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爲擅長御鬼的兩大宗派,鬼至門寫幽冥宗勢成水火。這一次宗門的比武,鬼王門主帶上兩個優秀的弟子登門挑釁,宗主本來就是滿腔怒火,當她得知,本門老祖竟然賭鬼王門獲勝,她不動怒才叫奇怪!老祖們這頓鞭子純粹是自找的!
鞭子是一定要打的,不然的話無法交差,只不過,大家都是一個宗派,擡頭不見低頭見,以後的日子還長,夜焱可不想把本門的老祖們得罪狠了!除了千疊峰和逆天峰的老祖,其餘的老祖與他可是無冤無仇!
“走吧,找個僻靜的地方?”夜焱幽幽嘆息,一哥不情願的樣子,他這是表明姿態,小爺可不想打你們,這完全是宗主交代,小弟也是身不由己!
“找個僻靜的地方?”天賴峰老祖和夜焱最爲熟絡,儼然成爲老祖們的代言人。
“難道老哥要在會場挨這頓鞭子?”夜焱翻了個白眼,要是當衆打這頓鞭子,那可不是在打人家鞭子,而是在打人家的臉。這些人好歹是一方勢力的老祖,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當衆挨一頓鞭子,還不顏面掃地了?
“夜老弟是個明白人啊。”天箱峰老祖頓時充滿感jī,暗自發誓,今後絕不再徒兒面前編排她的表哥。
老頭主動在前面帶路,找到一處偏僻所在。
來到執行地點,夜焱先是將納蘭彩轟走,然後宣佈這頓鞭子的打法。這頓鞭子不可以一視同仁,必須將老祖們區別對待。所有老祖挨的鞭子一樣多,這些老祖必定一起針對他,如果區別對待,有人吃虧,便也有人佔到便宜。吃虧的老祖固然怨恨他,但是佔到便宜的老祖,還要記他一份人情。
事到如今,得罪人是難免的但是打一個,拉一叮)的道理,夜焱還是明白的。得罪一兩個老祖,讓剩下的老祖欠他一份人情,這份買賣很賺。最重要的是這票老祖中恰好有兩個,夜焱是不怕得罪的一個是千疊峰的老祖,一個是逆天峰的老祖,反正關係已經惡化到死敵的程度了!
“凡是下注達到一百上品靈石的打一鞭。超過二百靈石的打兩鞭,超迂三百靈石的打三鞭,依此類推賭注越高,鞭子越多,諸位聽明白了嗎?”夜焱的規矩十分簡單,隨後又補充了一句:“下注不滿一百上品靈石的也是打一鞭子。”
底下的老祖們縱然再笨,也是聽出了一些端倪來,這小子要手下留情啊!一個個還不是感恩戴德。要知道,大部分老祖的賭注,也就是一兩百的上品靈石。
當然,當然,與夜焱有仇的兩個老祖除外。
千疊峰老祖這會兒臉都綠了,他可是買了八百上品靈石,按照這個規矩可是要打八鞭,這小子想打死人呢?逆天峰老祖比他強不了多少要打六鞭!如果這小子下死手,三鞭子即可讓人失去知覺了剩下的鞭子和鞭屍差不多!
別說夜焱故意放水,即便他故意使壞,老祖們也不敢扎刺,如今鞭子拿在他的手上這頓鞭子如何打法,完全由他做主。打一鞭子也是打打十鞭子也是打。輕飄飄的也是一鞭,往死裡打也是一鞭,誰敢惹他不痛快呀。
夜焱的鞭子即不太輕,也不太重,疼還是會疼一下的,反正不至於傷筋動骨。尤其對天籍峰老祖格外溫柔,第二鞭根本是做做樣子。
唯獨對千疊峰老祖,還有逆天峰老祖。夜焱心狠手辣,剛打到第三鞭,這二人便昏死過去。
旁觀的老祖們見識到這一幕,無不驚出一身冷汗,心中對夜焱的感jī卻是又多出了幾分,他們如今明白,夜焱不是不敢真打他們,而是留了情面。這份人情他們記下了。
一輪鞭子打完,除了昏死過去的兩個老祖,被人送回洞府休養,其餘老祖紛紛重返會場。
老祖們方一散去,納蘭彩立即從遠處的樹叢中鑽了出來,原來她根本沒有走遠,只是躲藏起來,來到夜焱的面前āo滴滴說道“冷長老說你小子是個紈絝,在幽冥宗囂張跋扈的。姑奶奶起初還不相信呢,看來傳言並非是空xué來風,難怪你小子在流雲宗一個不痛快便要拔鞭子打人,原來是在自家的宗派囂張慣了。”
“什麼紈絝?誰囂張了?鞭子是宗主交代打的!”夜焱連忙糾正,小爺這是在執冇法呢。
納蘭彩根本不理睬他的辯解,酸溜溜的編排道:“宗主交代你打人,你就打人?你還真是聽話啊。”
夜焱心說這不是廢話嗎?宗門上下,有誰敢不聽宗主的號令?明知道這小妖精故意和自己拌嘴,壞笑道:“執冇法弟子打人鞭子那是例行公事口就說你吧,擅闖縹緲峰禁地,這要是公事公辦,一頓鞭子註定是免不掉的,當初讓你逃跑了,現在補上。”
夜焱說話間揮了揮手中的打王鞭。
“你敢?”納蘭彩美眸含嗔,一tǐng傲人的雙峰,虧她剛突破到金丹期便來尋找這小壞蛋,這小壞蛋居然用鞭子招呼她。
夜焱灰撲撲的收起鞭子,這一鞭打在她身上,自己也心疼不是?從身上摘下儲物袋,說道:“賭盤贏來的靈石有一半是你的,趁着沒人分掉它吧。”
“又不是在分贓,還用害怕被人看見?我不要這些靈石,你自己留着用吧。”納蘭彩本來就是把要還他的五百上品靈石拿出來下了賭注,贏來的靈石自然也不肯收。
“這可是一萬多上品靈石,夠你買不少好東西呢,即便你是獸王門主的千金,也不至於奢侈到這種地步吧?”夜焱雖然可以將全部身家交到她的手上,卻不想佔她便宜,一萬上品靈石可不是一筆小數目!
“你買給我不就好了。”納蘭彩理直氣壯的要求。
夜焱心說我跟你非親非故,老是給你買東西,這也不太合適呀“不和你瞎扯了,我還要返回貴賓廳辦差呢。”
“既然都出來了,乾脆別回去了,帶我見見你的糟糠。”納蘭彩並非胡攪蠻纏的人,只不過一想到要見這小壞蛋的糟糠,心中難免有些酸楚,說出的話也酸溜溜的。
“我媳fù有什麼好見的?”夜焱抹了把汗,腦海中閃過彗星撞地球的畫面,誠然,他不會自戀到認爲納蘭彩會爲了他,與鬼仙子大戰一場。只不過,這小妖精一貫將鬼仙子視爲對手,很難想象她和鬼仙子相遇,局面將演變到什麼情況。
“你小子心虛什麼呀?”納蘭彩見他又是推三阻四,又是一個勁的擦汗,狠狠的橫了他一眼,你小子至於嗎?好像應該姑奶奶覺得委屈吧?
“誰心虛了?你見我媳fù幹什麼?”夜焱繼續擦汗。
“我們是朋友嘛,我來到幽冥宗,難道不該到你的洞府做客?”納蘭彩撇撇小嘴,她實在有點想不通,這小子有什麼好怕的?不就是有個媳fù嗎,這件事她本來也知情。
“到我洞府做客倒是不成問題,可是我媳fù不在。”夜焱把醜話說在前面。
“夫妻卻不住在一個洞府?你小子用不用這般護着呀,還怕姑奶奶把她吃掉了不成?”納蘭彩酸溜溜的挖苦了一句。
“真是不在。”夜焱說的可是實話,婚事倒是定下來了,不是還沒洞房嗎?說起來,他和自家媳fù還不如和小妖精來的親熱呢。
“既然是夫妻,爲什麼不住在一起?你小子難道是騙人的,你根本沒有媳蘭彩芳心暗喜,要知道,這小子時常獨自在外漂泊,不像是有家眷的人,縱然他有媳fù,也就是個擺設。
“真有。”夜焱生怕她不肯相信,使勁的點點頭。
納蘭彩快要被他氣死了“不就是見見你的糟糠嗎,看把你小子爲難的,難道你這個糟糠容貌醜陋,見不得人?”
夜焱又是狠狠的抹了把汗“模樣還過得去。”
“好了,好了,不見你媳fù行了吧?”見到小壞蛋左右爲難的模樣,納蘭彩都覺得心疼,她可是鼓足了勇氣來見識這位糟糠,而且絕沒有要爲難誰的意思,偏偏這小壞蛋處處提防着他,不見也就不見了。
夜焱如釋重負,重重的鬆了。氣。
“那就帶我去見鬼仙子。”納蘭彩當初闖入縹緲峰,也是爲了一睹鬼仙子的風采,到底有多優秀,可惜始終不能得償所願,這一次堂堂正正的來到幽冥宗,自然是不肯錯過機會。
這不是一碼事嗎?夜焱目光堅定道:“我不知道鬼仙子住在什麼地方。”
納蘭彩瞪起一雙火辣辣的美眸:“你小子又是偷看人家洗澡,又是半夜三更的給人家送丹藥,還不知道鬼仙子的洞府在什麼地方?”
“誰偷看她了?你明知道那些破事,還要叫我帶你去?”夜焱也是瞪圓了眼珠子據理力爭。
納蘭彩似有所悟“姑奶奶知道了,你肯定是向人家獻殷勤,被人家拒絕過。還偷看過人家洗澡,所以不好意思見人家。”
“你想象力還tǐng豐富的!”夜焱是怕這叮)小妖精找到鬼仙子,立即爆發一場龍爭虎鬥,傷了誰他也心疼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