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葉榭帶着茶茶子熟悉了契約所之後,便到所長那簽了契約,契約流程跟客人他們簽約的流程是一樣的。
“爲什麼,所長一直都戴着面具?”
回來的時候茶茶子開口詢問着自己的疑惑。
“不知道,不過從我第一次看見他的時候,他便一直戴着了。晚上就要去做任務了,你記得跟好我。”
茶茶子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發現眼前的這個男人,好像並沒有剛開始那樣看起來不靠譜。這段時間裡,茶茶子也似乎對葉榭有了感情。茶茶子飄在一旁環臂撅嘴說着。
“先說好,你死了我可不救你。”
“好好好,我的大小姐。”
夜晚的破舊歌廳裡,紅衣舞女在臺上唱着歌,而觀衆席的人並不多,他們都穿着同樣的黑色西裝,彆着一條白色領帶。葉榭坐在一旁看了看周圍,卻沒有發現那個需要簽約的男客人。而且從進門開始,這裡的一切就散發着濃濃的殺意,臺上紅衣舞女的歌開始讓葉榭變得有些眼花。
“快離開這裡。”
茶茶子飄在他身後,雙手捂住他的耳朵不讓他聽舞女唱的歌,白金色雙瞳溢出火光來,惡狠狠地看着那些客人。葉榭連忙起身,拍了拍茶茶子打算離開時。舞女突然停下了動作與歌聲,那十幾個觀衆突然目光全部移到了葉榭的身上。茶茶子突然擋在葉榭的面前,雙手浮現幾顆火球來了。
“爲什麼……我都已經死了,他們還是要致我於死地。”
火球朝他們砸去,舞女揮動起紅色的羽毛扇子,唱起歌來了,那些客人身上都帶着紅色光環來了,就像是魔法增幅一樣,其中幾人開了個土盾擋下了茶茶子的攻擊。
“走!”
葉榭拽住茶茶子向出口跑去,身後施展土盾的人,利用破舊的牆壁使土牆向門口伸長,擋去葉榭他們的逃跑路線。
“可惡,是個圈套嗎……給任務的人可沒有說啊,媽的。”
“你走吧……”
茶茶子甩開了葉榭的手,垂下頭去,白金色的雙瞳帶着些許的難過。
“他們是來殺我的。”
“爲什麼?”
“閣樓裡的小老鼠怎麼可能會有光明。我是貴族世家的大小姐,不過很可惜我是個他們口中下賤的孩子,只因爲我的母親是個妓女。沒有地位,沒有權利。我的降生,就是我母親的忌日,因爲他們給我的母親灌了毒藥。葉榭,他們不敢動你的,你還有契約所,而我只是這個家族的一個棋子。終究……只是一顆棋子……”
她原以爲母親是由於體質弱而離去,原以爲父親寵愛她是對母親的愧疚,可誰知一場鴻門宴把她最信任的父親的僞善面具撕了個粉碎。
常年照射不到陽光的‘牢籠’,窗口被木板死死地釘着。她是庶出,自然被其他人看成是個奴婢,唯一可以睡的牀早已被黴菌沾滿,被子,枕頭。她只能蜷縮在角落,冷的時候拿舊衣服蓋好。她幾乎都是餓着的,來投食的人拿着一碗稀稀的湯水給她,她也不知道里面是什麼,只知道散發着臭味,就像別人吃剩的東西全弄在水裡,難以下嚥。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