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停下來了,那門推不完的推,我知道,我陷入了三十二門中。
就如同有一次我算內數的時候,進入了循環之中,那是走不出來的。
我得想辦法,這三十二門,絕對是和鬼曲童音有關係,那麼鬼曲童音又和內數有着關係。
我正想着,門自己開的,我眼前的一道門,一個影子一閃而過,我靠,差點沒尿了,嚇得我在哆嗦。
這誰呀?
那門開着,我走進去,眼前的門一直是開着的,我就一直的走,這是在繞。
那個影子不時的閃一下,誰會在地宮呢?
我不緊不慢的跟着,這個時候也不用着急了。
我不知道走了多少道門,眼前出現了三道門,黑,白,黑加白,關着。
那個影子把我帶到這兒來了,幾個意思?
這三道門是門我選擇,我面對的總是選擇,人生就是這樣,不停的在選擇着。
我看着,這是什麼意思,真的弄不明白,一個人的意思很難猜測出來,何況是這些術人的。
誰也想不出來,我怎麼做的。
我一隻手推開黑門,一隻手推開了白門。
我退後看着,後面也是門,普通的門。
那就是黑白門後面有什麼了?
我絲毫沒有害怕,一腳把黑白門給幹開了。
“我的親媽。”
我撒腿想跑,那身後的門就關上了,怎麼也弄不開了。
我站在一邊,看着那黑白門裡面,沒有門,是牆,上面是臉,或者說是臉皮,一張一張的,帶着表情,或者是哭,或者是笑,或者是作怪……
我盯着看,這些臉是陌生的。
我慢慢的走進去,竟然是一個房間,全是這種臉,我細看的時候,是特麼的畫在牆上的,嚇死大爺了。
這房間全是臉,那個影子把我引到這兒來幹什麼?
那表情是太豐富了,太複雜了,沒有想到的,一張臉能看出來一個意思來。
我坐下抽菸,盯着牆看。
我一下跳起來,把煙都扔了,一張臉竟然衝我笑了一下,然後消失了,我靠,太詭異了。
我不斷的看着,那些臉,不是衝我哭一下消失,就是嘴在說着什麼消失。
我想出去,但是門打不開,踹也踹不開。
我如同經歷了一場場的生死一樣,一直到那些臉消失,門自己開了。
我特麼的撒腿就跑,一氣跑出地宮,我都不知道怎麼出來的。
坐在地宮外面,喘着粗氣,按理說,我不應該這麼害怕,可是最後一張臉那嘴形竟然是叫着我的名字,確實是。
這所有的一切,我都感覺到不好,我在算內數,那地宮之術也是沒有閒着。
茶期告訴我,內數開始算的時候,各術也動起來了,這就要看誰走在前面了。
如果真是這樣,那我就得算了,所有的計劃都似乎不是計劃了。
研究所來電話,讓我過去,說有急事。
我過去了,進辦公室,有幾個人坐在那兒。
“誰讓你們進來的?”
秘書說是他們闖進來的。
“出去。”
幾個人出去了,秘書泡上茶。
“什麼人?”
“研究所的人,他們說和你彙報工作,可是找不到你人。”
我讓他們進來了,他們不滿,那種表情我看得出來,我是所長,不滿也受着。
這個時候,我發現一個問題,就是人裝逼是不用學的。
他們把資料放到我桌
子上。
一個人說。
“所長,這個術的研究資料確實是不少,可是隻是資料,表面上的東西,深入不了。”
我提供了一些有價值的資料,甚至有的是可以學到的,但是他們卻是弄不明白,只說是表面上的。
“這個是你的資料吧?”
我問這個人,他點頭,我一點一點的看着。
最後把資料撕了,摔到他的臉上。
“國家拿錢,你就這麼玩?空話,套話一大堆,設想一大堆,屁用沒有。”
這個人一下就站起了。
“你是所長,但是你算什麼東西?我是專家,你算什麼?不這就是一個村子裡走出來的野人罷了,守陵人罷了,就是守墳的人……”
我知道他們對我不滿。
“我告訴你們,我提供的資料,那是術,你們不學無術,無而有術,都別拿這破東西來糊弄我,小心我這個野人急了,給你們做術。”
他們都走了,害怕我是看得出來了。
我就沒指望着這一百多人能幹什麼,我提供的資料,竟然到現在,沒有一個人可以弄明白的。
我回庫裡,在管事房畫着那些臉,在地宮裡的。
哈達宜進來了,看了一眼。
“這是什麼?看着這麼不舒服呢?”
我說進地宮,遇到的。
哈達宜差點沒抽我,她告訴我,別進地宮。
“拿着畫的,去寺院。”
幹什麼?我沒問,拿着我畫着的臉去三哥阿來那兒。
三哥阿來,空來,在打坐。
進禪房,我把畫的給三哥阿來看。
“這是什麼?”
他看了一眼搖頭,哈達宜說。
“我看你畫過。”
我愣住了,三哥阿來畫過?畫這個幹什麼?他看到過?進過地宮?
三哥阿來搖頭,說不知道,他一心向佛,不理俗事,讓我們離開。
我們離開,哈達宜說,她分明的就看到過。
“你什麼時候看到的?”
哈達宜說,有一次她和茶期去找三哥的時候,看到的,他匆匆的收起來,她還是看到的,這三哥阿來不隨認,那是什麼意思?
半夜,我還坐在管事房,三哥阿來進來了,看來是要說白天的事情了。
三哥阿來告訴我,有一些事情不讓其它的人知道的好,我不知道爲什麼。
他拿着我畫的臉看了半天。
“其實,每一張臉你都能讀出來內容,只要你用心的去讀,那是在告訴你一個故事。”
三哥阿來讓我用心去讀,會讀懂的。
我想着那些臉,有點害怕。
三哥阿來拍了拍我,沒說話,走了。
能讀出來一個故事?那是什麼故事?
那畫着的一張張臉皮,確實是讓我不舒服。
我想着,一張一張的畫出來,我能記住這些畫着的臉皮。
我畫了三十多張,再畫的時候,一張臉皮出來,我差點沒跳起來。
這張臉皮在地宮的時候,我沒也有完全的注意到,現在畫出來一看,竟然是力夫人那老頭,嚇得我一激靈,那這個故事是和爾族有關係了?
三哥阿來是知道什麼,沒有點破,讓我自己去悟。
我想不明白,悟不出來。
所有的臉都畫出來了,沒有一樣表情的,其它的沒有認識的。
力夫人在這些臉皮畫中,這些臉皮畫,看不出來年齡來。
我去找三哥阿來,他告訴我,其中有一個人
的臉皮是真的,找出來,他只能說這麼多了。
“施主,請回。”
我回管事房,把這畫臉皮畫按到牆上,看着牆上的臉皮畫,我如同在地宮裡一樣。
我看着,實在是看不出來,我睡着了。
醒來的時候,哈達宜坐在我身邊。
“這些臉皮畫很詭異,我發現有一張畫兒不太對。”
我看着搖頭,說。
“我是沒看出來,不過這些臉皮畫中,我認識一個,那就是力夫人,爾族的老族長。”
“對,就是這張,你畫了來的臉皮畫,都能抓住特點,很準,我感覺這張臉皮,似乎像一種真臉皮的質感。”
我看了哈達宜一眼。
“你看過真臉皮?”
哈達宜說見過,沒說在什麼地方見過,這也不奇怪,青陵室,屍體,鮮屍,乾屍,什麼的,都見過。
她這麼一說,還真的就是這樣。
力夫人的臉皮是真的,這就是說,力夫人的臉皮在八層門裡的房間裡。
怎麼進去的?爲什麼會這樣?
力夫康平知道嗎?
我想不能問力夫康平,他拿來的爬書都有可能是套。
哈達宜一直在看着,沒有看明白。
我和哈達宜說,進地宮,那個黑影子是誰我也要弄清楚。
哈達宜說,要進去可以,她也要跟着,否則別想。
我同意,有一個報信的也是不錯的。
第二天,天亮我和哈達宜進了地宮。
八層,看着那些門,真的不知道進哪一道門,有目的了,我就不能瞎推門了,誰知道還會遇到什麼事情?我真是多餘,給自己找了這麼一個麻煩。
事情出了,不弄明白,肯定是會一件可怕的事情。
哈達宜問我,開的是哪一道門,我做了一個鬼臉,我特麼的知道是哪道門?三十二道門,這個時候,我覺得我挺二的,進來根本就不知道是哪道門,沒屁用。
我們正看着,有人叫我。
“哈達洛,哈達洛……”
那麼的詭異,那麼的空。
我激靈一下,哈達宜一下拉住了我的手,四處看,不知道是誰在叫我。
“你正對着的門打開。”
我看着哈達宜。
“你在這兒等我,我一個小時後不出來,你知道去找誰。”
哈達宜想了半天才鬆開手。
我推開門進去,門就關上了。
我又看到了黑影一閃,我就跟着跑。
想追上,太快了,一氣就跑進了那個黑,白,黑白門那兒,我推開黑白門就進去了。
那些臉皮畫在牆上,找到力夫人的,拿下來,轉身就往回去,這次沒有到其它的地方,看到哈達宜急的亂轉。
“拿到了,我們馬上離開,那個黑影有點可怕。”
我們出去,在管事房,看着這臉皮畫,真是人皮的,是力夫人的,我不禁的緊張起來。
這地宮怎麼會有力夫人的臉皮呢?
沒有人可以進入到第八層,更何況是三十二道術門裡。
三哥阿來說,琢磨着,這是一個故事。
什麼故事?
我把力夫人的臉皮畫掛到牆上,看着,和那些我畫的,真是不一樣。
三哥阿來半夜又來了。
“想聽故事嗎?”
這三哥阿來變得不可思議,如同陌生人一樣。
我點頭。
“那就……”
三哥阿來說出來的話,簡直能讓我瘋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