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說韓非子口吃,可文章非常雄辯,這樣充滿想象力的文字便是明證。但那時諸子百家個個口才了得,爲了推銷個人的主張,論證自己的觀點,不免只顧激揚文字,“強”詞奪理了。很多論據,也多是“想當然耳”。便是“不虛美,不隱惡”的司馬遷,有時也會潤潤筆。譬如他在韓非子“酒池肉林”的基礎上,又加上“男女裸奔其間”的合理想象。當然,在他之前,已經有人在酒池面積上大做文章,說可以“回船糟丘而牛飲者三千餘人爲輩。”這樣的想象力只能用瘋狂來形容。
“子正的老祖就是封神演義中的那個殷郊,殷洪和殷郊都沒有死,他們都留下的後人,並一直延續到了今天。在周朝之前的帝王身上都有龍氣的,這是天授予的,誰也奪不走,只有通過禪讓,自動將身上的帝王龍氣傳給他人,從來沒有被人強行奪走一說。”狐傳奎看着子正的那個墳頭說道。
“着這麼說,那豈不是後來的帝王都沒有了帝王龍氣?”許道成皺皺眉頭,有點不信的說道。
“非也,這帝王之氣也分三種,爲:天、地、人,上古三皇都是集三氣於一身的帝皇,天上、人間、地下都歸三皇所管。到了後來的黃帝,鑄軒轅劍以兵徵天下,捨棄了天之氣,集地和人二氣成爲人主。在後來的帝王,一直到殷商都是皇帝自子孫。黃帝自己不用說了,顓頊是黃帝的孫子,帝嚳是黃帝的玄孫,唐堯也是皇帝的曾孫,虞舜也是黃帝的後人,但不是嫡出,他往上數五世都處在社會的下層,但他依然是黃帝的子孫。夏禹,也就是大禹王,這個卻是出身高貴了,黃帝的玄孫顓頊,禹則是顓頊的孫子。不僅世代爲官,還治水有功,很是獲得了極大的人道功德。
從黃帝到大禹雖然都是一家人,但王位還是採取的禪讓制,有能力的人才能當共主,到了大禹的時候,本來他也是採取的禪讓,只是他兒子子啓重新奪回了共主之位,從此變成了家天下。
一直到夏桀的時候,被商湯打敗,商湯逼迫夏桀禪位,讓後將夏桀流放邊疆,夏朝結束殷商開始。商湯也是黃帝的後裔,通過正規的途徑獲得了王位依然是人間和地下的真正共主。
在西周武王打到朝歌之後,本來也是想要效仿成湯逼迫子辛禪位的,但子辛可不是夏桀可比的,一把火將自己燒成了灰燼。他死了,帝王之氣自然會轉到他的兒子身上,姬發是不可能的到的,這也是他千方百計要策反子辛兩個兒子的原因,想着要是子辛死了還有他兩個兒子在手,帝位怎麼也跑不了。可是人家兩個孩子怎麼可能會幫助賊人去打自己的父親呢......”
“你看來對這個子正是非常瞭解的,他死了你們家是不是覺得非常的可惜?”
“不,他沒有死,死的只是身體而已,他的真靈有帝王之氣守護,是不可能入地府輪迴的,當然也不會升天,留在人間一樣也不會成爲孤魂野鬼。”
“那他是什麼?”許道成問道。
“王!”狐傳奎說道:“他沒有子孫是他的家族的不幸,但這個卻成全了他,若是有子孫的話,他的帝王之氣就會在死後傳給子孫,但他沒有,所以這帝王之氣就一直留在他身上了。”狐傳奎說道。
“那他被你們葬在那個陰煞之脈上爲的又是什麼?”
“這是爲了他好,若是將他葬在你們給他選的這個地方,用不了多久,他就會升天的,到了天上,身上的帝王之氣就會被奪走,到時候會發生什麼就不是誰能預測的了。”
“天之氣在天上,地之氣和人之氣還在這個子正的身上,他要是利用龍脈昇天,自然是逃不過天界之人的掠奪,稍微給他點好處,這個子正很容易就會放棄身上帝王之氣的。”狐傳奎說道。
“爲什麼?難道他就這麼沒有原則?”許道成不信的問道。
“不,這和他的追求有關係。”狐傳奎搖着頭說道:“他們一家一直傳到如今,但是根本就沒有機會重新奪回帝位,從西周之後人間的帝王注重的並不是什麼君權天授,而是民心。這就是純粹的人間之王了,所以後來纔有了陳勝吳廣喊出那句‘王侯將相寧有種乎?’在這樣的人間,他們能夠堅持幾千年已經很不錯了,到了子正的時候,正趕上第二次世界大戰,他是在戰火中出生的,開始的時候和我的父親同是一個部隊的戰友,更是好搭檔。第二次世界大戰結束後,他滿以爲憑着戰功,會以此進入仕途,誰知道意外發生了,他突然遭到了暗殺,但他的氣運不是誰都能比的,自然是死不了。殺他的人計劃失敗後,一怒之下給他安了個反××的罪名,免去了他的所有職務,還將其關進了監獄,想要餓死他......”
“既然你你父親偷着將他放了出來,可他們又因爲什麼成爲了敵人對手呢?”許道成問道。
“一個要殺人,一個要保護人,自然而然就成爲敵人對手了。”狐傳奎笑着說道。
“好吧,就算這樣,你的話還有一點不通。”許道成發現了一個問題。
“你父親和子正是戰友,而且是在戰爭年代出生的,還經歷了戰爭。那按照這個說法,子正出生的時間應該是在上個世紀初,最遲不會遲過1920年,他的歲數好說,問題是你父親,到現在或許已經80多,快90歲了吧!你怎麼看上去才20多歲的樣子?”
“哈哈哈哈,我不告訴你。”狐傳奎得意的大笑了起來。
許道成搖搖頭,笑道:“問你是給你面子,愛說不說,你以爲我對你們家的破事很感興趣嗎?”
“哦?你不好奇?”
“我好奇的是你過來是爲了什麼?原先的那塊地是不可能在遷回去了,已經被我的徒弟將風水破掉了。”
“不,我是來看你笑話的。”狐傳奎邪惡的笑了起來:“哈哈哈哈,許道成,我今天晚上在榮豪國際酒店設宴,希望你能來參加。”
狐傳奎說完,又看向了侯京京:“京京小姐,希望你和你的姐妹們都來啊!”
狐傳奎瀟灑的轉身,帶着他的人離開了。
“道成,狐公子說的這些都是真的嗎?”侯京京半信不信的問道。
“他沒有騙我們的必要,應該是八九不離十的。”
“那你打算怎麼辦?再次移墳嗎?”
“不,不能在挪了,咱們先回去,好好好的想象辦法。”
晚上,許道成帶着侯京京、狐玉清,還有寶貝徒弟姜裳一起去參加狐傳奎的宴會。馬紮努爾將他們送到後,就開車回去了。狐傳奎定的房間是8層的88號房,當他們進去後,其他的客人已經全部到齊了,主衛做的自然是狐傳奎,在他的兩邊是張國正和劉衛民,張國正帶來的是他的女兒張小小,劉衛國沒有女兒,是夫人陪同過來的。
另許道成驚訝的是那個曹子高居然也來了,他也帶來了自己的女兒。
桌子很大,已經坐了七個人,還剩下剩下好幾個座位空着。
狐傳奎起身說道:“道成兄,我還以爲你會把女徒弟都帶過來呢,所以要了這麼大一張桌子。”
“呵呵,傳奎兄此言差矣,張書記的女兒也是我的徒弟,這三位已經不少了,要是全都帶我來我怕把你給吃窮了。”
“哦?老張,小小真的是道成兄的徒弟?”狐傳奎很是意外的看向了張國正。
張國正並不知道張小小拜許道成爲師的事,他看向了許道成:“許先生,你和小小是怎麼回事?怎麼又成師徒了?”
“我們本來就是師徒啊!小小要跟我學法術,自然要拜我爲師了。”
“那,你們還......”張國正不明白了。
“爸,我們已經吹了,我不嫁給他了。”張小小撅着嘴說道。
“......”張國正頓時就無語了。
“張書記,我先給大家介紹下,這兩位也是我的徒弟侯京京和狐玉清。”
許道成又對侯京京和狐玉清說道:“你們先見過師祖師奶。”
侯京京狐玉清見過禮之後,劉衛民一人給發了一個紅包。張小小見狀也上前重新見禮,也得到了一個大大紅包。
落座後,狐傳奎吩咐酒店的服務員上酒上菜,他則是看着許道成說道:“道成兄,既然你是衛民的徒侄,我作爲他的領導也有件禮物要送給你。”
說着,狐傳奎在身上一陣的摸,摸了半天摸出來一個一本本,遞給了許道成。
許道成雙手接過,打開一看原來是一個警衛隊的客座長老證。
“這個是什麼?弄的跟江湖幫派似的。”許道成疑惑的問道。
“我們警衛隊的客座長老都是各大門派的掌門,自然是要像江湖幫派了,收起來吧,這個是不容推辭的。”狐傳奎故作嚴肅的說道。
“對,道成,狐公子說的沒錯,你就收起來吧!”劉衛民拿起了服務員送上來的酒瓶,說道:“今天沒有別人,咱們一定要把狐公子給陪好了。”
曹子高一見劉衛民要倒酒,這裡就他的地位最低,趕緊的起身搶過來酒瓶:“還是我來吧!”
曹子高彎着腰離開座位,先去給後傳奎滿酒,然後是許道成,在然後纔是張國正和劉衛民。
他的這個順序,看的狐傳奎頻頻點頭。
“來,都把酒杯舉起來。”狐傳奎先行端起來酒杯,他在酒桌上掃了一圈,發現五個五個女人一點都不含糊,誰也沒有要飲料:“那個,我先聲明啊,今天誰都不許運功逼酒精,全部憑真本事喝個一醉方休。”
“那個......傳奎兄,我這個人酒量不太好,要不我們就少喝一點。”許道成謙虛的說道。這裡的人都不是簡單主,一個不小心很有可能就會翻船,他可是一個好面子的主,喝酒從沒就沒有喝醉過,這狐傳奎一上來就說不讓開外掛,這絕對是有備而來,不得不小心。
不過他偷眼一看師伯劉衛民,見這位師伯穩如泰山,一副完全不在乎的樣子,心中就有點底了。若是和他聯合起來,或許還能和這個狐傳奎一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