立刻掙扎起來,他不想讓張顯誤會,但是已經晚了。
“奉先,砍掉他的狗爪。”一聲冷漠的聲音迴盪在空氣之中。那語氣之中的殺意令人不寒而慄。只見此時張顯面如寒霜,好似那萬古不化玄冰。手中的鐵戟已經蠢蠢欲動,一對野獸一般地雙眸之中閃現無窮冷焰,猶如鬼神一般的殺勢沖天而起。如果不是自己肩上還抱着小弟恐怕早已經親自出手!
“是!老大。”聽到張顯的命令呂布奶聲奶氣的回道。對於老大地命令他是百分之一百的服從。雖然現在呂布失去了記憶,但是他仍然是武道至尊!一戟出,天下無人可與之匹敵。只聽一空氣之中一聲輕微的顫動,呂布大戟猶如一道紅色閃電帶着不可思議的速度朝那羌族男子雙手砍下,沒有任何僥倖,阿都扎立刻鮮血飆飛,慘叫倒地。
“敢對老子的女人動手
找死!”慢慢的走向前去,張顯一腳就踩到阿都扎的都扎的整張臉頓時慘白,一絲聲音也發不出來。這時張顯猙獰的面孔是那麼的駭人!猶如地獄的惡鬼一般。
“夫君,不要!”此情此景讓善柔大驚失色,差點嚇昏過去。回過神來雙眼望着張顯滿是哀求神色,他早知道張顯的脾氣火爆霸道異常,誰要是惹惱了他後果難以想象。所以她剛纔纔不想讓張顯誤會。
“夫君,阿都扎是部落中的第一勇士,也是族長的兒子,如果你殺了他我沒有辦法跟族裡交代。”哀求的看着張顯,善柔有些焦急。如果此時再不勸阻張顯真的會殺了他。
“族長的兒子?”猙獰的低下頭張顯冷冷的看了阿都扎一眼,那殺氣震得四周塵土飛揚。思考了一會殺氣漸漸散去,張顯不想讓善柔難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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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老子今天就饒你一條狗命,現在給老子滾!要是讓我再看到你對老子的女人動手動腳別怪我心狠手辣。”放下了踩在他喉嚨上的腳,張顯左腿赫然發力,一腳踹到了阿都扎的肚子上,巨大的力道直把他震飛了五米多遠,使得本來失去雙手想要嚎叫的阿都扎立刻昏死過去。鮮血順着那恐怖的傷口直直的流了下去,將原本昏黃的地面染成暗紅一片。
善柔不忍的看了已經昏死過去的阿都扎一眼,雖然自己很討厭他但是並沒有想傷害他,畢竟他是自己從小長大的玩伴,無奈自己的夫君太過強勢霸道。此時善柔心中好似打翻了五味瓶一般,各種滋味頓上心頭,說不出是什麼感覺。
“好了,不要管這個垃圾了,帶我去找你父親吧。”語氣平靜的說了一句張顯微笑着看着善柔,表情沒有一絲的異樣。這已經是張顯手下留情了,若是按平時早就把他碎屍萬段了,哪裡還只是砍手那麼簡單。
“恩。”低着頭輕聲的應了一句,善柔表情黯然沒有多說什麼。他知道這已經是最好的結果,於是慢慢的帶領着張顯一行人朝前走去。除了善柔之外沒有一人朝阿都扎投去憐憫神色。不屑的看了角落上的阿都扎一眼,周倉在心底冷笑道:“敢動將軍的夫人,這不是在老虎的嘴上拔牙嗎?”
腳步聲不斷迴響,在過了幾分鐘之後善柔走到了一間大房子前停了下來。
“啊爸,我回來了。”走到門前輕輕的敲了敲門,善柔富有磁性的聲音在門前響起。但是房內卻沒有人迴應四周依然詭異的寂靜。
“啊爸。你在裡面嗎?”見沒有迴應善柔又叫了幾聲,但是結果依然如此。此時旁邊一戶人家突然響起了咯吱聲,木門被輕輕的打開。
“善柔,是你回來了嗎?”蒼老的聲音從門內傳出,一個羌族老漢慢慢的從門內探出頭來。
“啊山伯,您知道我啊爸去哪裡了嗎?還有,現在是白天,爲什麼大家都緊閉門窗呢?”看到了這羌族老漢善柔欣喜的說道,這一路走來所有人家都門戶緊閉,他實在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啊!”猛的看到了張顯呂布這等猛人那被善柔喚做啊山伯的老漢頓時吃了一驚,他何曾看過如此可怕的人物?再者張顯背上的小弟實在是太過駭人,要不是他心志還算堅定恐怕會活活嚇死,但是就是這樣啊山伯也被嚇得不輕,表情驚慌失措的手指張顯。
“啊山伯別怕,他們不會傷害你的。”見老漢如此善柔立刻上前勸慰道,示意他不要驚恐。
“善柔,你怎麼將外族人帶回部落了?”在善柔的勸慰下老漢總算鎮定了一點,但還是有恐懼之色。深深的呼了一口氣才善柔問道。
“哎,啊山伯,你就別管那麼多了。你還是快告訴我我啊爸去哪裡了吧,還有爲什麼大家都緊閉門窗呢?”
“唉,”深深的嘆了一口氣,啊山伯臉上盡是黯然。對於善柔的問題欲言又止,好半會才嘆聲道:“善柔,你這段時間不在族裡難怪你不知道,我們部落在三天前突然發生了瘟疫,現在已經死了好多人了,所以大家現在都不敢出門。你啊爸爲了這事正在跟族長商議呢。”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