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麼了,傷口又疼了嗎?”
聽見武陽輕哼一聲,呂小慧突然站起來,同時想到武陽身上到處是傷,特別是是胸口上的五個血洞,讓她這位看慣了傷痕的醫學博士都感到驚心。
“沒事,也不知爲什麼,只要你趴在我身上就感覺不到疼了。”
武陽頗爲留戀的瞧了一眼呂小慧胸前的飽滿,暗歎了一聲可惜。
“壞小子,都傷成這樣了還不想好事。”
瞧着武陽那不正經的眼神,呂小慧俏臉一紅,輕拍了拍武陽的肚子,笑罵道。
“哎呦,那裡有傷,好疼!”
在呂小慧拍到肚子上的那一刻,武陽立時裝出一副痛苦的表情,輕哼道。
“啊,對不起。”
瞧着武陽痛苦的神色,呂小慧急忙將手拿開。
“我叫人來幫你看看。”
說着,呂小慧就想去叫人,卻被武陽叫住。
“不用叫人了,你在我身上趴會,全身就不疼了。”
武陽眼神火熱的盯着呂小慧,無恥的說道。
“你,你個壞小子,看我怎麼教訓你。”
呂小慧那能不知道武陽的想法,俏臉一紅,舉拳就打,可當拳頭落在武陽身上時,卻輕如撫摸,緊接着真的就趴在了武陽身上,將俏臉埋在武陽的胸膛之上。
那一刻,兩人都沒有說話,只有兩人急促的心跳聲。
片刻後,呂小慧突然跳了起來,俏臉如同紅蘋果般,美眸盯着武陽的身體中間位置,雖然隔着棉被,但仍能看出那裡的凸起。
就是這個凸起,剛纔如同鐵棍般頂着自己。
“壞蛋!”
片刻後,呂小慧咬牙切齒的氏哼一聲。
這也怪不得武陽,像呂小慧這種女神級別的美女,趴在自己身上,聞着那其身上散發的幽香,而且他本是一個二十剛出頭的年輕小夥子,怎會沒有想法。
“看你急的,將來我的一切都是你的。”
片刻後,呂小慧走到武陽面前,輕輕在其額頭親了一下,聲如蚊叫,但還是被武陽聽的清清楚,某不良青年的心再次激動起來。
“親愛的小慧,能讓我親一下嗎?”
“嗯~”
呂小慧低着頭輕嗯一聲,將俏臉伸向武陽的大嘴,後者更是將嘴縮成菊花狀,探向面前如同瑩玉般光潔的俏臉。
“咳,咳……”
然而就在武陽的菊花嘴即將碰到呂小慧的俏臉時,一個不適時宜的可恨聲音突然在病房門口響起。
呂小慧如同受驚的兔子般跳了起來,紅着臉看向門口,噘着嘴道:“爸,你走路怎麼沒聲呢?”
“還不是怕驚着了這小子,下次我會敲鑼打鼓的過來,提前告訴你們,省的一些人記恨我壞了他們的好事。”
來的人正是呂教授,阿荊自然跟着,除了兩人之外,還有一箇中年人,穿着一身的白大褂,胸前還有個聽珍器,手中一個電子體溫計,顯然是個醫生。
“看來武先生恢復的不錯。”
倒是那名醫生守先打破了尷尬的氣氛。
“傷的還是太輕,否則怎會欺負我的女兒。”
教授撇了撇嘴,道,然後緩步走入病房,狠狠的瞪了武陽一眼。
“嘿嘿,見小慧哭的那麼傷心,心生憐憫,忍不住……嘿嘿。”
剛開始,武陽也是老臉一紅,不過呼息間便再次恢復到原先臉皮厚的狀態,嘿嘿笑道。
“阿荊!”呂教授沒有理他,卻是扭頭望向身邊的阿荊。
“教授,何事?”
“待這小子傷好之後,你與他切磋一下,只要不把他打死,隨便你處置,怎麼樣?”
“這個……”阿荊看了一眼呂小慧,瞧着後者可以殺人的眼神,後背一涼,急忙一躬身道:“教授,武先生身手了得,一手銀針絕活更是出神入化,我怕不是他對手。”
“哼,回去好好練功。”
“是,教授。”
見教授不再在此事上糾纏,阿荊倒是鬆了一口氣,退到一邊。
呂教授也並非真的想讓阿荊狠揍武陽一頓,對於剛纔香豔一幕也並沒有放在心上,畢竟自己的女兒都馬上都二十五歲了,也到了談婚論嫁的年齡,像這麼大的女孩子,若是在家村,孩子都會打醬油了。
呂小慧喜歡武陽,教授心裡明白,武陽對小慧的情,除了愛情,還有尊重,這是做爲男人對心愛女人最難做到的一點,而武陽卻做到了,雖然有時會稍稍的做點壞事,但無傷大雅。
總的來說,對於武陽,呂教授還是很滿意的,雖然他沒有什麼背景,但卻有一身本事,還有一顆善良的心。
即便是武陽現在提親,只要自己女兒同意,他就會答應,就算是兩人要求現在結婚,他也會讓人擡着武陽進入婚禮現場。
“我先爲武先生檢查一下,武先生傷勢不輕,又吸入大量毒氣,這麼短的時間便能醒來,我行醫這麼多年,還真是頭一次見到身體這麼好的人。”
中年醫生微笑着看了衆人一眼,心中一暖,雖然教授看上去看是生氣,但誰都能看出那都是裝出來的,對於教授極爲了解的他,也少見到如此溫和的一面。
雖然其中有着呂小慧原因,但若是武陽不被教授看好的話,兩人的在系也不可能這麼,因此中年醫生很是好奇,這個年輕的小夥子倒底是誰,又爲何會得到教授的認可。
中年醫生想着這些,腳下已是向病牀靠近,武陽不但傷勢較重,還吸入那麼多的毒霧,若能近快將其醫好,也會被教授特別是呂小慧高看一眼。
中年醫生名爲彭振,是這家醫院的院長,而這家醫院正是教授的產業。
“慢,我的揹包呢?”
此時,武陽突然想到萬世詭眼,之前見到呂小慧一時激動,沒想正事,現在靜下心來,立時想到自己受傷的原因,他擔心那些將自己救回來的人,把自己的揹包扔在秦嶺之中,於是急聲問道。
“放心吧,都在這呢。”
呂小慧甜甜一笑,自牀邊櫃子裡取出那個滿是泥巴與血痕的揹包,當她自其中取出那盛放在萬世詭眼的玉盒時,武陽方纔長出一口氣,再次躺回了牀上,任由彭振在自己身上擺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