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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皇上的面色也跟姚太后一般無二的拉了下來。
寧塵逍這些話分明是說給他這個皇帝聽的,又哪裡是在數落什麼符夏!
“塵逍,你不必如此,朕與太后並沒有打算拿着規矩故意爲難你未來的王妃。”
皇帝淡淡開口:“你們這還沒成親就如此默契,敢在朕跟太后面前都敢演雙簧,真不知道成親後又將是什麼模樣。”
“皇上可千萬別誤會,塵逍可是真沒那意思!”
寧塵逍呵呵一笑,並沒在意皇帝言辭之中的責備:“既然沒什麼事了,那我們就不打擾太后休息,不耽誤皇上處理朝政大事,先行告退!”
皇帝此刻心中頗爲不快,但到底還是沒有再多說其他,只是微微點了點頭,算是默許了寧塵逍與符夏離開。
直到寧塵逍當衆牽着符夏之手離開後,不少人這才反應了過來,寧王似乎對未來的寧王妃當真極爲喜愛!
難不成,如今寧王不僅好男風,同時也喜歡女人了?
與此類似的疑問在不少人心中綻放開來,也有很多人對於符夏竟能夠引得寧王這般厚愛而表示嘖嘖稱奇,就連姚太后都有些發愣,完全不知道這符夏到底有什麼好的地方,竟然連寧塵逍這樣的人也會特意爲她而出頭!
說實話。即使今日沒法再要符夏的性命,但絕對不可能讓這死丫頭這般好過輕鬆離宮!單憑對她這太后胡言妄語一條那便是大不敬之罪,死罪可免卻也活罪難逃。
就算皇上在這裡也是一樣,符夏這是不知死活,自個找死,膽敢當衆對堂堂太后說道針對之言,如何處置都不爲過。
可偏偏寧塵逍卻來了,就這般當着她當着皇上的面三言兩語的將人給帶走了!寧塵逍的身份當真很是特別,連皇上都只得睜隻眼閉隻眼由着他去,她自然也沒法再當衆爲難什麼。
姚太后心中憤憤不平。對於符夏的痛恨愈發加劇。痛恨符夏的同時卻壓根忘記了一開始似乎是她們想要人家的性命在先。
“啓稟皇上,關於今日西園刺客一事,卑職還有些情況需要向符小姐瞭解,皇上若無其他吩咐。卑職先行告退!”
一直沒有出聲的李浩在符夏走後。很快也向皇上請示。之前他可就是爲了此事而留在景怡宮裡等着,所以這會寧王將符夏帶走了,他自然也得跟去把他應該辦的差事辦完。
“去忙你的吧!”皇上再次點頭。準了李浩的請求。
得了聖準,李浩很快便離開了景怡宮,朝着宮門方向而去。
李浩走得並不算快,追上了前邊的寧塵逍與符夏時,這兩人已經走出了好遠。
“王爺請留步,關於今日宮中西園刺客一事,卑職還有些事情想要請教符小姐,還請王爺行個方便。”
李浩頗爲恭敬的朝着寧塵逍行禮,簡明的表達了自己追上的來意。
“不用問了,此事皇上必定不會再追究什麼,過不了幾天自會讓你按他的意思隨便找個說辭結案。”
當着符夏之面,寧塵逍卻是毫不避諱地說道:“你這過來走個過程就成了,其他的事宜本王自會處理,無需你再操心。”
聽到寧塵逍的話,李浩不僅沒有半絲牴觸與不滿,反倒直接領命:“是!卑職明白!”
“今日之事,有勞你了,現在這裡說話也諸多不便,改日方便時本王請你喝酒!”寧塵逍說得很是自然,這話一出倒着實將他跟李浩之間的某些關係倒是顯露無疑。
當着符夏的面,他似乎也沒打算做任何的隱瞞,這不僅僅只是一種他對符夏的態度,更是一種信任。
“多謝王爺,卑職可是記下了!”李浩倒也不跟寧塵逍客氣,神色間還帶着幾分笑意,很快再次朝着寧塵逍拱了拱手,而後又朝符夏點頭示意了一下,很快先行離去。
“你們的關係……還真是不簡單呀!”
等李浩走後,符夏這才嘖嘖感嘆了一聲:“怪不得之前在景怡宮的時候,他會暗中提醒我。”
從景怡宮出來後,符夏便將今日在宮中發生的這些事情一五一實跟寧塵逍說了一遍,這中間自然也提到了李浩,提到了她假意要喝那杯凝視茶時,李浩好幾次看似無意的提醒與阻止。
當然,符夏知道李浩並不知道那杯凝神茶具體有什麼問題,可姚太后當時熱情過度的行爲與舉止很難讓人不去聯想。
“就算他不提醒,你不是壓根也不會上當嗎?”寧塵逍笑了起來,眉眼之間隨着那抹笑意顯得格外迷人。
“那是兩碼事。”符夏覺得寧塵逍的笑容有些礙眼,簡單應了一聲便擡步繼續往宮門方向走去。
見狀,寧塵逍也跟了上去,與之並肩而行。
“他的父親曾是我父王的部下,我與他私下關係也是極好。你是我的王妃,他自然得替本王關照一下。”
寧塵逍主動朝符夏解釋了一下他跟李浩的關係,雖然三兩言頗爲簡單,但這樣倒也完全足夠。
“是未來王妃!”符夏忍不住糾正了一聲,這傢伙最近倒是越來越懶,明明還沒有正式成親,卻是提到這詞時總省去一些本不應該省去的字眼,弄得跟她早就已經嫁給了他似的。
“都一樣,沒什麼差別呀!”寧塵逍還是笑,看着符夏的目光愈發變得柔和起來。
符夏見狀,索性別過頭去不去看。一本正經的看着前頭的路默默走着。
“今日這事,你想如何?光是死了幾個刺客,外加一個小小太監那怎麼夠呢?”見符夏不理他,寧塵逍也不惱,還是那般邊走邊說着,臉上依舊帶着笑意。
雖然這會符夏是完好無損沒什麼事情,可是卻並不代表姚家人所做的這些事情就可以算了。
他可不是皇帝,可沒打算就這般含含糊糊蓋了過去,連他的人都敢動,太后也好、國公府也罷。誰都別想獨善其身。
“是呀。那怎麼夠呢?”聽到這話,符夏倒也不由得跟着寧塵逍笑了起來。
再次側目看向身旁人問道:“那你說,我又能夠如何呢?雖然擺明了這是太后想要我的命,可她是太后呀。莫說手上無憑無證的。就算有確鑿的證據。王爺覺得我能夠把太后怎麼樣嗎?”
符夏自是聽得出來,寧塵逍這是想幫她出頭,所以才故意這般反問。
她倒並不是真沒想法。太后又如何,就算不能直接動太后,但其他人總還是可以動的吧。整個事情無非就是姚家人想要她的命,既然如此很好解決,姚家那麼多人,倒是不怕找不着承受惡報的對象。
“看你這樣子也不像是不了了之的人,在我面前也別裝了,直接說吧,你想怎麼做都行,大不了我豁出去幫你就成。”寧塵逍全無責怪之意,反倒是帶着一種高興的縱容。
想如何便如何,他的王妃性命金貴着,可真不是誰都能夠打得起主意的!
符夏見寧塵逍把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想想倒也沒再跟他客氣。
“既然王爺有心幫忙,那我知是求之不得。倒也不需要王爺豁出去昌多大風險,就是得藉助一下王爺手中的人脈才行。”
符夏放慢了些腳步,徑直朝寧塵逍說道:“我手中有份東西與姚家二公子有關,只要那份東西巧妙的傳到皇上手中,莫說國公府姚家,就算是太后想要保他,也絕對沒有可能。”
“一會有勞王爺送我回府,那份東西我會親自交到王爺手中,到時剩下的事情還得請王爺費心安排打理。”
“姚家老二?這個倒是不錯的人選。”寧塵逍聽到符夏的話後,顯得很是興奮:“放心吧,東西交給我,接下來你安心等着看戲便是。”
不過他的關注點倒不真是有些奇怪,並沒有立馬詢問符夏手中的那份東西到底是什麼,竟然這般厲害可以直接置姚家老二於死地,反倒是覺得符夏所挑的報復人選很是不錯。
姚家二公子自然是指着姚夫人嫡出的老二,也正是姚玉瑩的二哥。此人在前邊幾次刺殺符夏的安排中顯然“功不可沒”,而今日宮裡頭的這些事情,不出意料的話,十有八九也離不開此人的功勞。
寧塵逍早就已經查明白,姚家那些死士皆爲姚家老二負責,就算符夏不找此人的麻煩,他也會去找,姚家一而再再而三的出手已經不可原諒,姚玉瑩的死還不能讓這些人得到教訓,那當然只能再以牙還牙才行。
“你似乎並不擔心我所說的東西是否靠得住?”符夏見寧塵逍竟二話不說便應了下來,甚至於問都沒有問一下她所說的東西到底是什麼,一時間不由得反問了一聲。
“若是以前自然很難相信,不過現在我對你的瞭解就跟對自己的瞭解一樣一樣,你辦事向來還算靠譜,所以沒什麼好擔心的。”寧塵逍眼中流露出來的是滿滿的信任,配合着醉人的笑意顯得格外親近。
“多謝誇獎,你最近心情很是不錯嗎。”符夏不由得也跟着笑了笑,心中暗自感嘆着,如今的寧塵逍似乎讓人覺得越來越可愛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