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舒雲沁的眼前正站着兩排,大約八個俊男美女,各四個,身高,身材,模樣幾乎都是拔尖的,最重要的是,他們還統一着裝,使得他們本就出類拔萃的樣貌更加精緻,本就不俗的氣質更加的出塵!
安安跟着舒雲沁,正準備進門,就聽到了舒雲沁那有些詭異又得意的笑聲,嘴角一陣猛抽,看來羽姨一定是給孃親準備了意外驚喜,否則孃親也不會笑的如此猥瑣!關鍵是不用說,他都知道,羽姨給他孃親準備的是什麼樣的驚喜!
“唉!”安安無奈的搖了搖頭,邁着小短腿走到正笑的忘乎所以的舒雲沁身邊,拉了拉舒雲沁的手臂,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說道,“孃親,風度,風度!”
“哈哈哈……”舒雲沁根本沒時間理會安安,她只要看到這八個傢伙,就忍不住興奮,哪還有工夫去理會特麼的風度!
“唉!”見舒雲沁根本就不理會他,安安再次無奈的嘆了口氣,放開舒雲沁的手臂,邁着小短腿,走到八人身邊,笑呵呵的叫道,“梅姨,蘭姨,竹姨,菊姨,雷叔叔,厲叔叔,風叔叔,行叔叔,你們好,安安好想你們啊!”
安安說着,擡起手臂,做擁抱裝,等着八人近前。
八人果然很順心意,在安安說完之後,一擁而上,將安安擠在中間,伸出一條條手臂,將安安圈起來,貌似擰麻花的樣子,抱住了安安,“我們也想你啊,安安!”
“我看看,你胖了麼?”銀梅摸着安安的小臉寵溺的說道。
“呦,瘦了!”銀雷撇着嘴,心疼的又加了一句。“看來,你孃親最近沒有照顧好你!”
舒雲沁聽到銀梅和銀風的話,嘴角猛抽,心中狂呼:我纔是他娘!
“沒事,有蘭姨在,不出半月一定將你養回來!”銀蘭笑着寬慰道。
“就是,你娘個吃貨,是不是隻顧自己吃了?”銀竹滿臉的不滿,嘴巴里說着,眼睛還瞟了一眼舒雲沁,哪裡還有剛纔的恭敬啊!
貌似這話在問舒雲沁,可舒雲沁怎麼聽怎麼像是給她判了刑,而且還沒有反駁的餘地!滿心的傷悲無處訴,滿心的委屈無處說啊!
舒雲沁擡頭望天,老天爺你在打盹嗎?快睜開你的眼睛,讓雷公打個雷,劈了這羣無良的傢伙吧!
“我看也是,你孃親吃比天大!”銀行皮笑肉不笑的接了一句,順道也看了舒雲沁一眼,那眸光中的意思,彷彿在說,你可真不是個稱職的孃親!
舒雲沁看着衆人,欲哭無淚,這羣二貨太過分了,居然這樣對她,她可憐的小心臟有些承受不住!雙手捧心,獨自傷感,她不就是愛吃了那麼一點點嗎?他們至於這樣步調一致的針對她嗎?
再說了,她纔是安安的親孃!他們到底有沒有搞清楚啊!
“安安,放心,厲叔叔最近研究了一套新的功夫,回頭交給你,你就可以爭得過你孃親了!”銀厲聽到大家的話,滿臉滿眼都是心疼,將衆人朝着一邊擠了擠,擠到安安的身邊,貌似有些‘我給你撐腰’的意思,挑釁的看着舒雲沁,卻對着舒傑安說道。
舒雲沁這個時候真的想去死一死,這些個傢伙,爲什麼看到她的時候就都要這樣?爲什麼他們對安安能到如此寵溺的地布?這還有天理嗎?
可是,她又捨不得處罰他們!只能默默的在心裡流淚,默默的轉身!你們都這樣針對我,我走還不行嗎?
俗話說,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說的是一點都沒錯!
舒雲沁今日這般被手下鄙視,完全是她咎由自取,誰讓她每次吃相畢露的時候都不知道揹人呢?每次銀蘭做好吃的時候,她都會因爲爭吃的和安安兩個人大打出手,而每次都是她贏呢?
舒雲沁從衆人身邊默默走過,臉上滿是哀慼和委屈的表情,一顆玻璃心碎了一地!
“你們不要這樣……”銀菊動聽的聲音響起來了,“大小姐根本就不是這樣的人……”
聽着銀菊的話,舒雲沁滿臉驚喜的看向銀菊,突然有種想要抱住她狠狠地親上兩口的衝動,她就知道銀菊最是體貼。可還沒等舒雲沁驚喜完,就聽到銀菊的話再次傳來。
“雖然大小姐每次都會和安安爭吃的,可是大小姐畢竟是安安的孃親,她肯定會很愛……愛安安的,不過,能把安安照顧的這麼瘦,這愛……愛……”銀菊的話,把本來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剛剛浮上水面的舒雲沁再次按進了水裡,甚至還有些不過癮的樣子,又看了眼舒雲沁,目光中有些指責和惋惜的味道。
舒雲沁氣的咬牙切齒,捶胸頓足,恨不得上去敲開銀菊的腦袋,看看她的腦袋到底是什麼構造?這個傢伙每次說話都要來個大轉折,難道她不知道這樣給了別人希望又將別人推倒是件很不道德的事情嗎?
可她有什麼理由這樣做呢?她早就知道銀菊是這樣的不是嗎?而且銀菊將這點發揮的淋漓盡致還都是她支持的,只是沒想到銀菊居然將這招用到了她身上,好可憐有木有?
舒雲沁有種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感覺!
可是挖苦陷害還在繼續……
舒雲沁再次收拾起一地破碎的玻璃心,繼續朝前走,突然聽到了銀風的聲音,而且如同天籟。
“好了,好了,大家適可而止吧,不要每次見到大小姐都這樣打趣她,你們這樣很沒有道德的!”銀風溫文爾雅的磁性聲音迴響在耳邊,可舒雲沁卻高興不起來。
爲什麼每次都是在大家貶低完了,他才冒出來說上這麼一句?他爲什麼不能早點站出來替她打抱不平?他肯定就是故意的!
舒雲沁在心裡想着,可卻還是朝着銀風遞過去了一個感激的眼神。
可是……
“你們就不能向我學學嗎?我雖然心裡知道大小姐是這樣的,可我從來都沒有說過,只在心裡默默的唸叨唸叨就好了!”銀風說着,還故作瀟灑的搖了搖手中的摺扇,甩了甩墨色的長髮,露出一個儒雅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