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小姐和宣公子的師傅?那不是玉面神醫嗎?”莫俊峰反應過來的時候,更加驚訝了,這兩人怎麼聚到一起了?
“正是老夫!”默默點點頭,黑着臉,又道,“看你的樣子,老夫那不肖徒兒倒是將你的病給治好了!”
“是啊,這還多虧了舒小姐呢!”一聽是舒雲沁的師傅,莫俊峰一臉的感激,感慨道,“舒小姐妙手神醫,將老夫多年的頑疾也一併去除,老夫感激不盡啊!”
“若是依着老夫,老夫是決計不會讓她來到這西晉的,這下可好,有來無回了!”默默臉色極爲難看,看着莫俊峰眼神也多了許多的憎惡和不耐。
“神醫此話何解?什麼叫有來無回?”莫俊峰聽到默默的話,疑惑了,擔憂的看着默默。
當然,舒雲沁和宣成玉離開的時候,他可是親自去送的,也是親自目睹他們離開平城的,可眼前這玉面神醫的話,似乎還有什麼他不知曉的事情發生!
而且看情況和舒雲沁與宣成玉有關係!難不成是他們那不成器的太子做出了什麼出格的事情?
“老夫的徒弟自從來了西晉給你醫病之後,便再也沒回去!”默默很是生氣,憤憤的盯着莫俊峰,將所有的火氣都發泄到了莫俊峰的身上。
若不是眼前這個老東西,他的寶貝徒弟怎麼會至今還下落不明?都怪他!
“不可能。”莫俊峰矢口否認,“當日,他們離開的時候,老夫可是去送行了,親眼看着他們離開的平城。”
“沒回去就是沒回去,難道老夫還會騙你不成?”默默一聽莫俊峰的話,更是火大了,他都這把年紀了,難道還會騙人嗎?
若是安安在的話,一定會嘲笑默默的,還不會騙人,他的師公可是沒少騙人啊!
“莫俊峰,默神醫說的沒錯,沁兒他們的確沒有返回大燕,而且憑空失去了蹤跡,本王派人遍尋靈溪大陸,也沒有找到他們的絲毫蹤跡!”宣景煜不願耽誤時間,開口補充道。
他知道,若是任由二人繼續爭論下去,就是爭到天亮也爭不出個結果來。
“可有查到是何人動的手?”莫俊峰聽到宣景煜的話,也相信了。
其實,在默默說的時候,莫俊峰就已經相信了。
那段時間裡,雖然他一直在養病,並未見過任何人,包括太子晉凌誠。
但晉凌誠每日都去將軍府,名爲探病,其實他抱得目的,莫俊峰是很清楚的。
對於玉面神醫的威名,他也是知曉的,若是能讓神醫爲其所用,那晉凌誠以後的路將會好走很多,甚至說就是統一整個靈溪大陸不是什麼難事!
他是明眼人,自然看得出,也曾提醒過舒雲沁,舒雲沁或許是沒有放在心上,纔會着了晉凌誠的道。
儘管,莫俊峰這樣問,可其實他心中早就已經認定了那動手之人便是晉凌誠。
“不知將軍心中可想到了是何人?”宣景煜看到莫俊峰的的眸光中閃過一抹了然,開門見山道。
“舒小姐與老夫有救命之恩,老夫自當相幫。”莫俊峰先是表明了態度,又道,“老夫心中的確想到了一個人,只是老夫沒有證據,也沒有親自去查探,還不知是否與老夫所想一致。”
“看來,莫將軍和本王的想法是一致的!”宣景煜扯了扯脣角,黑着臉說道。
他就知道一定是晉凌誠動的手,可卻苦於沒有證據,不過,若是有莫俊峰相助,他們想要救出舒雲沁和宣成玉就不是件難事。
“看來,戰王殿下是有備而來。”莫俊峰感嘆,看向宣景煜的眸光也更多了幾分欣賞,“只是不知,戰王殿下與舒小姐是何關係?”
“他是本王認定的王妃!”宣景煜好不掩飾他對舒雲沁的愛,又道,“那宣公子是本王的侄子,我大燕的大皇子!”
“哦,原來如此!”莫俊峰聽到宣景煜的話,露出恍然的表情來,他就說,若是一般人,戰王宣景煜又怎麼會親自出馬!
“本王的人查到,最近這幾日,也就是沁兒和玉兒離開平城那日起,太子府的暗牢突然加派了人手,據說裡面關押了很重要的人!”
宣景煜見莫俊峰明瞭,也沒有再隱瞞,據實已告。
同樣,宣景煜也知道,莫俊峰的庶女莫靈玉和太子晉凌誠的關係很不一般。
“請戰王殿下給老夫一日時間,老夫會將舒小姐和宣公子完好無損的送回來!”莫俊峰似下了決心,誠懇的說道。
“本王恭候佳音!”宣景煜抱拳,沒有絲毫做作。
他相信莫俊峰的爲人,既然他說得出,就一定做得到。
雖說莫俊峰躺在牀上幾年,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莫俊峰在西晉朝中的勢力還是不容小覷的,有他的幫助,他們想要平安救出舒雲沁和宣成玉,並順利離開,就不是件難事。
而且,他相信,莫俊峰是知恩圖報之人。
莫俊峰離開之後,宣景煜和默默商量着夜間到晉凌誠的太子府上走一遭,並且要給晉凌誠留下些什麼,讓晉凌誠也好好的感受一下被人耍弄是什麼感覺!
第二日一大早,整個平城就傳開了。
據傳,太子府中的人不知是不是患了魔怔,太子府上的丫鬟小廝,太子的衆位姬妾居然亂哄哄的搞在了一起,就連太子也是一夜連戰數女,而且不分地點,不分年齡,連年僅五十的老嫗都沒放過。
更有甚的傳出,太子累得爬都爬不起來,臉早朝都未能去參加。皇帝在早朝上更是大發雷霆,嚴令太子閉門思過,沒有皇帝的旨意,不許踏出太子府半步。
一時間,這太子府,已經太子晉凌誠成了平城百姓茶餘飯後的笑柄,衆人都在議論他們這個不思進取,只顧風花雪月,而且嗜好獨特的太子殿下。
這樣的情況,就算皇帝不下令讓晉凌誠閉門思過,只怕晉凌誠都沒臉出門了吧!
而客棧中,宣景煜和默默在聽到元豐的彙報時,也忍不住勾起脣角,滿是嘲諷的談論着,昨夜是不是藥下的還不夠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