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
老虎晃了晃腦袋,徹底憤怒了起來。
趁此期間,夏江河迅速起身。
附近的動物們聽見吼聲紛紛或是縮回了洞裡,或是逃到了一旁。
老虎吼聲落下,擡起上半身,想着將夏江河再次撲倒。
看到面前露出的,布有黑色線條的腹部,夏江河擡起鐵棍向前捅去。
老虎吃痛一聲,收回動作,匍匐在地上遲遲不再進攻,繞着夏江河一步步移動。
“你好了沒有?!”
“好了好了。”
林木背起何以歌,繞路跑向了出口。
夏江河雙手握着鐵棍,二者之間也不過三米的距離。
吼...
老虎時不時低吼着,兇狠的模樣讓人提不起膽子。
夏江河面朝着老虎,鐵棍指着對方的腦袋,腳步緩緩後移,朝着附近的鐵籠靠近。
老虎步步緊逼,等夏江河進入鐵籠中,老虎卻停在了外面。
它環視一圈,擡起前掌把一旁的鐵籠門一推,關了起來。
夏江河:“???”
“臥槽?!成精了啊?!”
夏江河忍不住破口大罵,自己本想把對方引到籠子裡然後關上門,結果把自個兒給關裡頭了??
咻!
一道槍聲響起,老虎的身上多了一支針筒。
老虎猛地轉身朝向出口處進來的警察,咆哮一聲朝着幾人奔去。
咻咻!
又是兩聲槍響,老虎的身上分別又多了兩支針筒。
沒一會,踉踉蹌蹌的它就倒在了地上。
“呼...”
衆人鬆了口氣,夏江河從鐵籠中走出,把鐵棍扔到了一旁。
“你就是那名滅鬼者吧?小夥子年紀輕輕,膽識不錯啊!”
帶頭的警察拍了拍夏江河的肩膀,朗笑着說道。
“哪裡哪裡,這裡就交給你們了,我先走了。”
“好。”
夏江河離開動物園,來到出口處很快就看到了柳若雪幾人。
“怎麼樣?何以歌,需不需要去醫院。”
“沒事,他只是骨頭錯位了,我已經弄好了。”從一旁出現的柳吹煙淡淡道。
“你還會這個?”
柳吹煙:“有弄過幾次,不過腿上的傷恐怕得養幾天比較好。”
“那確實,何以歌是雷之呼吸的,腿上有傷,斬鬼行動很難進行,還是得養養。”夏江河點點頭。
林木:“那我們現在就去附近的公園坐坐吧。”
“也可以。”
“來,我揹你。”夏江河走到坐在石墩上的何以歌面前,說道。
“嗯,謝謝。”
柳吹煙在柳若雪的熱情邀請下也一起來到公園裡,幾人一陣談天說地,等零食吃完了,時間也到了晚上。
“走咯,電影要開場了。”林木站起身說道,“那電影我可想看很久了。”
“姐姐,你也來嗎?”柳若雪眨巴着眼睛看向柳吹煙,後者猶豫一會後點了點頭。
買了票,幾人連坐成一排,等待着電影開場。
從坐下開始,林木就時而皺眉,時而舒展。
“誒,wattashi有句話不知道該不該問啊。”林木最後說道。
夏江河:“憋着。”
林木:“......”
“不是,柳若雪跟我倆一樣大吧?”
夏江河:“對啊。”
林木:“她管柳吹煙喊姐,對吧?”
夏江河:“對啊。”
林木:“咱倆22,對吧?”
夏江河:“對啊。”
“那你說,柳吹煙多大?特等滅鬼者可只能活到25歲啊。”林木說到後面壓低了聲音。
夏江河搖搖頭,“你直接問她唄。”
“害,不好意思問吶,o mai不知道女孩子的年齡還有體重都是秘密嗎?”
林木話音剛剛落下,柳吹煙就答話了。
“我23。”
“哦哦,好嘞。”林木滿足了求知慾以後乖乖閉上了嘴。
電影開場了。
等廣告過去,印入衆人眼簾的,是一個汽車人圖標。
嗯...
變形金剛。
夏江河:“???”
他擡起拳頭不由分說地落到了一臉興奮勁的林木的後腦勺上。
“哎喲我草...”
林木捂着腦袋,委屈巴巴地看向夏江河,“你打我幹嘛?”
“你TM帶四個女孩來看變形金剛?你腦子呢?”
夏江河用食指輕輕戳了戳自己的太陽穴。
“那怎麼了,變形金剛不好看?”林木百思不得其解,“汽車人多帥啊?純爺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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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他觀察一圈四個女孩的表情,才意識到自己真的選錯了電影。
林木內心:“啊這...”
“走走走,我剛剛看到隔壁有一個奇幻片,咱去看那個,讓這個智障一個人待在這兒吧。”
夏江河拉着柳若雪連同其他人彎腰走了出去,林木在原地來不及挽留,猶豫好一會也跟着跑了出去。
第二天,因爲何以歌受傷的緣故,幾人沒有離開倖存區斬鬼,倒是來到了何以歌的家中探望。
咚咚咚...
“何以歌,我們來了。”
何以歌打開門,小隊隊員加上柳若雪都來了。
幾人進入屋內,脫了鞋坐在沙發上。
房子的客廳沒有大屏電視,而是一面純白的白牆。
這讓幾人感到奇怪。
“誒?何以歌,o mai在家不看電視嗎?”林木環顧一圈說道。
除去客廳的白牆,房子其他地方也簡約到離譜。
雖然該有的一樣不缺,但不需要的一樣不多。
打開門的何以歌雖然穿着簡單幹淨,但是唯獨頭髮亂糟糟的,加上微微低下的頭,讓人看不見他的整張臉,只聽見他用自己滿滿少年感的回答道:“看的,不過我不喜歡大電視,喜歡用投影。”
說着,何以歌用客廳旁邊抽屜裡拿出的遙控器打開了天花板的投影儀,對面白牆剛剛好容得下整個畫面。
“你一個人住嗎?”
何以歌輕輕點了點頭,沒有多說,再等其餘人想要問什麼的時候,他搶先道:“你們要看電視的話,就用茶几上的電腦,它會自動連藍牙投影儀,我先進房間了,廚房有飲料和吃的。”
何以歌穿着拖鞋進臥房,關上了門。
衆人面面相覷。
只有趙陌嘆了口氣。
“他是孤兒。”
“孤兒?”
衆人一愣。
趙陌陳述道:“原來,他的整個家都靠他母親在工廠做流水線工程勉強維持生活的,而他的父親是個酒鬼,每天不上班賺錢,不僅如此,還把家裡的積蓄拿來賭博,倘若賭輸了,心情不好,就會家暴他的母親。”
“直到有一次,他父親將母親活生生打死後入了獄,在那以後沒有親戚願意撫養何以歌,於是他被送進了福利院,進入福利院不久後,又被退休了的雷之呼吸滅鬼者看重,領走培養,成爲其雷之呼吸的傳承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