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麻將老兄這次碰上的不是控制孫老闆的厲鬼一人,而是總共四個鬼。我和麻將老兄倍感壓力山大。
但是別忘了,我這裡可不是隻有麻將老兄一個鬼來援助,我不是總共有五鬼呢麼?我都召喚了過來。麻將老兄比我想的快多了,看見這個厲鬼招來了同伴之後就開始召喚老大、老二、老三和老四。
老大、老二、老三和老四來了之後都沒多說話,直接奔着那四個鬼就衝了上去。我和麻將老兄還有老大一起對陣控制孫老闆身體的那個厲鬼。老二、老三和老四和孫老闆身體裡的那個厲鬼召喚來的同伴打的是棋逢對手、難解難分。但是我們這裡和他們就不一樣。我們這裡多了個五鬼團伙裡的老大。這次對孫老闆可不是略微沾一點優勢,而是完全壓制住了孫老闆身體裡的厲鬼。
老大告訴我:“小強,拿出墨斗把他身子纏上、纏死。這樣能夠徹底的控制住他。”
我回到:“知道了。”
我拿出了早就準備好的墨斗衝向了孫老闆,麻將老兄和老大早就把孫老闆控制的死死的。我用墨斗線把孫老闆的身上纏住了。墨斗接觸上孫老闆的時候,他身體裡的厲鬼就已經開始吃痛的叫上了。聲音很尖,顯得很痛苦。
我還沒有纏完孫老闆的身子,他身體裡的厲鬼就衝了出來。老大說道:“完了這次小強你的攻擊有點雞肋了。”
我對老大說:“老大我不叫小強,叫我強強。”
“是的小強,好的小強。”
我汗啊,不愧是親的兄弟啊,都一個貨色啊。
厲鬼衝出孫老闆的身子之後孫老闆就因爲體力透支而癱倒在地了。我們三個就衝向已經變回本體的厲鬼。
老大和麻將老兄開始攻擊他,我在一幫見縫插針。老大一個飛腳踢向那個厲鬼,那個厲鬼一閃身就躲過了老大的飛腳。麻將老兄突然出現在厲鬼的身後,直接一拳打向厲鬼的腰。厲鬼因爲後腰被人襲擊,頓時就趴在了地上。
老大回過身坐在了厲鬼的腰上,開始左勾拳和右勾拳打在厲鬼的頭上。麻將老兄在後面猛踢厲鬼的腿和屁股。厲鬼直接一起身把老大甩了下去,麻將老兄繞道厲鬼的前面開始攻擊。厲鬼直接一個帶着黑氣纏繞直拳打向了麻將老兄,麻將老兄頓時就被彈飛了。
老大對我說:“我和麻五纏住這個厲鬼,你拿符咒筆插進這個厲鬼的心臟部位就行了。”
“恩。行。”我拿出了筆。
麻將老兄聽見老大這麼說就直接飄了過來。老大和麻將老兄一起攻擊厲鬼,開始厲鬼還有反擊之力,但是時間越長厲鬼的弱點暴漏的就越多。麻將老兄和老大看準了這個弱點直接就把厲鬼壓在了身下。麻將老兄壓着厲鬼的右側胳膊,老大壓着厲鬼的左側胳膊。
老大對我說:“快點把筆插進去。”
我點點頭,手裡拿着筆就衝了過去。可是厲鬼的腿還是自由的,厲鬼一腳就又給我踢回了起點。我又從新來過,我從側面衝到了厲鬼的身前,拿出了符咒筆向着他的心口扎去。但是這個厲鬼又一腳踢到了我的身上,這次我沒被踢飛,只是身形被踢歪了。我趁着他腿收回去的瞬間就把符咒筆紮了進去。
厲鬼發出了刺耳的尖叫,之後就躺在地上一動不動。我問老大:“他怎麼沒有魂飛湮滅啊?”
老大白了白我:“你功力沒那麼深厚,想把鬼打到魂飛湮滅還遠着呢。”
“哦好吧,現在我們怎麼辦呢?”
“去幫老二、老三和老四收拾好那些的鬼。”
“怎麼收拾啊?”
“還和現在一樣用符咒筆插進他們的心臟他們就失去能力了。”
“那我把這個筆拿出來了那這個厲鬼不就能夠重新獲得能力了麼?”
“得明天才能恢復,趕緊去吧,老二、老三和老四看這個樣子是要頂不住了。”
“行。”
我拿着筆和麻將老兄、老大去支援老二、老三和老四去了。不過這三個小鬼沒有他們老大那個厲鬼的能力大,我很輕鬆的就制服了他們。
正當我要拿出師父送的‘LV’要去收他們的時候纔想起來自己沒帶那個袋子,這時候我感覺肺部一陣疼痛就暈了過去。
三天之後。
我睜開眼睛看見周圍一片白色,邊上還是上次的那個護士在收拾屋子。我對她說:“又見面了哈,很榮幸啊。”
小護士白了白我:“你還有力氣跟我在這皮呢。你的朋友們都快瘋了,你爺爺都快完了。”
“你爺爺才快完了呢。我爺爺早都死了。”
“那個不是你爺爺麼?”
“長什麼樣?”
“不刷牙的那個。”
“是不是長得還很猥瑣?”
“對。”
“頭髮猶如雞窩的那個?”
“對對對,就是他。”
“那是我師父,糟老頭子一個。”
“哦,原來是這樣啊。”
門突然響了,小護士看着開門的人:“糟老頭子你來了?”
這小護士好像腦袋沒掛弦,不對,他根本都沒長腦袋。她怎麼能叫我給糟老頭子起的愛稱呢。這是奪人所好啊。
糟老頭子黑着個臉進來了,問護士:“沒死吧?”
護士搖了搖頭:“沒死。”
糟老頭子很失望:“怎麼還沒死呢。”
護士拿起了我的病歷:“因爲他叫小強,生命力很頑強。”
糟老頭子身後的我師孃小聲道:“哦,原來是這樣。”
不過這個小護士很懂事,看見糟老頭子和我師孃進來之後就出去找大夫了。
我問糟老頭子:“師父,我上次問你你不是說你沒親人麼?這是娘在這你怎麼解釋呢?”
糟老頭子否認:“我什麼時候說了?”
“就上次第一次見面。”
“沒有,沒有,絕對沒有,你聽錯了。”
老頭子那張大臉又湊過來說:“你要是不想下次過陰的時候回不來你就給我閉嘴別提這件事。”
我被迫的只能點點頭:“啊,對對對,我想起來。師父您是說我沒有親人,只剩下師孃一個最親的親人了。”
糟老頭子點點頭:“對對對,這纔對嘛。”
剛剛師孃已經變得鐵青的臉現在已經恢復原色了。
我問糟老頭子:“師父,我那些朋友呢?”
“那個女孩子輕微的腦震盪已經康復了。男孩子胃部輕微出血,現在就在隔壁。那個中年男人就比較重了,肋骨骨折,右側小臂骨折。你是最慘的,肋骨骨折插進了肺子。你明天就得做手術。”
“那師父,我怎麼感覺不到疼呢?”
“大夫預計你今天得清醒就給你打了針止痛劑。一會過了藥勁就得疼死你。”
“啊,師父不至於吧。”
“至於。”
“誒呀完了,我已經感覺到疼了。”
“活該,疼死你。我該走了,那幾個鬼我已經送到你陸叔哪裡去了。你就安心的在醫院住着吧。”
“謝謝師父,師父醫藥費是你付的麼?”
“你說呢?”
“不是。”
“說對了。”
“你那鐵公雞一毛不拔的,怎麼可能給我交醫藥費呢。”
“你就等着下次過陰的我弄死你。”
“師父我錯了。”
“不好使。”說完糟老頭子關門就走了。
我爲我這麼嘴賤感到後悔。這時候麻將老兄出現在了我的牀邊:“小強,你沒事吧。”
“我還行,對了,那天之後是怎麼回事啊,你給我講講。”
“你暈了之後我去找的楊老頭,之後他過來把那幾個小鬼收走的。之後楊老頭打的急救中心的電話,要不你啊你早都死了。醫藥費全部都是那個中年男的付的。”
“五哥,老大、老二、老三和老四沒什麼事吧?”
麻將老兄無奈的搖了搖頭:“老二、老三和老四受了重傷,去輪迴了。”
我追問:“那老大呢?”
“老大他還好,不過受的傷也挺重的,可能最近三年是不能出現了。”
“那五哥你怎麼沒事呢?”
“我?都是老大把那個厲鬼的攻擊擋下的,要不我啊也無迴天乏力之數啊。”
“哦,那難爲你了五哥。”
“沒事,你這快要來人,我先走了哈。”
“那慢走哈。”
麻將老兄走了之後我的主治醫師就進來了,翻了翻病例對我說:“明天做手術,做好準備吧。”
“做手術?那是不是得打麻藥啊?”
主治醫師收起了病歷:“這是自然。”
“那萬一傷到了我英明神武的大腦可怎麼辦啊?”
主治醫師推了推眼鏡:“你也可以選擇不打麻藥啊壯士。”
“那還是算了吧。”
主治醫師轉身就要走,我喊住了他:“大夫留步。”
主治醫神轉過身來看我:“又怎麼了?”
“能不能再打針止痛藥先?”
“這個自然可以。”
過了一會那個小護士端着藥過來了。她把我的手上扎住了壓脈帶,之後拿起了明晃晃的枕頭扎向了我。
我扭過頭叫到:“啊。”
小護士無語:“我還沒扎呢。”
“好吧。”我轉過頭看着小護士明明把針頭紮了進去:“你這不是紮了麼?”
“我剛扎……”
“誒呀媽呀,嚇人。”之後我就暈倒了。
小護士非常無語的說:“完犢子玩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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