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面對羅天駿如此赤果果的一番威脅,戴小萌卻是完全不搭理羅天駿,只見戴小萌牽着朱珠的手,直接走進酒店房間裡。
關上房門!
“這……”羅天駿心中那叫一個氣。
“哥,好了!”羅鷹昊伸手搭在羅天駿的肩膀上,阻止他一個控制不住,就怒不可遏的將房門給拆了。
“我說鷹昊,從小到大我就一直很佩服你,就戴小萌那嗆辣椒般的性子,你是怎麼受得了的。”對於這一點,羅天駿一直都很疑惑,“難道你有受虐傾向?”想來想去,羅天駿覺得只有這個可能性最有說服力。
“不是我有受虐傾向,而是大概我生命中的唯一克星就是戴小萌吧。就像哥哥你不是也栽在朱珠的手中了。”羅鷹昊看着羅天駿說道。
在羅鷹昊看來,朱珠性子太過膽小了,很多時候他都覺得自己好像說話聲音大一點點,這朱珠就會整個人嚇得暈過去。這樣的女人對羅鷹昊來說是完全受不了的,但是羅天駿卻把這樣一個性格的朱珠當做是心頭寶。
“也是。”一聽羅鷹昊這話,羅天駿非常有同感的點點頭。
其實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就對朱珠那個膽小如鼠的小丫頭片子給萌動了春心。想他羅天駿在商界也是一個響噹噹的人物,這什麼樣的女人沒有見過,比朱珠漂亮的,機靈的,身材好的女人多如過江之卿,但無可奈何,他就是對朱珠這個小丫頭上心了。
“哥,你打算怎麼對朱珠負責?”這個時候,羅鷹昊十分嚴肅認真的詢問羅天駿道:“是和她結婚嗎?”
“結婚?”聽到這兩個字,羅天駿整個人都有一種明顯嚇到的感覺。
他從來都沒有想過這個問題,而且他現在只是對朱珠產生了濃厚的興趣,但這種異樣感情在羅天駿那裡他並不知道是不是愛情,更何況像是結婚這種大事他從來都沒有想過。他幾乎已經習慣了這種自由自在的生活。
見狀,羅鷹昊便知道這羅天駿其實根本就沒有想過這個問題。但是現在他不得不提醒羅天駿去想這個問題。
都說物以類聚人以羣分!
雖然朱珠是一個性格膽小之人,但是她既然和戴小萌能夠成爲好朋友,那就是說在朱珠的骨子裡也是一個充滿傲氣的人。如果羅天駿不能夠給她一個名分,她是斷然不會和羅天駿在一起的
。
但是如果羅天駿真的想要和朱珠結婚,那麼媽媽那裡便是羅天駿和朱珠接下來要面臨的第一個挑戰!
看來他們羅家接下來註定是要不太平了。
此時房間裡,朱珠坐在沙發上,繼續傷心欲絕的哭着。而戴小萌則坐在一旁,她沒有勸說朱珠一句,而是一直在旁邊默默的將一張張紙巾遞給朱珠,儼然一副讓她哭個夠的架勢。
“小萌,你說天駿哥爲什麼要這樣對我啊?”終於,朱珠停止了哭泣,一臉納悶兒不解的詢問戴小萌道。
當然是因爲男人的劣根性了!
戴小萌在心中沒好氣道。如今在戴小萌看來這男人一旦動情起來,只要是個雌性動物,他們就能夠下得去手。
但是戴小萌這一番謬論她是自然不能夠在這個時候告訴給朱珠知道的。
“我哪裡會知道這男人心裡是怎麼想的。不過朱珠……”此時,戴小萌整個人往朱珠身邊湊了湊,她可沒有忘記自己找朱珠來房間裡談論的真正目的是什麼。
“你爲什麼會和天駿哥兩個人來酒店啊?”戴小萌十分好奇的問:“據我所知,這天駿哥可不是一個會隨隨便便將女人帶來酒店的男人,而且這家酒店還是天駿哥名下的酒店。”從這一點上來說,這天駿哥強迫朱珠一事就完全說不通了。
這天駿哥是這間酒店的大老闆,如果他真的要做壞事,憑天駿哥的實力,他完全可以將朱珠帶到他自己的住所,或者隨便找個汽車旅館,完全沒有必要帶到自己經營的酒店裡面來。這萬一整出什麼幺蛾子來,不但會毀了天駿哥在羅氏企業裡的經營者形象,更會讓羅氏企業因此蒙上一層污名。
天駿哥是一個那麼聰明的人,他怎麼會做這麼一件搬起石頭打自己的腳的愚蠢事情呢。所以,戴小萌相信這一件事情一定另有隱情。
“我喝醉了。”果然,朱珠嘟着嘴巴瞅着戴小萌說:“那一天我知道你被誣陷是小偷,還失蹤了。我怎麼都聯繫不上你,急得像是熱鍋上的螞蟻。根本不知道是如何是好的時候,天駿哥來找我了,我就讓天駿哥帶我去吃東西。”
“然後天駿哥就灌你酒了?”戴小萌雙眸噴火的詢問朱珠道。這一刻,戴小萌不禁懷疑之前是不是她把天駿哥這個人的爲人給看錯了。
“不是。”朱珠搖頭,“天駿哥是不准我喝酒的。”
“那你爲什麼會喝醉?”這一下,戴小萌不明白了。
“我趁天駿哥去衛生間的時候,偷偷倒了幾杯酒來喝。然後……”朱珠一想到昨天晚上的情形,她整張臉都轟然一下漲紅了起來,“小萌,你知道嗎?我喝醉酒之後,腦子非常非常的清醒,即使到了現在我都把昨晚我醉酒之後發生的一切事情都記得一清二楚
。我從來不知道,在我這靜默溫婉的性格底下竟然還住着一個熱情似火的朱珠!”
“什麼意思?”聽到朱珠這雙眼放光說出的這一番話,戴小萌瞬間有種十分不好的預感,該不會事情根本就不像她所想的那個樣子,這天駿哥實際上根本就是被朱珠這醉酒瘋丫頭給逆推了。
畢竟,這戴小萌和朱珠做了那麼多年的好閨蜜。她自然是見過朱珠喝醉酒是一個什麼狀態的,簡直可以用狂野刁蠻來形容。
“朱珠,你現在詳詳細細的告訴我,你喝醉酒之後做了什麼?”戴小萌意識到,她必須要將所有事情真相瞭解得一清二楚,才能夠更好的爲朱珠在天駿哥面前爭取權益。
“我也沒做什麼。”頓時朱珠有些心虛了,不安的扭絞着手指頭,有些尷尬小聲的繼續說道:“我就是哭鬧着死活不回家,還非要讓天駿哥給我唱歌跳舞。然後無奈之下,天駿哥就把我帶回了酒店,我說我想變成一個女人,很想知道成爲一個女人到底是一種什麼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