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那丫鬟只說了什麼求太子留情,什麼太子的弟媳什麼一類的。
這不,人民的想象力是無窮的,都是些平民百姓啥的,茶餘飯後,老是耐不住碎嘴幾句。
說着說着,各種變味的流言蜚語都出來了。
類似什麼太子見美人要強佔啊,還有什麼美人見異思遷!
男搶女,女勾男,反正無論哪個版本,總免不了秦宇腦袋上蓋了頂綠帽子。
當然,這關於天家的事情,都是關起門來八怪的。
但是,這種東西也流傳得飛快。
這些人比不得那些爲官的,百姓圖的不過是求得個溫飽,一個太平盛世。
至於哪位當官哪位掌權,都不會多大的在意!
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大概就是這個理兒。
就是因爲這樣,所以有些話即使明面上不敢說,但是私底下還是流傳了開去。
不少人又把火燒皇宮的事情給聯想上了去,這一一稍稍加修飾創造,於是乎一個風流的狠辣的太子就誕生了。
什麼風流成性,太子墮落,遭上天警示一類的,全部巴拉巴拉的都出來了。
自然,這裡面少不了某些人推波助瀾的。
國喪期間,各個官員都勒緊了褲腰帶避免成爲出頭鳥,是以那些個紈絝子弟都被約束少以出門,煙花之處的生意也冷落了許多。
就是因爲這些大臣的小心翼翼,戰戰兢兢,外面百姓私底下傳的話也沒有幾個人知道。
即使有些知道了,也膽小怕事不敢出頭上報。
皇帝的水陸道場做足了六十四天,給足了面子,然後就是開啓皇陵出棺下葬。
一系列的事情下來,也夠得大秦的官員們折騰的!
而更讓人不解的是,源太子幾乎很少出面主持,都是他手下的得力干將指揮着一切有條不紊的進行着。
這種古怪,那些官場老油條自然個個心底知道,但是卻不知道爲何,也沒有人敢貿貿然做那個出頭鳥。
倒是這方東方輕雪得到消息之後,只淡淡一笑。
北天銘瞥了一眼身邊笑得如得逞了的小狐狸似的人兒,不由得湊上前笑道:“幹什麼壞事了?”
東方輕雪猛的從傻笑中回過神來,柳眉一橫,“你才幹壞事了呢!”
話落,擡眸覷了北天銘一眼,一臉的我心情不爽別理我的表情。
可是,那神情卻瞬間楞住了,因爲,她很清楚的瞧見了北天銘耳根的一片紅暈。
很小,不大,但是還是紅了。
東方輕雪心底詫異,他真的幹壞事了?
隨即瞪着亮晶晶的眸子湊上前,咳嗽兩聲,一本正經的飛速的開口道:“說,老實交代!”
北天銘臉頰上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被抓包的窘迫,隨即只見他長臂一撈,直接把人兒給撈到了懷裡。
隨即,湊到東方輕雪耳根耳語了幾句,聽着耳畔那低沉沙啞帶着些迷離的嗓音,東方輕雪唰的從耳根紅到脖子。
“你···你不知羞恥!”半晌,東方輕雪惱怒的罵了聲。
“子曰,食色性也!”
北天銘笑道,邊說,邊咬着東方輕雪可愛的耳垂。
東方輕雪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氣。
她這身子好歹也算是成年了,這樣的美色當前,不要考驗她的耐力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