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級巔峰高手擡起頭,脖子上青筋暴露,看樣子,已經用盡了自己的全部力氣。
可面對踩着他的這個人,C級巔峰高手,也就是這位賈家護衛,沒有任何抵抗之力!
只能在地上掙扎着,咆哮着,毫無作用着......
“路場主,你會被賈家報復的!”
“你絕對會賈家報復的!”
路場主?
應該就是這座擂臺的主人吧。
“賈老六?”
“就憑他?”
“別說這是他的獨子,就算他在這,你看他敢不敢這麼跟我說話?”
說到這裡,路場主吐了口唾沫,隨後猛地踢腿,直接將賈家護衛踢得橫飛而出!
“晦氣!”
一聲暴喝,從路場主的口中發出。
王葉神色微變,B級高手。
絕對的B級高手。
看來,D級遊戲,對應的巔峰戰鬥力是C級,而C級遊戲,對應的巔峰戰力,應該就是B級了。
難道,自己這小胳膊小腿的,還要和B級高手對上?
雖然路場主是擂臺的主人,可王葉依舊不敢掉以輕心啊!
誰特麼知道這詭秘遊戲世界會出個什麼幺蛾子?
不過,此刻,王葉還是拱手謙遜道:“多謝路場主出手相救。”
表情,憨厚,夾雜着一絲靦腆。
路場主忽然撲哧一笑:“你小子有點意思,我咋沒看出來你這麼懂禮貌?”
隨後,路場主腳下猛地一踏,身子拔地而起,朝着觀戰樓閣的頂端“飛”去。
這不是飛,只是強大的力量將自己彈射出去而已,與真正的飛行還是不同的。
非要說的話,應該是滑行,畢竟B級與A級,是相鄰的境界,一些天資異稟的人,掌握滑翔的技巧還是不難的。
而王葉瞳孔微縮!
地面上,路場主原先所在的位置,哪怕C級高手拼盡全力,都不能損壞的擂臺地面,已然出現道道裂紋。
雖然不明顯......
可路場主,也沒有動用自己的全部力量啊!
......
一旁的修男喃喃道:“場主替你擋下來了?不知道賈家接下來的報復,你該怎麼抵擋?”
“垂死掙扎......”
說完,修男朝擂臺緩緩走去。
下一場戰鬥,該要他了。
至於王葉,在路場主離開後,也是朝着場外走去。
擂臺的一切,都恢復到正常,好像剛剛的一切都沒有發生。
王葉邊走便是思索着,看樣子,這款遊戲裡,詭秘的智商們也都不低啊,還能建立家族。
可是......
“3號選手,看樣子是人類成爲的詭秘啊......”
“人類成爲詭秘之後,可以保留原有意識,還可以進行繁衍?”
王葉呢喃着,不由得想到自己剛剛甦醒之際。
那時的他,可沒有朝着人類轉變,之不過是一個擁有人類意識的詭秘罷了。
如果賈府保留着人類意識,那他們有沒有朝着人類轉變?
自己向人類變化的原因,與自己能保留人類意識,有沒有什麼關係?
王葉如此思索着。
順便,將自己下注的錢拿了回來......
然後還錢,返回了最開始的休息室。
......
在出了擂臺之後,王葉的傷勢已經開始恢復了。
可他不能繼續停留在觀戰席了,那裡太亂,如果賈家要對他動手的話,哪怕是路場主,也不能瞬間反應過來。
至於其他玩家的手段......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吧。我特麼還真不信,會有C級巔峰的選手。”
王葉呢喃了一句。
隨後,注視着拳頭上的傷勢,陷入了沉思。
在殺死3號選手後,王葉也吸收到了一些能量,只不過這些能量在修復自己身體的傷勢時,顯得異常笨拙。
如果平時用一份能量便可以修復好的傷勢,此刻,需要動用9份、甚至10份能量!
十倍差距!
原因出在哪裡?
......
翌日,王葉睡醒睜開眼時,傷勢終於恢復完畢。
除卻3號選手貢獻的能量,他自己的身體素質,佔了更大的原因。
第一天的戰鬥,這些玩家倒是沒有陣亡的。
看樣子,雖然擂臺雖然是隨機匹配的對手,可冥冥之中,這些真正的強力選手,還是沒有真正撞到一起。
除了王葉,六位玩家之中,只有一位D級選手。
王葉覺得那位D級也不會簡單的,否則,不會和他們匹配到一起。
這一日,流星再次出去進行戰鬥一場,回來忽然喊道:“幽冥!”
“幽冥大哥!”
“完犢子了啊!”
人還沒回到屋裡,在外面走廊裡就開始高呼。
等到進屋,拳頭和胸膛上滿是鮮血,氣喘吁吁。
“幽冥大哥,完犢子了啊!”
流星扶着膝蓋,大喘着氣,說道。
王葉眉頭微皺:“怎麼了?”
其他人也是一臉好奇地看過來,紛紛發問。
“你別光說完犢子啊,快說具體事啊!怎麼了這是?”
“昨天的賈家,要針對幽冥大哥了?”
“那也不對啊,在擂臺的場子上,誰能傷到幽冥大哥?昨天路場主不是很硬氣嗎?今天慫了?”
衆人你一言我一語地說道。
流星大喘幾口氣,走到桌邊拿起杯水一飲而盡,再休整幾秒後,開口道:“對,就是賈家!”
“賈家這次出手有點陰啊!”
“我在擂臺那邊已經聽到了,只要誰能拿到幽冥老大的項上人頭,就可以得到賈家放出的一千萬懸賞金!”
“太特麼陰了啊!”
“而且,賈家沒有說一定是擂臺上啊!”
“如果幽冥大哥去了那邊,就算在觀衆席上,搞不好也會隱藏一兩個高手,伺機而動啊!”
王葉嘴角抽了抽,說道:“一千萬......我特麼得壓多少次自己贏啊......”
“賈家這麼有錢,要不然把他搶了?”王葉摸着下巴道。
流星一臉震驚啊!
“不是,大哥啊,賈家的護衛都是C級巔峰,我們怎麼搶他?”
“你不怕嗎大哥?我都快嚇死了啊!”
王葉擺了擺手,走到桌子旁,拿起一張紙和一支筆便開始寫寫畫畫,頭也不回道:“我殺他,他的東西就是我的了,他就死了。”
“他殺我,我不會死。我的東西,還是我的。”
“我要怎麼去怕啊......”
王葉頗爲無奈的說完這句話,又埋頭狂寫狂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