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初七瞠大眸子瞪着他,這裡可是祠堂外面啊,他也太猖狂了吧。
東方不悔想做的事情,從來就不會考慮其他因素。
就在他們纏綿熱吻的時候,從義莊醒來,發現周圍只剩下自己的鬆寶,頓時嚇得心肝兒都要裂了,知道他們肯定是來了祠堂,便迅速奔跑過來找他們。
他們真的太過分了,說好了要一起來的,結果他們卻趁着它睡着,偷偷跑了,要是它遇上危險可怎麼辦啊。
很不容易,它才跑到祠堂,卻見到那一對狗男女,居然在祠堂外面玩親親,尼瑪,在祠堂外面玩親親,真的太污了,它趕緊伸出爪子,捂住眼睛,不過視線卻從指縫裡露出來了,它正想繼續看,眼前突然被陰影擋住了。
咦,怎麼眼前突然有陰影?鬆寶正感到納悶,突然腦袋上一痛,已經捱了一拳。
“慫包,你這隻色松鼠,偷看我們親熱,活得不耐煩了是吧。”東方不悔揚着拳頭,對它發出陰測測的冷笑。
“啊……”鬆寶一個踉蹌,摔倒在地上,伸手揉着被敲了一拳的腦袋,哇哇大叫,“我沒有偷看……”嗚,明明就是他們一點都不掩飾的在公衆場合卿卿我我,能怪它嗎?嗚……它好憋屈,好冤枉啊。
“不悔,鬆寶又不是故意的,你別爲難它了。”納蘭初七臉上掠過一抹尷尬的神情,都怪他,在這種地方。
鬆寶立即點頭,委屈地說:“七七,還是你對我最好。”七七不是人,但是她比東方不悔這個人可有人性多了。
“哼。”東方不悔冷哼一聲。
“好了,別鬧了,不過鬆寶,你怎麼不在義莊裡等我們,要是走失了,可怎麼辦?”這個村子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要是他們錯過了,想找到彼此,還是很困難的。
鬆寶想到自己剛醒來那會,被嚇得屁滾尿流的,差點忍不住淚奔:“咱們不是說好了,一起去抓偷屍賊的嗎?”友誼的小船說翻就翻啊,獨留它自己擔驚受怕。
“誰讓你睡死了,叫都叫不醒。”東方不悔鄙視地說,其實他們壓根就沒有叫過鬆寶,爲了讓它好過一點,他不介意說一個善意的謊言。
“真的?你們有叫過我?”他們並不是故意要扔下它不管,鬆寶聞言,心總算是沒那麼塞了,起碼它不是被拋下的。
“好了,別吱歪了,天亮了,到村子裡面看看有什麼可以吃的。”東方不悔伸手摸了摸肚子,有點餓了。
“兩位,村子裡面的人一般都不會招待外來人,如果你們不介意我家正在辦喪事,你們可以先到我家,我還有很多事情,想問問你們。”這時,趙啓從祠堂裡面跑出來了,見到他們還在,明顯的鬆了一口氣。
“不介意,當然不介意。”有地方去,總比去義莊好吧,納蘭初七立即答應了。
“終於不用去義莊那個鬼地方了,好棒,吱吱。”鬆寶立即高興地拍手掌了,想起剛纔那一幕,還心有餘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