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小饞饞這叫聲來看,似乎它對那幾只小傢伙,好像有那麼一些害怕啊!那幾只小傢伙,看上去那麼可愛,甚至還有那麼一點兒萌萌噠。也不知道小饞饞,是在害怕什麼?
小饞饞這小東西,給我的感覺,是從來沒有膽小過的。這一次,不知道怎麼的,在那幾只小狼崽朝着我們這邊走過來之後,它居然躲到了我的屁股後面。
“這就是你說的小狼崽啊?”我指了指那幾只小傢伙,然後對着肖三婆說道:“它們看上去挺可愛的啊!還有些萌萌噠的。”
“一會兒它們在喝你們的血,吃你們的肉的時候,會更可愛,更萌萌噠!”肖三婆冷冷地看着我,來了這麼一句。
“這麼可愛的小東西,要是喝血吃肉,那樣子,可就有些不太好看了啊!”
雖然這些小狼崽看上去,是十分可愛的。但是,它們畢竟是狼,骨子裡自然就有狼的野性。所以,在說這話的同時,我一直在用自己的眼睛,打量它們。
“咱們走,別在這裡跟她廢話了。”薛姐那娘們,居然跟我來了這麼一句。
薛姐這意思是,咱們要是能走掉,那就儘量走掉。畢竟,在這裡跟肖三婆鬥,對於我們來說,並沒有多大的價值。
在往後撤的時候,薛姐那娘們選擇站在了我的身後,她這意思是,讓我先走。這娘們,每次都是那麼的讓人感動,不管是遇到了什麼樣的危險,她都會讓我先走。
就在我邁着步子,剛走了那麼兩三步的時候,那原本是安安靜靜的肖三婆,冷不丁地便從嘴裡冒了一句話出來。
“把我這裡當成什麼地方了?我這裡豈是你們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肖三婆冷冷地對着我說道。
“不讓我們走,你還要怎樣?難不成,你是想留我們下來吃夜宵嗎?”我笑呵呵地看向了肖三婆,問。
“夜宵?”肖三婆冷冷地瞪了我一眼,說:“是夜宵,不過不是讓你們吃,而是讓我養的這些小狼崽子吃。”
肖三婆在說完了這話之後,立馬就把手指頭放在了嘴裡,然後“嗚嗚”的吹了那麼兩聲。在她吹完之後,那幾只小狼崽子,立馬便飛快地朝着我們跑了過來,將我和薛姐,還有小饞饞給圍住了。
“趕緊閃開,要不然,我可對你們不客氣了啊!”我從兜裡摸了一根銀針出來,在那幾只小狼崽子的面前晃了晃。
這些個小
狼崽子,大概是沒有見過我這銀針,自然也不知道是個什麼玩意兒。所以,我用銀針在它們的面前晃了半天,它們也沒半點兒的反應。甚至,我還沒能從它們的小眼神裡,看到半點兒的害怕。
看來,我要不給這些小狼崽子一點兒顏色瞧瞧,它們還當真是以爲,我拿它們沒轍呢!不過,這些個小狼崽子看上去,一個個的,都是那麼的可愛。對它們用針,說實話,多多少少的,我還是有那麼一點兒的於心不忍呢!
不過,就算是再於心不忍,我也得把銀針射出去啊!因爲,這些個小狼崽子,已經張開了嘴,看那樣子,是準備直接向着我和薛姐發動進攻了。
我把手微微地那麼一抖,便將手裡的銀針,一下子射了出去。這些小狼崽子離我的距離那麼近,再則我的針法從來都是那麼的好。所以,這一針,我是絕對不可能射空的。
銀針一射到那小狼崽子的身上,那傢伙便“嗷”的叫了一聲,然後在地上打起了滾來。看上去,像是一副很痛苦的樣子。
“都給我退下!要不然,你們都得變成它那樣!”
我剛纔的這一針,爲了起到殺雞儆猴的效果,在出針的時候,我稍稍的還是有那麼一點兒狠。要不然,這中了針的小狼崽子,也不會在地上翻滾得那麼厲害。
小狼崽子們也都不傻,在看到那隻中針的狼崽子是這般的痛苦之後,它們便戰戰兢兢地往後撤了兩步,把路給讓了出來。
這些小狼崽子,是受了肖三婆的指使才這樣的,我跟它們其實也沒什麼醜。所以,我彎下了身子,把射在那小狼崽身上的銀針,給拔了下來。
只要銀針拔了,這小狼崽就不會有什麼事了。只需要休息幾天,它基本上就能康復。
在我給那小狼崽拔針的時候,它看我的那小眼神裡,似乎透着那麼一股子感激味道。由此可見,別的不說,至少這小狼崽子,是有情有義的。我幫它拔這針,不要它的命,那是拔得很值的。
肖三婆這老太婆,是有那麼一些惡。不過,她雖然惡,但並不傻。所以,在見我出了那麼一針之後,她心裡應該很明白,就這些小狼崽子,絕對是攔不住我們的。所以,這一次,在我和薛姐邁步離開的時候,她沒有再對我們進行任何的阻攔。
“你說,那些可愛的小狼崽,肖三婆是去哪兒弄的啊?”我問薛姐。
“不知道。”薛姐搖
了搖頭,說。
“我有些懷疑,那幾只小狼崽,是不是肖三婆跑到灰狼山去偷回來的?”我這話不能說是信口胡謅,多多少少的,那還是有些依據的。
附近的這些山,我和薛姐那是走過的。要說狼這玩意兒,基本上都集中到灰狼山那裡去了。所以,我纔會懷疑,肖三婆養的那幾只小狼崽子,是從灰狼山偷回來的。
“肖三婆弄這麼幾隻小狼崽子回來養,到底是個什麼目的啊?難道,她是想把狼像狗那樣養家,讓那些小狼崽子在長大之後,替她辦事?”薛姐連蒙帶猜地問了我這麼一句。
“很有可能。”我回了薛姐這麼一句,然後說:“咱們也別瞎猜了,還是趕緊趕到灰狼山去,把正事兒給辦了吧!”
上次去朗普帶我們去的那農家小院,找的那老太婆。當時,也不知道那朗普是故意不想讓我們知道路,還是怎麼的?反正,咱們去的時候,和回來的時候,走的不是一條道。而且,那路有些七彎八拐的,要讓我回憶,我當真還有些記不起來了。
“你還記得路嗎?”這是一個很重要的問題。畢竟,要是咱們去了灰狼山,最後卻找不到路了,這玩笑開得,可就有些大了。
“不記得。”薛姐笑呵呵地指了指小饞饞,然後說:“我們有這小傢伙,所以完全不用擔心找路這個問題。”
“汪汪!”小饞饞很得意地在那裡叫了兩嗓子,它這意思是在說,去那農家小院的路它找得到。因爲,不管是去的時候,還是回來的時候,它都是一邊走,一邊撒尿,一路上,留下了不少的記號。
俗話說得好,好記性不如爛筆頭,沒想到小饞饞這小傢伙撒的狗尿,居然也能當成爛筆頭使?
一想到有小饞饞帶路,說句實話,我這心裡,頓時就踏實了不少。畢竟,別的不說,至少在找路這方面,只要是小饞饞撒過狗尿的地方,它絕對是不會找錯的。而且,小饞饞那狗尿,持續性很長,哪怕是過個一年半載的,那味兒都還有殘留,那小傢伙都還能聞到。
趕了半天的路,狼王廟出現在我們面前了。看到了狼王廟,那便是證明,灰狼山已經很近了。
上次來的時候,狼王廟裡面有一尊沒有腦袋的狼的石像。這一次,那石像還在,而且還是像上次那樣,是靜靜地立在那裡的。
“你說今天,那守廟夫還會出現嗎?”我笑呵呵地問薛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