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血丞餓的肚子呱呱叫,那需要什麼鴨嘴、羊腸、蛤蚌、田螺這些聽起來就覺得很高檔的東西,現在他只希望有盤青椒肉絲在來點大白飯就不錯了。隨後說道:“這些菜,我怎麼從來沒有聽說過,算了吧!你還是先給來一盤青椒肉絲,多打點飯呀!“
剛送來,血丞便拿着筷子狼吞虎嚥了起來,一盤完了又叫了另一盤,不多時,他總算解決了肚子。
而此時他救的那個女子欲言又止的看着他。
血丞看着那個女子眼神有些不對,隨後便轉過了頭去。
“帥哥...現在吃也吃飽了,喝也喝足了,你覺得我的身材,好嗎?”那個稍顯肥胖的女人在血丞背後不足一米的地方,滿面紅光的問道
此時血丞才發現,不知何時她已經關上了房門,拉下了窗簾,她正脫掉外衣色色的看着他。
難道...難道這女人要對我做些什麼,不行,我不過是吃了她弄的飯菜,再說我又不是不給錢,她現在這樣,分明就是想吃掉我。
血丞站起來微微一笑,隨後說道:“身材不錯,只不過不是我血丞喜歡的類型,如果你真寂寞了,需要人來安慰,我倒可以勉強,不過我的先把這兩個女人送出去,否則,我對你真沒有一點興趣,你明白嗎?”
“帥哥,你看看她們一個傻乎乎的,一個呆頭呆腦的,怎麼你就對她們有感覺呢?只不過話也說回來了,我也蠻喜歡她們傻乎乎的樣子。”她看了看兩個女子,又繼續說道:“她們在不是更好嗎?你可以看着她們,把我當成她們,這樣子你就有興趣了?”
血丞一聽這話,就知道這個女人根本不會讓他把這兩個女人送出去,隨後又說道:“既然這樣,那好吧!可是你也看見了,我渾身髒兮兮的,我先洗個澡,你覺得這麼樣。”
“帥哥哦,我們果然心有靈犀一點通,我早已準備好熱水,就只等你跟我一道前去洗澡了。”那個女人邊說邊脫衣服。
血丞看着那女人就剩下最後一絲衣服了,他快速的轉過頭,仰着想着鬼妹所說那些話:“我白天是人,晚上是鬼,當然,你需要我是人,我則是是人,你需要我是鬼,我就是鬼。”
此時的他不停的祈求着:“鬼妹,現在都是晚上了,你不是也說了,我需要你是鬼,你則是鬼,我血丞告訴你,我現在就需要你是鬼,你怎麼就還不出現呀!你們明知我不想動手打女人,難道你們非要逼我這麼做。”
撲通...
聲音從他背後傳來,血丞心想,“這女人該不會脫衣服自個不小心倒在地上了吧!”只是他一個大男人,即使有些好奇,但是他任然忍住硬是沒有轉過頭去。
此時,他救的那個女子含糊的對着他說了句:“我們快離開這裡吧!”
而那個傻乎乎的女子不知何時從他背後轉了過來,手裡還提着一根拉麪擀。
“不是她把她打昏了吧!”血丞心裡暗自想到,隨後他奪過那傻乎乎女子手中的拉麪擀,拉着那個傻乎乎的女子從窗簾邊走過去。
就在此時,他救的那個女子又說了句:“我看看她。”不一會兒,又用力的拉着血丞轉過了頭來。
躺在地上的女子已經被他救的那個女子拿她衣服替她蓋上了,隨後,血丞摸了摸她的脈搏,說道:“她沒事,只是昏了過去,不一會便會醒過來。”
此時血丞明白,這個女人一定是那個傻乎乎的女子給打昏的,或許這傻乎乎的女子覺得她脫衣服脫的太慢了吧!
隨後他帶着兩個女子走了出去,此時天已經黑了,只有街道上的路燈發出微弱的燈光,偶爾有幾個人在門外談論着什麼?
血丞明白,這個不大的集市的晚上自然有些冷清,更何況昨天是鬼節,隨後他快速的帶着兩個女子跑進一個還沒有關門的服裝店,選了幾套衣服後,便找起了旅舍來。
他知道,他們的車停在集市的邊緣,現在不可能去哪裡。
其實他本想把車開過來,可是如果別人發現了他車的油箱破了碗那麼一個大洞,還能開着走,那豈不是要鬧翻天。不開過來自然要少些麻煩,而此時天已經黑了,鬼妹,小蘿莉也還沒有出現,如果在回到車上,真不知道他救的那個女子又會看見些什麼。
反正身上還有些錢,這集市也應該有旅舍,在說了,他的救的那個女子渾身髒兮兮的,自己也弄的不像個人樣,才導致大家像看見怪物盯着他們。
微弱的燈光下,三個影子被拉的老長老長,就如同三個流浪漢在一個陌生的城市尋找垃圾箱裡的食物一樣,看上孤零零的。
“就那裡...那裡有個旅舍,”血丞如同第一拿了第一名般興奮的對着身邊的女子說道。
那個傻乎乎的女子一會兒看看東面,一會兒又說着:“等等我,不要哭呀!”
血丞死死的拉着那個傻乎乎的女子,在這冷冷清清的街道上,那個傻乎乎的女子盡說些讓人心寒的話,他不得不快速的帶着她們走進旅舍。免得他救的那個女子又害怕的驚叫起來。
這是一座古老的房屋,因年久未修,顯得破破爛爛,隨後,她們走了進去,此時一盞燈高掛發黃的牆上,散發出幽暗的光芒,屈指可數的幾件簡陋破舊的傢俱擺放在前面,看上去倒是乾乾淨淨。
一個頭發花白老人正危坐在沙發上,滿臉皺紋,渾濁的眼珠,滄桑的面孔,看上去應該有**十歲了吧!
血丞輕輕的問道:“老奶奶,你們這裡還有房間沒有,我要兩間房間,最好有好一點的那種。”
老奶奶看了看他,隨後有些沙啞的說了句:“在樓上,你們自己去吧!門沒鎖。”
聽着老奶奶那沙啞的聲音,血丞知道老奶奶一定是昨天給自己親人燒紙錢時悲痛的把聲音都哭沙啞了,只是他不明白,爲什麼她這麼老了,她的孩子還忍心把她一個人留在這裡。
只不過他那有時間想那麼多,此時身邊他救的那個女子有些不安,好像害怕眼前這老奶奶似的。
的確,眼前這個老奶奶的沒有他奶奶那般慈祥,滿臉皺紋下是一副死人般憔悴的表情,冷冷的樣子是讓人有些害怕。
血丞剛帶着那兩個女子走過老奶奶身旁時,老奶奶卻哭着沙啞的說了句:“兒子,你回來了。我對不起你。”
“兒子...”
血丞硬是拉着兩個女子轉過了頭來,剛轉過來,老奶奶渾濁的雙眼滿是仇恨的般的看着,隨後一雙老手狠狠的抓住血丞,惡狠狠的說道:“滾出去,今晚旅舍不住人。”邊說邊把血丞拉了出去。
血丞一時間愣住了,也不知老奶奶那來的力氣,他們硬生生的被拽了出去。
微弱的燈光下,他救的那個女子瑟瑟發抖的說道:“我怕...”
血丞一聽這聲音就知道她被剛纔老奶奶的舉動給嚇着了,只是老奶奶是人又不是鬼,再說了,或許她的兒子已經死了,而自己又長得像他,所以纔會見物思人,想起悲傷的往事。
隨後血丞看着他救的那個女子說道:“有什麼怕的,我不是在你身邊嗎?再說了還有這個傻女人在這裡,不要怕,沒有人敢傷害你。“
血丞本準備說,老奶奶是人又不是鬼,你怕什麼。只不過他不想提到”鬼“這個字,怕她又想起了那腐爛的女屍,嚇着了自己。
就在他們轉身去尋找另一個旅舍時,老奶奶卻突然在他們眼前冒了出來。
這一突然出現,不僅他救的那個女子嚇的驚叫了起來,而自己也嚇得顫抖了一下,不遠的幾隻野貓也被他的救的那個女子的驚叫聲嚇得:“喵...喵....喵。”的叫個不停。
還沒有等血丞反應過來,老奶奶便開口說道:“對不起,年輕人,我老了,有時會想到自己的兒子,一想到自己的兒子就莫名的心痛,很多時候都得罪了鄰居,只是他們知道我一個孤老婆婆,也就不跟我生氣,今天我看着你,特像我兒子,所以我才情緒失常的對你們大吼大叫。“
我看你們也不是本地人,這兩個姑娘看上去也蠻可憐的,這大半夜,你帶着兩個女子的到處去找旅舍也不容易,就到我家去吧!雖然寒磣了點,但是房間很多,也挺乾淨的,你們可以好好的在裡面休息。我一個孤老婆婆也吃不了多少飯,鄰居的也蠻關心我的,看在小夥子你照顧兩個傻乎乎女人的份上,住宿的費用我就不要了,就當是給這兩個姑娘吧!“
血丞本覺得老奶奶有些讓人害怕,不想在這家旅舍住宿,可是老奶奶說的如此誠懇,索性就跟了過去。
他們穿過長長的走道,走過木質的樓梯步,來到了二樓,老奶奶邊走邊跟他們說:“這本是一個小鎮,很少有人做旅舍,只是鎮上偶爾有年輕夫妻吵架了,他們纔來這裡住宿,有時也有些外地人來住宿,今晚這裡的房間都空着,你們想睡那間都行,我沒有鎖上門。”說完並一步步慢慢的走了下去。
看着老奶奶離開時,那蹣跚的身影,血丞本準備叫住她,問問她,她的親人呢?可是老奶奶好不容易走下樓梯,而自己又被他救的那個女子死死的拽着,所以只好轉過頭來,打開了房門。安頓好她們再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