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心裂肺的痛,從我胸口那裡傳了過來。
“啪!”在我正痛不欲生的時候,薛姐那娘們出招了。那娘們,直接從兜裡摸了一道符出來,一巴掌拍到了無心僧那腦袋上。
我也不知道薛姐那娘們用的是一道什麼符,不過那無心僧的腦袋,在被那符貼上之後,他那嘴,立馬就鬆開了,還“咚”的一聲,掉到了地上。
薛姐的嘴動起來了,那娘們在那裡念起了咒語,伴着她那麼嘰裡咕嚕地念。貼在無心僧腦袋上的那道符,一下子就燃了起來。
符一燃,很快就把無心僧的腦袋,也給引燃了。那無心僧的腦袋,在燃起來之後,立馬就發出了噼裡啪啦的聲響。在響了那麼一會兒之後,無心僧的腦袋,立馬就給燒得黑黢黢的了。
“啊!啊!”這是無心僧的聲音,那傢伙在慘叫。聽上去,他這聲音有些鬼哭狼嚎的啊!
最開始的時候,無心僧那傢伙一邊在那裡叫,他那腦袋一邊在地上滾來滾去的。但是,在叫了那麼一會兒,滾了那麼一會兒之後,無心僧便沒有聲音了。
聲音一沒了,那無心僧立馬就安靜了下來,沒有再在那裡滾來滾去的了。
“無心僧!無心僧!”我喊了那無心僧兩聲,然後對着他問道:“剛纔你不是叫得挺歡的嗎?怎麼突然一下子就不叫了啊?你這是怎麼了啊?”
沒有迴應,無心僧沒有給我任何的迴應,也不知道那傢伙,是不是已經掛掉了。
“他是死了嗎?”我指了指地上那已經被燒成了焦炭一樣的腦袋,對着薛姐問道。
“應該是。”薛姐點了點頭,說:“醜帝的蠱毒,大病貓的虎口,還有你那血針,這三樣東西,足以把他滅了。姐姐我剛纔用的這道符,頂多只能算最後一根壓垮他的稻草。”
“無心僧都已經死了,咱們去哪兒找《鬼真經》的下落啊?”我一臉疑惑地對着薛姐問道。
“之前這無心僧不是說,那《鬼真經》在他的肚子裡嗎?咱們拿把小刀出來,把他的肚子劃開看看不就知道了嗎?”那娘們一邊說着這話,一邊真把手伸進了包裡,摸了一把小刀出來。
薛姐把小刀遞給了我,說:“你來唄!”
“我來?”雖然我有那麼一點點的鬱悶,不過還是從薛姐手裡把小刀給接了過來。畢竟,不管怎麼說,薛姐都是個女孩子嘛!這種開膛破肚的事兒,雖然面對的是一具屍體,但多多少少的,還是有那麼一些血腥的。
我接過了薛姐遞過來的小刀,在無心僧的肚子上劃了一刀。
是什麼?無心僧的肚子裡裝的什麼?我趕緊把手伸了過去,把那東西拿了出來。玉片,無心僧的肚子裡裝的是一片一片的玉片。這些玉片上面,還刻着字。不過,刻的那些字,歪歪扭扭的,不像是漢字。反正,我看了半天,一個字都沒看懂。
無心僧肚子裡的玉片並不
只有一片,而是有好幾片,我把它們全都拿了出來,遞給了薛姐。那娘們在看過之後,說她雖然也不認識上面的那些文字,但大致可以肯定,這就是《鬼真經》。
到手了嗎?《鬼真經》就這麼就到手了嗎?我總感覺,這《鬼真經》來得,是不是有點兒太輕易了啊?
“咱們趕緊走吧!”那娘們把玉片收進了包裡,對着我說道。
《鬼真經》已經拿到手了,就算在此久留,那也沒有任何的意義了啊!因此,在那娘們說了之後,我立馬就點了點頭,同意了她的這個提議。
我跟薛姐一起,走出了那片林子,很順利地回到了馬路邊上,上了牧馬人。
上車之後,我往四周看了看,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
“點燈和尚和紙半仙呢?他們兩個,難道這麼輕易地就放我們走了?”心裡總感覺有些不踏實的我,問了薛姐那娘們這麼一句。
“先不管了,咱們倆還是趕緊走吧!”那娘們跟我來了這麼一句。
“行!”我對着那娘們點了點頭,然後一腳踩下了油門,把牧馬人給發動了。
在往前看了大概半個小時之後,前面的馬路中間,突然一下子,出現了好幾個紙人。那些個紙人,手牽着手,攔在了馬路中間,那意思,似乎是不想讓我把車開過去。
“咱們是直接撞過去嗎?”在看到那些紙人之後,我立馬就問了薛姐那娘們這麼一句。
“不行!”那娘們對着我搖了搖頭,說道:“前面那些紙人的來路不明,這麼貿貿然撞過去,是很容易出事的。所以,咱們還是小心一些比較好。”
薛姐都這麼說了,我還能說什麼啊?在即將把車開到那些紙人面前的時候,我一腳剎車踩了下去,牧馬人立馬就停了下來。
“趕緊讓開!”我把車窗搖了下來,將腦袋伸了出去,對着那些紙人吼道。
那些個紙人應該是聽到了我說話的,這不,它們一個個的,全都把腦袋給扭了過來,甚至臉上還露出了笑容。這些個紙人,在笑起來的時候,是那麼的滲人,那麼的詭異。
“叫你們讓路,笑什麼笑?要是再笑,我可對你們不客氣了啊!”一邊說着,我一邊把銀針摸了出來,威脅起了那些傢伙。
也不知道這些紙人是不知道我手上這些銀針的威力,還是根本就沒有把我放在眼裡。反正,它們一個個的,在看到我摸出銀針之後,立馬就笑得更加的歡暢,更加的放肆了。
“笑得挺開心的啊!”我冷冷地對着那些紙人,來了這麼一句,然後將手一揚,把手裡的銀針射了出去。
“唰唰唰……”
我射出去的這幾枚銀針,準確無誤的,全都射到了那些紙人的身上。在中針之後,那些個紙人,立馬就唧唧哇哇的亂叫了起來。一邊叫,它們還一邊在那裡亂躥。給我的感覺,就好像此時的它們,很痛苦似的
。
“還不讓開!”見剛纔射出去的那一把銀針起了作用,我趕緊又摸了幾枚出來,對着那些雖然在唧唧哇哇亂叫,但仍舊是擋在路中間的紙人吼道。
“一言不合就傷我紙人,就算是過河拆橋,你這做得也有些太過分了一點兒啊!”是紙半仙的聲音,伴着這聲音,那傢伙抽着葉子菸,慢悠悠地從馬路邊上走了出來。
“搞了半天,還真的是你啊?”其實在我看到紙人的時候,我就已經想到了,很可能是紙半仙這傢伙來了。沒想到,現在出現在我面前的,真的是紙半仙。
“當然是我。”紙半仙抽了一口葉子菸,然後說道:“咱們之前可是說好了的,《鬼真經》在得手之後,那可是要拿來平分的,你怎麼能一個人就獨佔了呢?”
“你這臉皮還真是夠厚的啊?”我冷笑了兩聲,然後說道:“在土廟的時候,你非但不幫我們的忙,反而還陷害我們。現在,我們把事情搞定了,你還想來分《鬼真經》。鍋全由我們來背,好處全都拿給你佔,你雖然長得醜,但想得還真是夠美的啊!”
“給了你們機會,既然你們不願意主動給,那我就只能用搶了。”紙半仙這傢伙,還真是夠自信的。他難道不知道,我們連那無心僧都能幹過,要想收拾他,更是輕鬆加愉快嗎?
“搶?”我呵呵地笑了笑,然後對着無心僧說道:“我很欣賞你這態度,搶什麼的,我是最喜歡不過的了。我還真想看看,你到底有多大的本事,能從我的手裡,把東西給搶走。”
紙半仙沒有再說話,而是狠狠地抽了一口他的葉子菸,在抽完之後,他那麼一吐,便吐了一大口煙霧出來。
那煙霧在出來之後,立馬就飄飄灑灑的,飄向了那些紙人。不對,那些紙人好像是在吸紙半仙吐出來的二手菸。
在吸了一會兒之後,這些原本看上去還有那麼一點兒死氣沉沉的紙人,頓時就容光煥發了。
“嘩啦啦”的,那些個紙人,一下子就朝着我們這邊圍了過來。從那些紙人此時的反應來看,這些傢伙,似乎是想對我們做點兒什麼。
我看向了薛姐,那娘們此時已經拿了厚厚的一疊符出來,她這是又準備用她的聖門飛符。薛姐那聖門飛符的威力,我還是很有信心的。我相信,那娘們肯定能用聖門飛符,把眼前的這些紙人給收拾了。
“唰唰唰……”
薛姐弄出來的這些飛符,全都飛了出去,射向了那些紙人。紙半仙弄來的這些紙人,雖然數量有好幾個那麼多,不過從目前來看,他的這些紙人,至少在質量上,那是很一般的。反正,薛姐的這些飛符在飛過去之後,立馬就在那些紙人的身上,弄成了好幾條口子。
那些紙人,在中了薛姐的飛符之後,一個個的,立馬就在那裡“啊啊”的慘叫了起來。甚至,它們中的一些,在被飛符弄傷之後,還變得東倒西歪的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