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婆點了點頭:“我一直出現在他夢裡勸他不要再做這些傷天害理的事情了,但是他不聽,索性找來了貓想趕走我,然後還貼上了鎮鬼符,想要我徹底離開,只是,我們畢竟曾經是夫妻…我就是再死一次,也不想讓他這麼壞下去,我向鬼差求了那麼多的時間,就是希望能夠找到一個能夠結束這一切的人,而你,就是那個可以幫到我的人。”
我明白了,所以我什麼都沒有說,原來兜兜轉轉,這一人一鬼竟然是夫妻。
“好吧,但是我也沒做什麼,只是這件事畢竟也涉及到了我,我自然不可能就這麼任由他來擺佈的,這老頭精神肯定是不正常的,我敢肯定。”
“是的,我去世之後,把所有的器官捐獻給了幾個年輕的病人,後來,我漸漸發現他越來越不正常了,其實,他並沒有對那些女孩做什麼,只是,他腦袋裡想的就是,把器官取出來,我就可以回到他身邊。”老婆婆頓了頓繼續說道:“可恨之人必有可憐之處…謝謝了…”
正當老婆婆要進屋子的時候,我突然問道:“那個出現在我牀邊的冥幣,還有在張醫生辦公桌上的冥幣,是你放的嗎?”我一直在疑問這件事,這是什麼意思?
“呵呵…沒什麼的,我的時間不多了,先走了…”老婆婆好像是有話要說的,可是她只是笑了笑,就消失了。
我揹着李微微跑到了醫院裡,還好有幾個值班醫生在,於是趕緊的搶救起了李微微,我陪着李微微一直到了天亮,直到天亮,李微微才醒來,而這個時候,我也想起來,在停屍房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於是我立即跑到了停屍房,這個時候,沒想到,已經來了警察,有個看熱鬧的護士告訴我,說是今天早上有個醫生來停屍房找這個看門大爺找一些資料,沒想到門沒有鎖,他就直接進去了,可是看到了十分可怕的一幕,那就這個停屍房里根本沒有看到那個看門大爺的身影,但是卻看到了停屍房內的許多抽屜都被打開了,裡面的冰水都流到了地上了,融化了。
而那些抽屜裡的屍體,都好像微笑了一樣,彎着嘴角的弧度,感覺好像在笑似的,詭異至極,而且,在這些抽屜裡,那個看門老大爺的屍體就躺在裡面,他的身體就那麼平靜的躺在一個冰櫃裡,除了這,還有的就是他的臉上,也浮現出了詭異的笑容…
這護士說的跟她自己親眼看到的一樣,還做出了一臉害怕的樣子,然後又笑着說道:“不跟你多說了,說多了你就要害怕了,只是不知道昨天晚上怎麼這麼奇怪,這石主任倒黴的摔了,然後那個叫李微微的實習護士也受了重傷了,不知道怎麼了,昨天晚上怎麼就這麼奇怪呢?好像一夜之間,變了好多。”
我呵呵一笑,並沒有說話,而是輾轉回到了醫院,李微微已經醒來了,她看着我說道:“葉瑤,我有夢到了曉曉了,她好像沒有那麼痛苦了,也沒有向我求救了,而是笑着告訴我,她要走了,我問她要去哪裡,她說她要去她該去的地方了,我想,我以後的夢裡都不會出現她了吧?昨晚上真的好險啊,我以爲你會出事呢!不過現在好像是雲開霧散了,我還活着,你也還活着,太好了,真的是太好了。”
我笑了笑,摸了摸李微微的臉說道:“你啊,昨晚上真的就差點沒命了,你說,你怎麼還敢給我擋那一榔頭呢?你知不知道,我當時真的以爲你死了呢?不過還好,你這丫頭命挺大、死神也沒有想要收走你。”
李欣然端着粥走了進來,看着我們兩個說道:“發生大事了,剛剛石主任被警察局的人帶走了,好像是說犯了什麼幫兇罪,我也不明白這是怎麼了,不會就是因爲石主任把新人安排進停屍房的事情,而犯事兒了吧?我覺得好像不至於吧?”
“你管得那麼多啊,做好你自己吧,你不是一直都害怕這老女人嗎?現在她被抓了,大家以後都輕鬆了不是嗎?”我說道,其實我是知道的,石主任和停屍房那個老頭的關係,不簡簡單單的關係,但我什麼都不會說的,一切都是要過去的。
醫院裡也沒有再提過這件事,而那些屍體,都被醫院拿去好好的安葬了,並且還做了其他妥善的安置,我反正不關心這件事情,轉眼間也已經過了一個多月了,我的實習期也就只有兩個月了,與張醫生和鬱可欣相處的還算融洽吧,不過好像最近張醫生都不大願意搭理我了,而是跟鬱可欣走的很近,很多醫生護士都在傳,說是這兩個人是情侶關係,但我不以爲然,因爲有一天,我發現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張語驚下班都下的特別晚,而那個鬱可欣一直在等着張語驚,結果我就遠處看到了張語驚把鬱可欣趕走了。
鬱可欣走出來的時候,看到了我,嘴裡罵道:“有那麼好嗎?真是的,這些人怎麼都那麼賤,一定要喜歡一些長得沒我好看的嗎?真是些賤男人呢!”
我看着鬱可欣,沒說話,不知道鬱可欣這麼說關我什麼事呢?
沒想到鬱可欣變本加厲,推了我一把說道:“我就是說你,你也是個賤人,去貼啊,去上位啊”
我淡然的看着鬱可欣,這女人發什麼瘋呢?難道剛剛被張語驚刺激到了?
算了,我不想跟這種神經質說話,趕緊轉了個彎,繞過了鬱可欣的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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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續跟着張語驚
可是他要幹什麼呢?一個人在醫院裡,能做什麼?這好像有點秘密吧?
我悄悄的跟着張語驚,發現他走進了一間一直鎖着門的屋子,然後就鎖了起來,而且還神神秘秘的。
鬱可欣一路罵着走了,我看着醫院也沒有其他人了,心想還是不跟蹤張語驚了吧,可是這個時候,我卻看到了鬱可欣的背上,貼着一個小紙人…
我疑惑着,那是什麼東西?怎麼自己貼在鬱可欣的背上,風都吹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