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客棧就在她房子的旁邊。”東方不悔指了指那女人屋子旁邊,上面一個木製招牌,上面寫着四個大字:平安客棧。
“哇,那女人好會做生意哦,居然在客棧隔壁招攬客人。”鬆寶扒拉在袋子的邊沿,崇拜地說。
納蘭初七嘴角一撇:“還不都是因爲你們男人好色。”
“不好色的就不叫男人,那叫太監。”東方不悔理所當然地說。
納蘭初七頓時無語了。
開客棧的是一個七旬的老頭,這客棧並不大,不過地方倒也挺寬敞。
“老伯,我們住宿。”東方不悔走到櫃檯前,望着那已經有點老眼分花的老伯,略皺眉。
那老伯立即戴上老花眼鏡,打量了他們一番,這才客客氣氣地問:“先生,你們要幾間房?”
“一間就夠了,給我最好的房間,價錢不是問題。”東方不悔財大氣粗地說。
“好,你們先登記一下,交兩百押金就行了。”老闆拿出了一個本子,讓他們填。
這裡還真是夠原始的,居然還是用紙筆登記。
大家登記好了,交了押金,便跟着老闆上樓,就在樓梯轉彎處,有一幅女人的掃描畫像掛在牆上,那女人很年輕,身上穿着民國服飾,編織着兩條很長的髮辮,髮髻上彆着象徵純潔的滿天星,眼神和神情都透着一抹淡淡的憂傷,似乎是個有故事的女人。
“老闆,這畫像裡面的女人是誰?這畫紙都發黃了,應該很久了吧。”納蘭初七看着那畫中的女人,有點興趣。
老闆走到那畫像的前面,伸出手輕輕撫摸着那畫中人的臉,臉上露出一抹柔和的神情:“她是我媳婦。”
“你媳婦?”納蘭初七臉上掠過一抹驚訝。
“不過當年的日子艱苦,很可惜,她沒有享過一天福就意外去了。”老闆想起了自己的亡妻,眼眶泛紅了。
“對不起,勾起你的傷心事。”納蘭初七見他那麼難過,有點不好意思地說。
“沒關係,都已經過去幾十年了,我都一把年紀了,還沒看開,讓你們見笑了。”老伯說着,便轉身繼續帶着他們上樓去。
納蘭初七看着那畫像,心裡莫名地有點悸動,直到上了二樓轉彎處,她才收回眸光。
“這間房是我們客棧最好的,平時沒什麼人來住宿,今天就只有你們兩位客人了。”老伯打開房門,只見裡面空間很寬敞,有兩張牀,有衣櫃桌子,收拾整理得很乾淨。
“勞煩了。”東方不悔接過他遞過來的鑰匙,微微點頭。
老伯頓了一下,眼神嚴肅地說:“你們晚上要是沒什麼事情,就別往外面走,如果半夜有人敲門,你們也不用理會。”
怎麼感覺這老伯的話那麼詭異,納蘭初七頓時覺得心裡拔涼拔涼的,這地方真邪門。
老伯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項,便離開了。
東方不悔把房門關上,把背上的行李取出來,放在衣櫃裡。
納蘭初七打量着屋子裡,然後發現了一個很嚴重的問題:“這裡沒有衛生間也沒有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