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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明趕緊的上前說道:“廳長,國際刑警不配合,咱們就要想辦法,許道成先生和國際刑警的隊長湯姆圖盧斯認識,還曾經合作過幾次,有點關係,若是讓圖盧斯先生答應幫忙的話,這事就好辦了,只要國際刑警同意,咱們就可以派人去美國捉人了。”
“他有這麼大能量?”殷冬嘯不信的問道,眼睛的餘光看向了許道成。
“好了,殷大廳長,不要再演戲了,你們這點鬼把戲我早就看穿了。”許道成跟國際刑警合作,這個省公安廳的廳長不可能不知道,還在這裡裝傻,無非是想要用激將法。
“呵呵,我就知道許先生有天眼能看穿一切,既然你來了,那就是答應幫忙了對吧?”
“沒錯,我現在需要姜裳那個小子帶我去找姜伯牙,也只有他才能找到姜伯牙。”
“沒問題,我這就把他帶過來。”
殷冬嘯叫來了秘書,吩咐他把姜裳帶過來。
時間不大,姜裳的咆哮聲已經傳來:“你們有什麼權力給我戴手銬,信不信我只要稍微一用力就能將這破銅爛鐵給掙開……”
“進去。”兩個小警察在門外一腳就將姜裳給踹到了廳長的辦公室。
姜裳噔噔噔的直接就衝殷冬嘯的辦公桌撞去了,這是要借勢掀廳長的桌子了。
許道成一把就抓住了他,喝道:“老實點,知道這是哪裡嗎?”
“哪裡?又不是我自己來的,是他們抓我進來的……”
“停,我是來接你出去的,你要是再囉嗦,我可就自己走了啊!你就在這裡等着跟你老子團聚吧!”
“別啊,嗯?師父,你可來了,他們竟敢威脅本天才,說要是我不老實交代的話就槍斃了我,太嚇人了,你要是不來的話,我可就施行越獄計劃了,我太他媽的倒黴了,怎麼……”
“啪!”
殷冬嘯一拍桌子,吼道:“姜裳,你老實點,剛纔是說什麼?許道成是你的師父?”
“嗯呢,他是我的師父,怎麼了?”姜裳突然就正經了起來。
殷冬嘯嘴角揚起,用邪惡的眼神向許道成看了幹過來。
“不用這麼看我,我也是剛剛和他認識的,這樣的天才我很想收他做個徒弟,但這傢伙就是一直不同意,現在倒黴了想起我來,所以才叫的師父,不過他還沒有給祖師爺磕頭,不算我的正式徒弟。”
“好了,你們什麼關係我不管,你只要將姜伯牙抓回來就行,這個小子你可以帶走了。”殷冬嘯笑着說道。
“告辭!”
許道成說了一聲,轉身就走。
姜裳得意的看了殷冬嘯一眼,雙肩一晃,手上的手銬咔嚓一聲就斷裂了,嘩啦給扔到了地上,追着許道成出了省公安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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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師父,你走慢點,等等我。”
到了大門外,姜裳掏出電話給胡雪姐打了個電話,胡雪姐第一時間就出現在了省廳的大門口,不過這個女人是打的過來的。
“你不是有保鏢嗎?司機呢?”
“都被沒收了,就剩下了小胡一個對我不離不棄,當然還有師父您老人家。”
“現在這道我老人家好了吧,趕緊的跟我回去,咱們舉行個拜師儀式。”
到了許家大院,姜裳給許道成磕了三個頭,然後又磕了三個。前三個就是祖師爺,後三個是師父,祖師爺和師父是一個人,許家以前是不收外姓徒弟的,從他這裡開始才大量收徒弟,所以他就是祖師爺。
“師父,既然你是祖師爺,那我的身份是不是特別的高,也算是一代弟子了,把那些二代、三代的徒子徒孫都叫來,我要給他們訓話。”
“這個先不着急,我的那些徒弟,也就是你的師兄師姐都不是天才,他們自己的功夫都沒有練好,自然是不能收徒弟的,所以你是這個大院裡最小的,見到人男的喊師兄,女的要喊師姐。”
許道成說道:“不過呢,除了師父我之外,你還有兩個長輩。”
許道成不管這個姜裳的苦瓜臉,叫來了裴振東和龍國英,讓姜裳給師叔師嬸磕頭。姜裳的中二病見到比他還小的裴振東和龍國英後就再次發作了,但是還沒等他張嘴,龍國英的鞭子已經將他捆成了糉子,辮梢塞到了他的嘴裡,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這個傢伙使出了氣道一品的實力,又加上了吃奶神功,依然掙不脫無極神鞭,反而是越掙扎越緊,最後這個傢伙的骨頭都被勒斷後才癱倒在地,用可憐巴巴的眼神向三位長輩求饒。
許道成揮手發出了葵水靈氣,將這個傢伙的斷裂的骨頭修復:“趕緊的磕頭,不要廢話。”
姜裳給師叔師嬸磕頭之後,龍國英才點頭說道:“小姜子,你師父都不敢跟我口花花,你真的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以後這個中二病不要在我面前發作,不然的話我割掉你的舌頭,讓你變成啞巴!”
姜裳趕緊的保證道:“不敢,不敢,我的中二病已經被師嬸給治好了,以後不會再發作了。”
龍國英見到這個小子老實了,轉頭對許道成說道:“許道成,你這個師父也不怎麼樣,哪裡有師嬸這個稱呼,瞎胡鬧。”
“呵呵,阿東是我的兄弟,以後還要他多多的照顧我的徒弟,他自然是師叔了,你是他的老婆,不叫你師嬸叫什麼。”
“這個是不行的,太輕佻了。”龍國英又向姜裳瞪起眼睛:“小子,你以後喊我師姑、師叔,或者喊我嬸子也可以,師嬸就不要再叫了,出去讓人笑話。”
“呃,好,好還是叫您老師叔吧!”姜裳鬱悶的說道。這個時候的他才知道許道成對他是多麼的好,這個師叔簡直就是個母老虎。
這就算是正式拜師了,儀式完成後,許道成對姜裳說道:“師父我的身份是特別警探,現在上面交代下任務了,要我將你父親還有叔叔們都給抓回來,對於這個你怎麼看?”
“我沒有看法,最主要的是我老爸回來後的下場是個什麼樣子,我這當兒子的總不能希望他送死吧!”
“死肯定是不會死的,而且比一般人仍然過的好,就是沒有以前那麼自由了而已。”許道成說道。
“那,我沒意見,我倒是希望他們回來接受人民的審判,在外面一定不會有好日子過的,而且國家也不會放過他,即便是一時半會兒的抓不住,但總是擔驚受怕的能好的了嗎?”姜裳自然是個明白人,要不他也不會裝瘋賣傻了。
“那好吧,你就跟着兩位師叔出國,好好的表現,你要是表現好了,這對你們家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這事裴振東也知道,聽許道成的話是想讓他和龍國英去抓姜伯牙。
“成哥,我覺得吧,咱們最好時誰都不去,這個小子不是天才嗎,就讓他自己去好了,這樣的話,姜伯牙不會受驚從而做出不理智的事來。”裴振東提建議道。
許道成點點頭,擔心的說道:“阿東你說的有道理,只是我擔心這個小子嘴上吹噓的大,就他他氣道一品的功夫過去了只會把自己也給搭進去。”
姜裳見許道成看不起他,立馬就不高興了:“師父,你這是藐視我啊,能不能用客觀的眼光看我。”
“閉嘴,說你不行你就是不行。”龍國英呵斥道。
“那好吧,不如這樣,我和英子悄悄的跟過去,隱身不露面,若是小姜子頂不住的時候就幫他一把,若是沒有生命的危險就讓他自己來好了。”裴振東知道,許道成非常喜歡這個徒弟,怕他出國之後遇到狠角色,要是夭折了的話,實在不好。
就這樣,姜裳單獨的出國了,一路上天才如他也沒有發現跟在後面的兩位師叔。等到了美國後,這個小子立馬就聯繫上了姜伯牙,並秘密的會面了,這個傢伙的嘴的確不錯,經過好幾個小時的唸經終於把姜伯牙說動了。
姜伯牙是打算回去了,但他還是有點不甘心,對姜裳說道:“兒子,這樣吧,你一直吹噓你的師父和師叔多麼的厲害,那咱就比試一下子,我藏起來,若是你的兩位師叔能找到我們,並且突破保護我們的僱傭兵,成功的將我們帶出來,那我就跟你們回去。”
“老爸,你是不是傻了,這還叫自首嗎?和抓你回去有什麼區別?”姜裳鬱悶的說道。
“當然有區別了,若是強行的將我抓回去,我會考慮自殺的,而且我的錢,他們一分也拿不到。”姜伯牙瞪着眼珠子說道:“若是我自己願意回去的話,不僅所有的財產都帶回去,交給國家和人民,並且主動承認罪責,接受法律的審判,這纔是他們要抓我的目的,不僅如此,我還會努力的懺悔,配合他們的宣傳。”
“行吧!我跟兩位師叔商量一下,你就去躲藏吧!”
裴振東和龍國英配合,什麼樣的僱傭兵都是白搭,輕而易舉的將將姜伯牙給捉了出來,只是也僅僅的拿住了他一個人,姜仲牙、姜叔牙,還有其他的家眷是都跑了個沒影。
“小姜子,這個你有什麼話說嗎?”龍國英挑着兩道英氣勃勃的眉毛問道。
“我已經盡力了,剩下的你們看着辦吧,我不管了。”姜裳卻是將所有的利害關係都跟他父親說明白了,不然也不會嘚啵好幾個小時。
裴振東和龍國英再次的將姜伯牙提了出來:“姜伯牙,現在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和姜裳先行回國,我們再外面等消息,若是你們回去後,兩天之內剩下的人不回去的話,那他們就永遠的埋骨他鄉了。”
“這我做不了主,人家不願意,我也沒有辦法。”姜伯牙已經打定主意了,他是主犯,跟着回去後,進入監獄立馬就自殺,這事好多的貪官慣用的手段,非常的好用。主犯畏罪自殺後,一般情況下沒有了輿論的壓力,上邊也是不會趕盡殺絕的,真正乾淨的人能有幾個,給別人留條路,就是給自己留條路,雖然你現在沒有出事,但那也只是現在,現在並不能代表未來。
不要說人類社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