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蕭裕景的身材極好,穿着衣服的時候倒是沒怎麼看出來,這一脫了衣服,身上的線條極好,渾身上下的腱子肉是剛剛好,不是那種現代人在吃蛋白粉在健身房裡練出來的那種,而是在生活裡,戰場上實打實練出來的,都十分結實。
在古銅色的皮膚下,胸肌,二頭肌,腹肌,人魚線,腿部肌肉……完美的有些不太像話,就算是看過不少luo體的宋醫女看到這樣的身材臉頰也有幾分火辣,眼睛一時也不知道該怎麼放纔好,只能一遍一遍的告訴自己這是在救人,不能想這些個亂七八糟的。
催眠了數十次之後,宋醫女總算是說服了自己,長呼了一口氣,振作精神,走上前抽出銀針在那點上了火的烈酒裡沾洗過,刺入蕭裕景的穴道。
從肩頭開始順着一點點往下,封住他的穴道,讓裡面的蠱蟲逃無所逃。
這是宋醫女的B計劃,如果說她的藥能夠完完全全的生效的話是不用這一道工序的,但到底沒有臨牀試驗過,今日的事又不能有一絲的閃失,她只要這樣做,才能保證萬無一失。
只是宋醫女沒有預想到,當蠱蟲被那湯藥迷得七暈八素的時候,她這封鎖穴道的微弱痛感和離開了溫水的氣溫變化讓蕭裕景甦醒了過來。
迷迷糊糊下蕭裕景睜開眼來,靠在牧野和御風兩人肩頭的他率先看到的是水霧瀰漫的房頂,側過頭,看着牧野的側臉,驚得瞳孔一縮,還不等他反應這到底是在哪裡,發生了什麼事就感覺到大腿內側一陣鑽心的刺疼。
低下頭去,正欲問這是怎麼回事,才張開嘴話音還沒來得及從喉嚨裡躍出去就看到了水霧之下宋醫女蹲着身子,專心致志的看着他的下/身,因爲推針那微涼的小手若有似無的觸及這他大腿內側那本就敏感的地方,而且她的外衫不在,身上了就穿着一件對齊腰襦裙,束帶微鬆之下從他這個角度正好可以若隱若
現的看到些許裡面的光景,頓時是讓人血脈噴張,某些個地方自然而然的就起了反應。
看着那地方起反應,同樣身爲男子的牧野和御風自然明白是個什麼狀況,彼此心領神會的看向蕭裕景,見他羞囧的漲紅了臉,眼裡沒有了平日的威懾之力和銳利,全是不知所措和無助不由得笑出了聲。
“你們笑什麼呢?有什麼好笑的事嗎?”刺好銀針,宋醫女疑問着擡起頭來。
眼見她就要完完全全擡起頭來看到了,三人都慌了起來,牧野眼疾手快的拿起旁邊本是用去擦身子的帕子,一邊微彎下腰擦拭蕭裕景的右盆骨讓帕子正好擋在那地方前面,一邊故作鎮定道:“沒什麼,御風老毛病,愛流鼻涕,這一熱乎了他的鼻涕就出來,掉在王爺身上了。”
宋醫女聽着這言看着御風真在一臉羞意的用手擦鼻涕,也忍不住笑了起來,搖了搖頭,一邊低下頭繼續抽出針來施針,一邊笑道:“這麼大了還流鼻涕,說不定是鼻炎,等忙完了王爺的事我給你看看。”
“我沒什麼大礙的,就是偶爾,不用勞煩宋醫女了。”御風傻笑着說,眼眸卻狠狠的刨了牧野一眼。
牧野壞笑一絲,轉而看向裝暈靠在他肩頭的蕭裕景,沉下/身來在他耳邊小聲道:“王爺,今日我們兄弟兩可是幫了您大忙了,日後您可得對我們兄弟二人客氣着點,否則我們兄弟的嘴可就不怎麼牢靠了。”
聽着牧野這威脅意味十足的話,蕭裕景睜大眼來狠狠的瞪了牧野一眼,見他半點不怯還轉過頭張開嘴一副要說出去的樣子,只能連忙擡手捂住他的嘴,忙不迭的服輸小聲道:“得得得,放心,本王日後對你們一定客氣,還給你們一人幾百兩黃金,好好管好你們兩個人的嘴,否則別怪本王不客氣。”
“王爺出手就是大氣,我們天知閣向來收錢保密,您放心。”牧野笑得狡黠,擡起頭來同御風對
視一眼兩個人不約而同的點了點頭,心裡暗賦,冬梅和夏荷的首飾到手了。
“你們兄弟二人嘟嘟囔囔是不是在打是壞主意呀。”宋醫女將最後一根銀針刺好,站起身來,看着面色有點慌張的兄弟二人,覺得有點奇怪。
“沒,沒呢,就是說王爺身材好,我們兩個羨慕呢,牧大哥說就是嫌棄他自己身材差,個子矮,他正發愁呢,想等王爺醒了取取經。”不等牧野說話,御風搶先就回擊了一句。
看着牧野那尷尬的笑,宋醫女不明白這兄弟兩是怎麼了,牧野也不算矮呀,一個個難道都有點怪毛病?
懶得去多問,宋醫女撇了撇嘴,一邊將最開始刺上去的銀針一根一根的拔下來,一邊道:“把銀針拔了之後就可以把他的衣服穿起來了,放在牀上,平躺一會,我去給他煎腹瀉的熱湯藥來。”
“是。”
把銀針依着刺上去的次序依次拔下後,宋醫女來不及多收拾就急急忙忙的撩開帷幕走了出去,同一直站在外面的蘇子衿和君故沉點了點頭算報了平安後就出了門。
片刻後穿好了中衣的蕭裕景就被牧野和御風駕着走了出來,蘇子衿識趣的先出了屋子。
牧野和御風將蕭裕景放在牀笫之上蓋好了被子後站起身來,還沒說裡面的情況君故沉就擡起手示意他們不必說了,眸色冷然的命令道:“去查清楚王爺今日來的路上可有被人發現,府裡的人也要把嘴都給我管牢靠了,王爺解蠱的事一絲一毫都不能露出去,發現可疑的,若有必要,殺!”
“是,主上!”不敢再戲笑,牧野和御風得了命令轉身就出了門,分走兩側去行動。
房內就剩下蕭裕景和君故沉兩人,站在門外的蘇子衿親手爲他們關上房門。
“王爺,人都已經走了,你又何必裝睡呢。”君故沉看着蕭裕景裝的極好的樣子,毫不留情才拆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