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翁失馬焉知非福,鬆寶以爲自己會餓死在這,卻沒想到等來了納蘭初七。
鬆寶趕緊抓住樹藤,讓納蘭初七把自己拉上去。
“七七,怎麼只有你自己,主人的主人呢?”鬆寶終於上來了,對着天地神明感激涕零。
納蘭初七伸手指了指後面,涼涼地說:“又跟無痕打起來了。”
鬆寶立即探頭看去,只見東方不悔跟無痕正在以毀天滅地的氣勢在打架,頓時愣了一下,他們來真的?
納蘭初七伸手捂臉,有點無力地說:“不悔每次見到無痕,總是火氣旺盛,怎麼都澆不滅。”勸不住了,她也懶得再說什麼了,他們要打就隨他們去了。
“無痕讓主人的主人慾求不滿,主人的主人看見他當然就火爆了。”每次見到東方不悔憋得想殺人的樣子,鬆寶一邊幸災樂禍,一邊又覺得很同情,可憐的男人,每天晚上抱着自己心愛的媳婦,卻只能看不能吃,這種感覺恐怕只有經歷過的人才懂的。
納蘭初七的臉色頓時窘了,好吧,讓東方不悔慾求不滿的導火線的確是無痕,如果不是無痕說,如果她跟東方不悔發生關係,就會採陽補陰,害了他,她恐怕早就把持不住,被他吃幹抹淨了。
“七七,你確定無痕的話真的可靠嗎?”鬆寶仰首望着她,滿臉的迷惑。
納蘭初七搖頭:“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她的心有點亂了,她很想跟東方不悔成就好事,但是又怕自己真的會採陽補陰,如果這樣做會害了他,她會一輩子不安的。
“主人的主人,並不是純淨的人類,他的體內有着殭屍王邢爺的血,我覺得他應該不會那麼脆弱。”鬆寶一本正經地說。
納蘭初七有點驚訝地望着它,倜儻地說:“鬆寶,真是沒想到,你居然會幫他說好話。”東方不悔不能洞房,它不是一直都在幸災樂禍的嗎?
鬆寶伸手撓了一下腦袋,乾笑一聲說:“如果主人的主人洞房了,說不定他的心情就會很好,也就不會打我了。”無時無刻都在東方不悔的暴力威脅中,寶寶心好累啊。
納蘭初七忍不住嘎然失笑:“鬆寶,你太可憐了,總是被不悔欺負,都有心理陰影了,你不要擔心,我會說他,不讓他欺負你,欺負得那麼過分。”
“七七,你要罩着我,我的後半輩子就看你過日子了。”鬆寶立即激動地說。
納蘭初七正想說什麼,耳邊隱約聽到了有警笛聲,看來警員已經趕來了,她趕緊對着跟無痕打得水深火熱的男人大聲說:“不悔,警車來了,我們也該離開了。”要是被那些警員看到他們在這開掛打鬥,不被嚇死纔怪。
隨着轟隆一聲大響,光影四射,周圍的花草樹木無一倖免,全被焚滅。
兩抹身影迅速從半空中滑開,東方不悔穩穩地落在納蘭初七的面前,而無痕身影有點晃地落在三丈遠。
“七七姑娘,我不會放棄的。”無痕伸手擦了一下嘴角上的血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