撫摸着凌菲那柔滑的肌膚,長時間壓抑的慾火頓時在王興國的心中升騰了起來,不由自主地,她將全身的凌菲涌入懷中,同時,雙手開始在她身上不安分的遊動了起來。
然而就在這時,一陣雜亂的腳步聲突然傳入了王興國的耳中,讓他突然從迷亂中驚醒過來,他惱火的回頭向着聲音發出的方向望去,卻發現一擁而入的都是自己的親衛隊員,無奈中,他只有非常辛苦的將凌菲推到陰影的地方,然後一頭扎進水中,讓冰涼的湖水將自己的發熱的腦袋冷凍一下,然後騰身而起,落到了正在向綠洲搜索的親衛隊員身前。
那幾個隊員被王興國的突然出現都嚇了一跳,看見是他,臉上都露出驚喜的神色,急忙衝着他行了一禮,然後高聲彙報道:“稟主人,城內的敵人已經基本上被殲滅了,目前,我們的人正在城內搜索殘餘的反抗者,甲十五目前正在帶領着那些北疆城的士兵挨家挨戶的召集着那些平民,將他們趕往城中的廣場,我們發現,這個城市的佈局似乎同北疆城差不多,城中都有一個非常大的廣場,甲十五的意思是想讓主人您當着城中居民的面,將這個城的城主當場處決,以便能夠徹底的鎮服他們。當然了,這都是甲十五的意思,他讓我們四處搜尋主人,以便徵求主人的意思,您看,這個方法是不是可行呢?”在甲一等十幾個精英隊員殉職後,王興國便讓甲十五擔當起了親衛隊的領導任務,所好的是,甲隊的這些隊員一個個都是精英中的精英,都是經過凌菲長時間親自的訓練,因此,甲十五在這個位置上還顯得遊刃有餘。
聽完彙報,王興國權衡了一下利弊,覺得在這個言語不同的陌生地方,殺雞駭猴還是有必要的,畢竟,他還需要這個城中的居民爲他工作、爲他幹活,因此總不能都將他們殺掉吧,而爲了讓他們順服,適當的立威絕對是有用的。
因此,他對着那個隊員點了點頭,說道:“這樣很好,你去告訴甲十五,讓他繼續行動,人員聚齊之後就來叫我。另外,你派人去將那個蘇西來的親衛給我找來,我要讓他當翻譯,先拷問一下這個城主再說。”
那個隊員高聲答應了一聲,然後就帶着自己的手下離開了。王興國苦笑着搖了搖頭,然後將目光再次投向湖面。
湖面上嘩的響了一聲,凌菲從湖中縱身而起,輕飄飄的落到了王興國的身前,用含羞帶笑的眼神瞥了他一眼,然後轉身就要往外面走。
王興國一急,急忙拉住了她的手連忙問道:“菲兒!……你到什麼地方去?不是……生氣了吧。”
凌菲轉過身來,似笑非笑的望了他一眼,然後嗔道:“想到哪裡去了?我……我有那麼小氣嗎?我這一身溼衣服怎麼見人?還不給我找一套換上。”
王興國這才發覺,凌菲身上薄薄的衣衫被水浸溼之後,已經緊緊地貼在她的身上,將她凌菲曼妙的身體曲線完全顯露了出來,頓時,王興國已經熄滅的慾火再次燃燒了起來。
凌菲的臉上更紅了,望着王興國失魂落魄的樣子,她羞急交加,狠狠地用指甲掐了一下他的手背,痛得王興國王興國高聲大叫了起來,趁着這個機會,凌菲掙脫了王興國的手,回頭望着他調皮的一笑,轉身便消失在他的面前。
望着凌菲淡淡消失的背影,王興國捧着手背,心中居然有一種失落的感覺。
王興國整理了一下身上溼透的衣服,強忍着全身的不適向着凌菲消失的方向追趕了過去,轉過一個牆角,前方凌菲的身影一閃,便鑽進了一個房間中。
王興國大喜,急忙邁步就要追趕上去,卻突然聽見自己的身後傳來一陣輕微的腳步聲,這聲音正快速的向他接近着,一直都沒敢放鬆警惕的王興國心中一驚,滿腔慾火消失了大半,他急忙側滑一步,然後迅速的轉過身來。
一個身影在昏暗的火把下閃了一下,然後快速的出現在王興國面前,看見王興國在這裡,這個人急忙停下腳步,嘴裡發出驚喜的聲音:“你,在這,裡,我,找你,快看,這個。”原來,居然是剛纔的那個老年白種人又重新出現了。
看到他,王興國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口中毫不客氣的打斷了他磕磕巴巴的唐話,不耐煩地說道:“怎麼又是你?你到底是什麼人?一定要追着我,你究竟是什麼用意?不要以爲你懂得幾句大唐話我就不好意思對付你了。”
那個人顯然沒有想到王興國會有這麼大的火氣,所以他馬上站在原地愣住了,手裡捧着的那個包裹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是好,他的唐話本來就不好,這個時候更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王興國這個時候才注意到那個人手中所捧的那個包裹,看着那個人焦急的神色,再看他捧着包裹的手,王興國似乎明白了什麼,他指着那個包裹,將聲音稍微的放緩和了一點,然後問道:“你的意識是不是想要把這個包裹送給我呢?”
那個人頓時大喜,臉上露出非常高興的笑容,將包裹往王興國身前一送,口中說道:“給你,打開,看看,很重要。”
王興國心中頓時感到非常好奇,從包裹外面所包的布料來看,顯然是上等的絲綢,但是王興國在這個地方也注意了,這裡的人所穿的大部分都是麻布衣服,剩餘的人也穿的是獸皮一類的東西,但從來就沒見過任何人穿絲綢,就連蘇西來所穿的絲綢,據他說也是從大唐帶過來的,而剛纔那個城主身上穿的,也是一種麻布,因此,在這個老人手中出現這麼一塊上等的絲綢包覆的包裹,就不由得讓王興國感到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