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猶哈達風站在那兒不動,不知道看到了什麼,似乎受到了極度的驚嚇一樣,連叫都叫不出來了。
就在那一瞬間,我看到的是,獨猶哈達風慢慢的堆了下去,不是倒,是堆,我傻在那兒。
獨猶哈達風成了一堆骨頭了,兩個棺室的門關上了。
我一動不動。
單調也慢慢的停下來,這是什麼引起來的?
我整個腿都軟了,答應獨猶哈達果把獨猶哈達風照顧好的,可是竟然出了事,這是始料不及手。
哈達宜進來了。
“怎麼了?”
“哈達宜,你馬上給我滾回上山去。”
哈達宜愣了一下,然後撒腿就跑。
我叫來人,把獨猶哈達風的屍骨撿好,入大棺,停在管事房門前,錄馬風旗飄揚着。
派人守夜,請回特律渡靈而行。
我守了三天三夜,入葬之後,我離開了庫裡,我自己想靜一下,把事情想清楚。
庫裡不斷出事,讓我感覺力不從心,似乎一切都由着術而行,我根本左右不了這些術,尤其是鬼曲童音,單調一響起來,就是我最緊張害怕的時候。
我進了山,庫裡五公里外有一個小木房子,那是我和父親搭的小木房子,父親活着的時候,每個月都會來上一次兩次的,想着自己的事情,把事情理清楚。
我躺在小木房子裡,從頭到尾的想着所有發生的事情,我感覺就是一匹瞎馬一樣,亂走一氣。
我來小木房子的第二天下午,哈達媚來了,坐到我身邊。
“阿洛哥哥,你也別想得太多了,事情已經發生了。”
“我沒事,只是想想這些事情。”
那天回去,哈達宜就火了。
“我讓你回山上去,這裡不需要你。”
“哈達洛,獨猶的死和我沒有關係,那單調響起來,並不是因爲我帶着人去看電影造成的。”
“你什麼都不要說了,回山上去。”
哈達宜上山,下午茶期就來了。
對於這樣的事情,我是十分的不滿的。
“阿洛,哈達宜雖然強勢,但是她有管理的方法,你需要她來幫你,一點一點的會好起來的。”
“我想讓你給我解釋一下,爲什麼帶着全村的人去看電影,一個人也不留,什麼意守,如果出事了,怎麼辦?”
“你的意思是說,獨猶哈達風的死和這次看電影有關係了?”
茶期搖了搖頭,自己倒上茶。
茶期告訴我,這叫洗村,就如同衣服一樣,穿久了需要洗,哈達家族的人都離開村子,就村子安靜下來,以術安靜下來。
茶期的解釋我並不信服,洗村?我不懂,但是我也不想再和茶期有什麼分爭,那沒有一點意義,因爲我們要團結。
“好了,茶期,可以讓哈達宜幫着我,但是我有條件,什麼事由我做主,不能由着她的性子來。”
“當然,你是管事,她是副管事,將來也是你的妻子。”
對於哈達宜是我的妻子,這我很反感,什麼八字相合,什麼活不過二十八歲,我不相信。
哈達宜似乎老實了一些,我也不願意管她,別過大格就好。
我進青陵室,看着那些棺室,真是想不明白,那到獨猶哈達風到底看到了什麼,怎麼瞬間就變成了屍骨呢?
它爲什麼不跑呢?
我想不出來,從這次的事情發生後,我對青陵室感覺到更加的可怕了。
我進了主陵室,坐在主棺旁邊,實在是想不出來,陵主是梨花娘,爲什麼不要主陵室呢?
這個棺材裡躺着的又是什麼人呢?
這一切都非常的奇怪。
我打開棺蓋,看着這個女人,長得漂亮,年紀不大,屍體一直保持着鮮屍的狀態,古代人是怎麼做到的,實在也是想不出來。
我摘了一下金面罩,竟然摘下來了,我馬上就給戴回去了,蓋上棺材就跑了。
可算特麼的摘下來了。
我回管事房,哈達宜一直站起來,看着我。
“哈達洛,喲,沒看出來,還是一個帥哥。”
“你廢話太多了。”
我拿了點東西,轉身出去,哈達宜追出來。
“又想去哈達媚那兒吧?”
我沒理她,去哈達媚那兒,好看以我摘掉了金面罩,一下就拉住我。
“好久沒看到你的臉了。”
我笑了一下,那天在哈達媚那兒喝酒,她提到了,哈達本,他似乎在研究什麼,似乎進了七層。
哈達本有的時候做什麼事情並不說,雖然有“熬”在控制着哈達本,但是這哈達本太精明瞭,最終他要做什麼不清楚。
“讓他折騰,如果能折騰出結果出好。”
“我擔心的是,哈達本最後逃離地宮,給哈達家族帶來災難。”
“有‘熬’他敢嗎?”
“這東西是能控制着一個人,但是我發現哈達本的症狀不對,他似乎控制着不吃這東西,或者說是在減量,最後不吃。”
如果是這樣,哈達本是非常可怕的,因爲他會恨哈達家族的人,從小就進地宮,以“熬”來控制着他,這種怨恨不可能不存在。
“我想找哈達本好好的談談。”
“不行,他不會和你談的,防備心裡很重。”
哈達媚告訴我,哈達本喜歡上她了,他是衝着我而來的,那麼這麼說,不很危險了,一旦擺脫了“熬“的控制,事情就發生可怕的轉變。
“放心,我盡力的想辦法,哈達本用好了,對哈達家族是有好處的。“
從地宮回來,想着這件事,這“熬”早就不用了,現在只有哈達本在用,當年哈達家族怎麼想出來的,大概是讓這些人的能力無限大,但是需要控制,就用了這東西。
有點可怕,一個家族爲了強大,或者說是擺脫守陵人的命運,做這樣的事情,還是讓人感覺到可怕。
夜裡,我出村轉着,有人有樹後叫我,嚇了我一跳,是肇小雨。
“你怎麼半夜來這兒?”
“跟我走。”
我跟着肇小雨出村,去了懸壁,上次就是在這兒摔斷了胳膊,現在還沒有好。
“懸壁我恐怕上去有點難。”
“我在下面等着。”
肇小雨上去後,順下來繩子,綁到腰上。
上了懸壁,我看到羅道長坐在椅子上,他們果然是來到了懸壁,失去星樓,到懸壁來了。
“半夜把你請來,就是不想讓其它的人知道。”
羅道長弄得人心慌,不知道他還有什麼事情。
羅道長告訴我,抓緊時候喚醒那個哈達家族的人。
這話聽着那是有事情發生了。
羅道長已經把羅修忍的屍骨弄走了,他這樣做是什麼意思?
我看了一眼肇小雨,那肯定是因爲她,她想幫着我。
“爲什麼?”
“本道士觀天相,識災認禍,庫裡上空星雲並齊,有星藏雲,偶露兇相……”
這懸壁很高,是道觀,就是爲了觀天相而用的。
對於羅道長所說的,我相信,天相這學科已經有發展和研究了,我也看了不少這方面的書。
“那爲什麼要把那個隱藏的人喚醒呢?”
“這個隱藏的星就是災難,在庫裡,只有隱藏的人可以對付,破這兇相。”
“和鬼曲童音有關係嗎?”
“差不多,我不便點得太透。”
“原來是這樣。”
羅道長告訴我,七天後,就會出兇,讓我抓緊安排好了。
我回去,天亮了,坐在管事房,哈達宜進來了。
“阿洛,天氣這麼好,出去轉轉。”
我沒動,也沒有說話,想着這兇相從何而出。
想不出來,上山,哈達宜跟着我。
“我沒做錯什麼,你別告狀,茶期會收拾我的。”
“你當我閒的嗎?”
茶期在種花。
“茶期,夜觀天相……”
“說人話。”
哈達宜捂着嘴樂,我瞪了她一眼。
“我想喚醒那個隱藏的人。”
“你觀天相怎麼了?”
茶期放下手裡的活兒,坐下。
我大致的說了一下。
“你小子還有這個本事?”
茶期不相信我,我也不說是羅道長幫了我。
“那就喚醒吧,這個兇相有點可怕,在庫裡竟然還藏着這麼一個禍星,真是沒有看出來。”
“這個禍星是誰?”
茶期搖頭,事情上,我已經大致的有了一個譜。但是我沒有說,不敢肯定。
茶期看了一眼哈達宜,她真是和茶期配合得好,就一眼,就明白茶期是什麼意思。
哈達宜進了房間,一會兒拿出來一個盒子,放在茶期面前。
茶期推過來。
“你下山自己看,抓緊吧,只有七天時間。”
茶期竟然也知道這事,但是很穩,看樣子,如果我要是不來問這事,他是要自己做,把盒子推到我面前的時候,他的眼神告訴我,對我並不是十分的信任。
我和哈達宜下山,回管事房。
“哈達宜,你不要看了,回去休息。”
哈達宜想了一下,走了,不高興,我把門插上,打開盒子。
盒子裡只有幾張紙,把紙給我就得了,還弄了一個盒子。
我看着上面的字,寒舍,竟然有那首詩,讖詩預言。
哈達有女不過八,
隔年必食瑤素花。
寒舍寒心寒氣發,
有陵坐中不是家。
庫裡有洛落在哈,
昭年之時騎大馬,
識曲斷音只有他,
“寒舍寒心寒氣發,有陵坐中不是家”,這兩句下面畫了線,很重的線,這提示着,那個隱藏的人在寒舍裡,坐中,中間?我在寒舍呆過,實在想不出來,這個人能藏到什麼地方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