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掌櫃尖叫着從地上一躍而起,臉色變得更加猙獰可怕了。
“鶯鶯死了那麼多年,如果她要回來,早就回來了,何必等到今天,穆掌櫃,你還是聽無情的話,去投胎吧,說不定投胎之後,會碰到她。”納蘭初七苦口婆心地勸說着。
穆掌櫃冷笑,望着武大郎,譏諷地說:“武大郎,你現在不也找到了潘金連的轉世,結果又能怎麼樣?”
這是他的逆鱗,他的傷,他的痛。
武大郎捂着隱隱抽痛的心口,已經無言而對,潘金連已經不是當日的潘金連,她不認識他,也不認他,甚至依然故我地做着傷害他的事情。
“武大郎,你已經窩囊了一輩子,難道做鬼了還要繼續窩囊下去嗎?”穆掌櫃盯着他,突然尖銳地大聲說。
“我……”武大郎臉上露出一抹茫然的神情。
“她是你的娘子,你還不積極爭取,你就只會拱手讓人,你說你是不是窩囊廢,懦夫……”
“我不是窩囊廢,我不是懦夫……我不是……”武大郎被他刺激了幾句,神情慌亂了起來。
“武大郎,你不要聽他瞎說,他是在激你而已。”納蘭初七眼看情況就要失控了,趕緊大聲說。
“哈哈……他們有情人終成眷屬,說的都是屁話,你還要受他們矇騙嗎?武大郎,潘金連水性楊花,紅杏出牆,還聯合姦夫,毒死你,像她這樣的女人就不應該存活在這個世界上,她該死……”穆掌櫃神情恐怖地催眠着。
“她水性楊花,她紅杏出牆,她該死,她該死……”武大郎雙眸泛起了暴戾的殺氣。
“穆掌櫃,你做了那麼多錯事,還要教唆武大郎,你沒救了。”無情冷眸一眯,不悅地說。
“你給我閉嘴,你就是西門慶,你更該死,我要掐死你這個賤人……”武大郎大吼一聲,突然像瘋了似的,向着無情撲去。
靠,什麼情況,怎麼說失控就失控。
納蘭初七揪住東方不悔的衣襬,有點焦急了。
“讓他們狗咬狗去吧。”東方不悔擺出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神情。
“你白天的時候答應過我,要幫他們的,現在都天下大亂了,你還不出手。”真是皇帝不急太監急,要不是飛虹劍被他沒收了,她現在一定召喚出來,平息這場鬥爭。
“小鬼,你就是會給我找麻煩,這是人家的感情事,我插手會遭天譴的。”東方不悔誇張你說。
“東方不悔。”納蘭初七氣得跺腳,這傢伙從來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他也會怕有天譴,這不明擺着坑她呢。
“好了,真是拿你沒轍了,早點解決,早點回去睡覺,不過在睡覺之前,你要安慰我的……”東方不悔說着,眼神噯昧地往身下那望去,那邪惡的意圖非常明顯。
納蘭初七的臉頰頓時一紅,有點欲哭無淚了,早知道,她死活不肯讓他開葷,他簡直就是一隻不止饜足的惡魔,索求無度,幸好她是鬼,如果是普通人,誰能承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