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那是,北王妃可是天上仙,自然美極!”楚歌只愣了一下,隨即快速的開口道。
這話裡,分明是帶着幾分調戲了。
東方輕雪卻面色不動,北天銘聞言也沒有多大的被挑釁的神情。
“教主向來是萬花叢中過,本王妃哪能入得了教主的眼”東方輕雪開口道。
楚歌聞言變得有些莫名,他很清楚,東方輕雪這話絕對隱藏着罵人的深意,但是他一時之間竟然有些反應不過來。
也不知道該如何搭話!
楚歌可不認爲,東方輕雪這女人開口,會不帶什麼感**彩的!
那,絕對是騙人的!
“如花似蕊,方能招蜂引蝶”門口乍然響起清麗的聲音,衆人齊刷刷的看向門前。
在瞥見那人兒踏着悠閒的步子進來的時候,東方輕雪嘴角淺淺的一勾。
今兒是吹什麼風了,這一個二個的都不請自來!
招蜂引蝶,招蜂引蝶,楚歌默默地念叨了兩句,隨即嘴角猛的抽搐。
這女人,不就是罵他不是人嗎,用得着拐如此多道的彎嗎?
萬花叢中過的,多的不就是蜂蝶。
既然是蜂蝶,自然是不是人了!
想通了這點,楚歌不由得瞥了一眼東方輕雪,再瞥了一眼進來的容清,嘴角隱隱之間有些抽搐。
這兩女人,腦袋迴路都非正常人能理解!
拐着彎兒罵人的不少,但是拐了三路十八彎來罵人的,除了面前這兩個,他還真是從未遇見過。
也虧得他聰明,才能慢慢的理順了一切,不然,誰聽得懂她們那些彎彎道道的啊!
“北王,北王妃”容清進屋之後,淡淡的喚了兩人一聲,算是打過招呼了。
東方輕雪和北天銘聞言點點頭,容清也不是個客氣的,直接就坐了下來。
東方輕雪一臉莫名的看着兩個不請自來的人,他們到底想要幹什麼?
“兩位這是?”見兩人齊齊沉默,東方輕雪不由得好奇的開口道。
“葉飛,讓人上菜”北天銘開口道。
葉飛聞言立即應聲,王爺用過膳了,但是王妃還沒有呢。
“葉護衛,麻煩多加一點,本教主今早就在這兒吃了”楚歌毫不客氣的開口道。
“麻煩了”容清三個字極其的簡單,但是分明是和楚歌是一個意思的。
而且,言簡意賅得很,讓人都不知道如何開口拒絕。
葉飛聞言頓了頓,隨即吩咐小二麻利的把菜上上來。
北天銘已經用過了,在一旁獨自品着一杯茶水。
這廂,就東方輕雪、楚歌、容清三人一起用膳。
雖然幾個人都不是什麼食不言寢不語的主兒,但是一時之間還真是無話。
“吃這個,沒蔥”楚歌突然給容清添了一筷子菜。
話落,衆人齊刷刷的看向楚歌,好似瞧見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似的。
大魔頭居然會心疼人???
這世界,真是瘋狂!
東方輕雪見狀瞥了一眼臉色紋絲不動的容清,嘴角淺淺的勾勒起。
“教主,你身爲男人的尊嚴啊!”
門外一聲哭天搶地的聲音響起,東方輕雪看着那張恐怖的大花臉,差點忍不住吐了出來。
還是那副女人裝扮,臉上的胭脂水粉抹得真是慘不忍睹,目不忍視!
“教主,把我們收回去吧,我們幾兄弟怎麼說也比那些個娘們厲害啊!”
一人悲慘的聲音響起,東方輕雪放下手中的筷子。
看着面前一羣魔鬼,她還真心沒有多大的食慾。
瞥了一眼依舊紋絲不動的容清,不由得眉頭淡淡一挑,真淡定!
“教主,我們是頂天立地的男人啊”一人哭喊道。
這人話落,屋內葉飛幾人鬨堂大笑。
誰都知道他們是爺們,但是頂天立地幾個字從那副裝扮的人口裡說出來,這畫面真是···
太他媽的喜感了!
“媽的,笑什麼笑”一人怒吼道,葉飛幾人大笑依舊不止。
“教主,人家還是頂天立地的爺們呢”
葉飛更是可惡,捻着蘭花指嬌嗲的出口,雷翻了一屋子的人。
“咳咳,葉飛你···哈哈”
葉紅幾乎笑得肚子都痛了起來,這葉飛真是,太搞笑了!
東方輕雪見狀嘴角也忍不住裂開了去,也只有葉飛這個傢伙有如此的惡趣味,學得還真是有那麼幾分···
噁心!
“哈哈···”楚歌見狀也忍不住笑了起來,本來準備上來找葉飛拼命的幾人見狀齊齊頓住了腳步。
“乖啊乖啊,身爲魔教教徒,要有魔教的風範,你們這幅模樣,挺好!”
楚歌接受着幾位護法哀怨的神情,開口安撫似的說道。
“不用搬出魔教幾個字別人都要繞道,你們不應該覺得跟着本宮主比楚大教主更威風嗎?”
容清放下筷子,淡淡的開口道。
聞言,幾人恨不得吐血三升,是,他們這副模樣是不用開口別人就讓道了。
那回頭率,簡直飆升!
葉飛幾人聞言,滿臉憋着笑,這縹緲宮宮主,也太能惡整人了!
這威風,的的確確夠‘威風’的!
“葉瀾,我忍不住了,快給我咬一口”葉紅突然開口道。
她真的忍不住想要笑啊,那些個風華絕代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大美人’,配着那副哀怨的表情,實實在在是,太搞笑了!
不過,她要笑出聲來,指不定這幾隻處於瘋癲邊緣的就二話不說把她給咔嚓了。
葉瀾還沒有從葉紅的聲音裡反應過來,臂膀之上就傳來一股尖銳的刺痛。
一手摸了摸咬着自己人兒的腦袋,實際上自己也憋着笑呢!
“北王妃,早上的藥膳粥是誰教您的,可否告知?”
容清好似絲毫不受四周的影響,容顏上覆着半面蝴蝶面具,但是露出來的半面臉上卻沒有絲毫表情。
東方輕雪聞言微微愣了愣,面色無波,但笑不語。
心底卻已經猜測道,怕是,這就是容清突然造訪的緣由與目的。
倒是沒想到只是燒了個粥而已,倒是引來了容清這麼個人物。
容清見東方輕雪默然不語,便也不再開口,微微垂下的眼瞼閃過一道莫名光芒。
她記得,這樣的手藝只有一個人纔有的,難道說,北王妃真的與那個人有關係?
不然,爲什麼不告訴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