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嚴屁顛顛的就往外走,木秦尾隨其後。
“等等,詹老將軍你後面的這位是?”他只說過詹老將軍可以去,沒說他後面的那位也可以去。其實他早想問他爲什麼把人帶進皇宮了。
“這位是老臣的知己木兄也是香兒的義父,此次來也是因爲他想見見香兒她們。”他說完快速的想帶着他就走渾水摸魚。
東方澈豈能看不出他的心思。“詹老將軍請留步。”
“皇上,還有什麼吩咐?”他賠着笑容,一臉死皮懶臉到底的神情。
“詹老將軍,你去可以。但他,必須留下。”東方澈跟他也不拐彎抹角,直接乾脆。
詹嚴又狠狠的掐了自己大腿一下,作勢又要裝潑皮。“皇……”
東方澈趕緊打住他的話,他並不是沒有看見他的小動作。只是看他一把年紀,幾代忠孝因爲皇家到現在都無後了,他這纔不忍心。並不是沒有雙親進宮見閨女的,但那都是寵妃身懷六甲的時候,如今最多算破小例,但是帶人進去又是另外一回事了。“詹老將軍,朕讓你進去已經破破例了。不然以後爲難的還是香兒,說她持寵而驕,朕也是爲了她考慮,如今她已經在風尖浪口了朕不想讓她在有什麼風險了。”
這一番話讓詹嚴也是無言以對,他何嘗不知道不然也不會在鈺兒臥病在牀的那麼久都足不出戶稱病不上朝,不就是爲了怕自己忍不住衝進皇宮去見香兒嗎?
“可是他也是……”詹嚴很想爲他說些什麼,可是他自己也不知道該爲他說些什麼?畢竟這是皇宮,後宮是閒雜人等不得入內是所有國家都默認的規矩。
“詹兄,你不用爲我說話了,你先過去吧!我自辦法待會過去。”木秦知道這有些爲難他了,其實他也沒想過讓他帶他進去能進皇宮就是他的目的了。
“那我也不去了。”詹嚴是最重義氣之人,怎會讓他獨自一人留在這。
木秦對他了然的笑笑。“秦兄,你放心,我待會自有辦法過去,莫非詹兄小瞧在下。”
“怎會,那我在那等木兄你過來。”
“好,詹兄先去吧!”木秦看他已經走遠,這才從懷中掏出一個黑布包裹着的類似牌子的東西。只見他細心溫柔的翻開那層黑布,裡面露出一個白金鑲邊黑色字體的牌子。牌子周圍已經有磨碎的痕跡,看的出來主人對它很是愛惜和疼愛。牌子一看就是傳承了很久的信物,牌子上赫然寫着‘聖臨天下’四個大字。“皇上,想不想看看這是什麼?”
東方澈看着那牌子。“呈上來。”
木秦異常恭敬的把牌子呈上去,臉上帶着難得嚴肅和崇拜。“皇上可有聽先皇提過這個牌子?”
東方澈看着牌子上的四個大字,手微微顫抖。曾經父皇跟他說過,他們在老百姓眼中是萬萬人之上主宰生殺大權的郡王。但是隻要哪個君王殘暴了就會有人出現滅掉那個國家,而持有那權利的人都有一面牌子,牌子上就寫着聖臨天下的牌子。“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