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點頭,表示的確是有些奇怪,她往周圍瞅了瞅,還是沒有發現什麼奇怪的。 就安慰我或許是我們兩個想多了吧,這裡本身就沒有什麼關卡的,關卡都集中在了第三關,這一關可以讓我們放鬆放鬆了也說不一定。 季瞳說的話,周圍的表現,我算是點了點頭,盯着眼前的這扇門,季瞳掏出了剛剛在三樓那扇門上弄來的鑰匙,表示她就說這鑰匙有用吧,我還不相信,這次相信了吧? 我不禁一陣苦笑,不得不說這兩扇門真的是太有默契了,一個沒有門一個沒有鎖,上哪去找那麼墨跡的門去。 季瞳瞪了我一眼,表示沒想法,這就是這些關卡細節方面的迷洞,如果一不小心並沒有注意的話,那我們兩個就等着倒黴吧,肯定讓人無可奈何的。 我點了點頭,讓季瞳趕緊開吧,我都有點來不及了,這是最後一扇門是不是就是說,整個詭樓裡面這裡關押的是堂舅。 季瞳把鑰匙已經插進了鎖孔裡。我一直盯着,眼看着就要擰開了,但是卻怎麼樣擰不動,我有些奇怪讓季瞳在擰,結果都一樣擰不動。 季瞳想往外拔,但這個時候拔也拔不出來了。 不會那麼悲哀吧,我讓季瞳往旁邊靠靠,自己去拔鑰匙,結果都讓人相當的無奈,一樣是拔不動。 正在我把吃奶的力氣都用上了,去拔這個鎖頭的時候,後邊突然傳來了一道聲音,幾乎是下意識的我就扭頭了,一個打扮的相當的奇怪的鬼不鬼的東西走了出來,這個東西出來後,就飄在了空中。 他的樣子和那個聖主的樣子一模一樣,如果若不是他的聲音和穿着個聖主不一樣的話,我真的認爲他就是聖主了。 那東西飄到空中之後,就好心提醒一下和季瞳不要在擰了,我們兩個是擰不開的。 我有些生氣的盯着他,問他有什麼壞點子在表面上展露,不要在背後捅刀子,他看着那麼威風還做這種事嗎? 那東西哈哈大笑了起來,表示我說的這種事是哪種事?進去他又沒有阻攔我們,是我們自己進去的,而且這鎖卡住,也是我們自己沒弄好,怎麼能怪他呢? 我懶得跟他廢話,問他出來到底想幹什麼直說吧。 那東西這個時候表示他都已經很久沒有跟人一塊下過象棋了,今天好不容易來了兩個人,不管怎麼樣也得來一盤象棋在走吧。 象棋?我盯着這傢伙,問他他還要下象棋,我看他下樓都費勁。 這時候那東西也不生氣,但是沒有告訴我和季瞳,這象棋如果我能下贏,他可以放我們走,還能讓我把堂舅給救走。 但是如果我沒有贏,那我就不要走了,在這裡陪着他下象棋,什麼時候下贏了。什麼時候走。 我當即就不爽了,我連象棋數有多少都不知道,他讓我跟他下象棋,這不是明顯欺負我嗎? 這傢伙,也不管我這句話就問我不陪他下象棋的話,那就在這耗着吧,反正他有的是時間。 無賴,簡直是無賴,我是拿他
沒有辦法了,接着看了季瞳一眼,我問季瞳會不會下象棋,她要是可以的話,她上。 季瞳表示她只會下圍棋,在日本的時候學過圍棋,象棋知道,不過不知道怎麼玩。 圍棋?我問季瞳她的圍棋水平怎麼樣?季瞳表示還可以吧。 既然還可以那就行了,我跟那個傢伙表示,下象棋太欺負人了,這樣吧,下圍棋吧,反正都是棋下啥都一樣。 這傢伙倒是沒跟我計較表示下圍棋也行,他聽我的,我心裡一喜,剛想提出讓季瞳來,但是那傢伙卻指名道姓的讓我下。 我自然是不肯的。相比於圍棋那玩意,我還是對象棋更熟悉一點的,我表示我們兩個誰來不一樣,他還非得挑我上。 這傢伙表示這是男人與男人之間的對決,我卻讓一個女人替我,不覺得害臊嗎? 我搖了搖頭,表示不覺得,反正我們兩個人是團隊,誰來都一樣,他別老是找軟柿子捏,軟柿子先前也是硬柿子。 不管我怎麼說,男人最後都不同意,但是我也知道如果讓我上,十成有十成的確定我會輸,我會輸的很慘,我一輸,我們就會被困在這裡了。這可是我無法容忍的。 到最後那傢伙被糾纏的沒辦法了,提出如果我要是認爲自己是女人的話,他就可以跟季瞳進行比賽。 我盯着這邪靈直接罵他卑鄙,這不是損害我的人格嗎?我好歹也是一個純爺們,正所謂士可殺不可辱。 邪靈看我這氣魄立刻表示,那是不是我就用那女孩上了?來把還是來男人間的對決把。 我急忙搖了搖頭,跟他表示他想多了,還是讓季瞳上把,我是女人就是女人唄,反正又不是他說女人我就是女人了。 邪靈差點沒被我給氣暈,表示我剛剛不是還在說士可殺不可辱的嗎? 我點頭表示我是說了啊,可是我又不是士,跟我有啥關係。 邪靈被我逼的真的是沒有辦法了,他表示他真沒見過我這麼沒品的男人,然後就答應了和季瞳進行比賽的想法。 我往周圍看了看,發現什麼也沒有,就問男人這圍棋呢,下圍棋總得有圍棋吧? 男人讓我閉嘴,他不想跟沒品的男人說話,然後便不知道畫了什麼東西,接着往整個大廳一撒,客廳上的情況立刻就變了。 我盯着客廳上的變化,直接就愣了,只見一根根泛着白光的線從客廳的地板上升上來,一根根的盤根交錯在一起,等徹底的升起來後,一個圍棋的棋盤就呈現在了眼前。 棋盤像是一根根的閃電還在跳躍着,在最中心能看到一個圓紅點,應該是開局的地方,我雖然沒有玩過圍棋,但好歹也見過,這麼旁邊的圍棋棋盤看的我無比的震撼。 這個時候,那傢伙讓季瞳站到一個地方,從那裡突然升起了一層雲梯,把季瞳給帶了上去,季瞳上去了之後,還有點沒反應過來,那傢伙就緊接着又一擺手,在棋盤的兩邊放着很大的一個鉢盂,而鉢盂裡的不是棋子,而是一個個的黑白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