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彪號稱地老虎,除了胖子認識他,沒有人聽過這號人物,他這種身手在盜墓界中應該算是頭號的大人物,再說了,一個人從入行到這等地位與技術,也算是出生入死,名氣很大,更別說胡彪這個人心狠手辣,知道的人就更加的多。
“難道胡彪就一直盜墓尋找人皮,換不同的人皮,變不同的身份,那麼胡彪到底活了多長時間?”這個猜測在他的心中一直揮之不去,如果胡彪真是這樣,就必須想辦法結果他,這樣的人生氣見得多了,那生命都不當回事。
“你知道什麼,就算你知道又如何?”
“要是我一直不給呢,不知道你會怎麼樣,我知道你需要尋龍戒沾血的能量去溶解這身皮,時間過去會怎麼樣呢,讓我想想,以你的心智和能力,不可能被這人皮王上身,要是我的話早就精盡人亡,成了這人皮王的養分了,而你還活着,活的很痛苦吧?”
“不要說話,讓我聽聽你忍痛的聲音,哦,還有老皮炸裂的聲音,活了幾百歲了吧,每次換皮的痛苦一定很不好受,不知道是什麼盜墓者給你提供的血液,是你騙胖子讓我來的吧?如果我沒有猜錯,你就是那個採藥人。”
“嘶啊,說那麼多廢話幹嘛,信不信我現在就殺了你。”
“你有能力老子現在還活着?人皮王會讓你得逞嗎?”龍莫很挑釁的說着,手輕輕一拉,纏在身上的人皮被拉開,“你想活就念唸咒語吧。”
龍莫放下揹包,從裡面拿出了十字鎬,對着胡彪的腦袋就砸了下去,胡彪雖然很痛苦,但還是躲開了龍莫的這一鎬,一下子逃開。
龍莫想追,但是那些人皮擋住了去路,他們還以爲那人皮還是人皮王,龍莫知道追下去也無濟於事,反身尋找進來的人。
小樹林中的霧很大,燈光射的不遠,他只能盲目的尋找,主要還是看霧折射出來的光,他關了頭燈,感覺尋龍戒激發血的能量快要消失了,再次滴了一滴血。
進來的人不知道是敵是友,關了燈保險一些,對方進來肯定會開燈,通過霧的折射能判斷對方所在的位置,他看見燈光晃過,接着就聽到了喘氣的呻吟,“看來有一個沒迷惑了,正在溫柔鄉中。”
他走過去,看見那人身材比較高大,身上的衣服脫了一乾二淨,抱着人皮運動,他想到自己也是這樣更噁心起來,在萬人看來是這樣,可在當事人的眼中,他抱着的可是一個絕色大美女,能不雞凍嗎?
那張皮慢慢的將那個男人包裹進去,呻吟聲和呼吸的聲音慢慢的消失,不到兩分鐘的時間,那張皮脫開,一下子就飄了出去,男的還依舊站着,不過樣子很噁心,他的皮也沒有了,血淋淋的站着慢慢倒下。
倒下之後,身體迅速變幹,變成了一具乾屍,“原來人皮就是這樣吃人的,要不是我警覺也是這個模樣。”
他感覺背後涼陰陰的,好像有人在他身後,他一回頭,一具血淋淋的屍體倒向他,一張人皮一下子飛開消失在大霧中。
他感覺好多的人皮就在他周圍飛來飛去,神出鬼沒的,他現在也不想找進來的人到底是誰了,只想找下一層機關,這一層什麼也沒有,這層就是這墓主人的後宮,就算有東西也是女人用的東西。
他想起胡彪說的話,人皮王所在的地方可能就是機關,胡彪只能用這個誘餌將他引過去,就是讓龍莫相信他的話,可惜他的演技很好,但是漏洞百出被龍莫識破沒有得逞,不然胡彪換了皮他還會有活的機會嗎?換皮的人不會讓第二個人知道他的秘密。
他重新回到空地上,他聽到槍聲,看來進後面進來的人也不簡單,人皮被這一聲槍聲驚動,發出各種恐怖的聲音分分散開,露出一大塊空地。
地上都是血,他順着血液走過去,看見胡彪沒有了皮,躺在地上,人皮王已經被他弄成了一堆幹皮,胡彪換皮失敗了,龍莫提着十字鎬走過去。
“不要殺我,不要殺我,我有很多錢,給我捉一張皮,這些東西我都給你。”
龍莫看到胡彪這個樣子也下不去手了,胡彪成了這個樣子是他自作自受,換皮失敗等待的只有快速的衰老而死,這種違背自然法則的註定會得到自然的懲罰。
他沒有殺胡彪,反正胡彪這個樣子也活不了多少時間,他走到見到人皮王的地上,一個石頭椅子,椅子上油膩膩是一層脂肪蠟,脂肪蠟是透明的,他看見了石頭椅子上雕刻的東西居然是皇圖玉,“難道皇圖玉在這個時候就已經存在了嗎?它到底是什麼東西?在不同時期的墓中出現?”
他搓了搓手,謎團越來越多,他現在手背被他自己咬傷的傷口已經好了,傷口復原的速度大大超過了一般人癒合速度的數十倍,他在摸腰上腿上,傷口都已經全部好了,“這真龍寶石真的這麼神器嗎?”
他伸手去摸真龍寶石,胸口上哪裡還有什麼真龍寶石,胸前空蕩蕩的,他低頭一看,胸口只有一條金色的龍紋身,龍紋身就是真龍寶石中那條金色的小龍,這也太神奇。
他摸着椅子,確定機關就在這椅子上,他直接坐上去,椅子就開始慢慢的往下降,就像電梯一樣,下了三米左右停了下來,這裡已經全部是石頭,一點泥土也沒有,在他面前,是一條高寬個兩米的拱形通道,都是人工一鑿子一鑿子的鑿出來的,還能清楚的看見被鑿過的軌跡。
不過地面卻被打磨的很光滑,真不知道這人在墓主人的眼中算設麼位置才能被葬到最後的四層,他下了椅子,椅子就慢慢的升了上去,向上去那是不可能的了。
他又聽見椅子下降的聲音,還聽見罵聲,聲音他感覺很熟悉,但想不起這個聲音在什麼地方聽過。
不過他還是停了下來,想看看後面來的人到底是誰,這人他覺得肯定認識,不然不會對這聲音這麼的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