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球與白線球接觸時,白球瞬間被燃燒,火球將白球吞沒,還將謝鈺直擊落到房子,火球砸到房子後瞬間爆炸,謝鈺與房子化爲一片灰燼,殘餘的燒焦的廢墟上燃起雄雄烈火。爆炸後形成的黑風吹得人睜不開眼睛,待在司弈光罩裡的夢娩跪着捂着臉哭了起來,嘴裡一直說着,不。不要。
榮回頭看向囷,感覺自己似乎有些過火,因爲好像又觸碰到了對方最痛苦的事。囷別過身去,一句話也沒有說,榮與司弈他們卸了法術,他們都穩穩降落在這所還在火焰中燃燒的房子前。天空的防護罩在黑風散去後便自動消失了,陳鴻他們也趕了過來。
在司弈詢問情況後,發現了韓術翕正抱着昏迷的爾婭。據他們所說,在他們離開後不久爾婭的反噬便越來越嚴重,然後陷入昏迷了,墨霜與韓術翕一同利用法術也只能壓制反噬。
“媽媽……我媽媽呢?她還在火場裡面嗎?”
榮與司弈看向了眼前的安晨,隨之兩人對視了一眼後,都紛紛撇過頭去沒有回答。安晨看見了在光罩裡跪着捂臉哭泣的夢娩,朝夢娩又問了一句,但還是沒有得到迴應。安晨走到囷的身旁,擡起手拽了拽囷的衣袖,淚水開始落下。
“囷姐姐,我……媽媽呢……你能不能告訴我。”
囷的暗紫瞳低頭看着眼前哭泣的安晨,木訥的眼神小聲地回答着對方。
“謝鈺……灰飛……煙滅了……”
“壞人……嗚哇哇……你們把媽媽還給我……哇……”
安晨哇的一聲就哭了,拽着囷的的手晃了晃,榮連忙上前把安晨拉開,還把囷護在身後,安晨邊哭邊伸手打着榮喊着。
“你們把媽媽還給我!還給我嗚嗚嗚……”
司弈收起了囚住夢娩的光罩,剛想對夢娩說不是罪大惡極的鬼他們不會抓的,只不過得守規則。夢娩抹去淚水咬咬牙起身,來到安晨身邊,將哭泣的安晨帶到身邊,泛着淚光的灰瞳看向榮後面的囷。
(我信任何結果……但如今我也終於信了,他們記憶裡所說的最無情的人了。)
在衆人最陷入迷惑時,只有榮知道,身後的囷緊緊拽着他身後的衣服,手抖的厲害,白色的面具下的她早已溼潤眼眶。榮轉身開了個火門,對囷小聲說着。
“你先回去吧……我交代他們一下便回去了。”
囷點了點頭便進入火門離開,榮到術翕面前抱過昏迷的爾婭,然後跟司弈說着。
“我待會派一些人來處理瑣碎的事,安晨他暫時在你們那,還有這個契約靈,你們不能動她。”
“好的,你帶着你的隊員先去治傷吧。”
榮帶着爾婭也進入火門離開了,韓術翕本還想跟上去,被陳鴻伸手攔住了,還搖了搖頭。韓術翕便沒有再次上前去,陳鴻眼神示意韓術翕和墨霜,先把安晨和夢娩帶回獵鬼所去,然後走到司弈身邊,剛想開口的陳鴻便看見司弈點上一根菸吸了一口然後說着。
“呼。這火什麼時候停。這傢伙的法術還是那麼麻煩呢。看來只能等着燒完了。”
“隊長,不能用水澆嗎?”
司弈瞪了陳鴻一眼,伸手又朝對方頭上掄了一拳,表示自己無法用言語去說陳鴻這個笨蛋腦瓜子。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