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峰轉過頭來,對王興國說道:“一天沒見着你的人影了,我再也等不及了,凌家莊最近接連有十家分店遭到洗劫,店中的人全部都被殺害,很明顯是衝着我來的,雖然還不知道是誰有這麼大的膽子,不過我想這件事情沒那麼簡單,我要親自去查一下,我不在的時候你自己小心,不和你多說了,我要走了。”說完,手中的漿一扳,一人一船便快速的消失在夜幕中了。
看着凌天峰的身影消失了,王興國才轉過頭來,但是他的心中卻充滿了不安的感覺,不知道爲什麼,他就是感到非常不安,是擔心他師傅嗎?好像沒有這個必要,以凌天峰的武功誰又能把他怎麼的?但王興國就是感到不安,這是一種強烈的直覺,但是具體的他卻說不出來。
爲了不讓金石聖手擔心,王興國並沒有說出自己的心情,他只是告別了金石聖手,一個人獨自踱上了山莊,山莊內燈火通明,王興國發明的電燈首先在這裡得到了應用,在這漆黑的夜幕下,那耀眼的燈光顯得格外的明顯。
聆泉閣內,高碧玉和凌菲正等着王興國吃晚飯,看到他進來,倩兒急忙上前給他添置碗筷,雖然看上去很正常,但王興國從凌菲的眼睛裡還是看到了明顯的不安,倒是高碧玉好像沒什麼心思的同王興國有說有笑的。
喝了一口酒,王興國放下手中的酒杯,再也忍不住心頭的疑問,開口問道:“菲兒,究竟是誰有這麼大的膽子,專門要針對凌家下手呢?而且從手法上來看這完全象是一種示威,對方如果沒有一定的實力是絕對不敢這麼做的,江湖的情況你比我清楚,什麼人最可疑呢?”
凌菲微微皺着眉頭搖了搖頭說道:“就是猜不出是什麼人乾的我才擔心,按理說江湖上現在還沒有哪個勢力敢和凌家莊作對的,畢竟凌家莊的實力在江湖上是最強的,同時也和天麻山、獨筆峰、馬家莊等武林大戶的關係非凡,任何人都知道這實在找死,可問題是,既然他們敢於這麼做了,就必然有他們所依仗的東西或勢力,這纔是最讓人擔心的。”
王興國點了點頭說道:“看來我們所想的都是一樣的,師傅這一去不知道能不能順利將事情解決,菲兒,不如你跟上去幫師傅一把,我這裡人手足夠了,你不用太擔心的。”
凌菲又是搖了搖頭說道:“不行的,爹爹說了,要我在這裡好好的保護你,據他分析,這次的事情不排除有人故意調虎離山,以對你不利,所以,我絕對不能離開。”
王興國正要反駁一下,卻突然聽見院子裡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了進來,接着曹豹那粗獷的叫喊聲在外面喊了起來:“主公,曹豹有緊急事情求見,皇城出事了!”
王興國心中一驚,急忙走了出去,迎着曹豹說道:“走,到我書房裡談。”
王興國書房中,曹豹掏出了一封書信交給了他,說道:“據康王傳來的急信,說是皇上又病倒了,如今昏迷不醒,好像讓您緊急進宮……這是八百里急報。”
曹豹說話間,王興國拆開書信大致的看了一遍,信是康王寫的,信中說皇帝在除夕晚上突然就昏迷不醒了,王政等衆太醫百般救治也無濟於事,無奈只有讓王興國再跑一趟了。
王興國沒有想到,皇帝的身體這麼快就垮下去了,這可太出乎他的意料了,但是心臟病就是這樣的,所以他也沒有往別的地方想,只是同曹豹閒聊幾句後便送走了他,然後吩咐下人給自己準備行裝,這件事情不能耽擱,所以王興國決定明天就出發。爲了保險起見,這次王興國是決定要帶上他那輛基地車了。
一切忙完之後已經是後半夜了,王興國他們正要休息,卻聽見了山下傳來的隱約的兵器交擊的聲音和人的喊殺聲,這聲音在寂靜的夜晚顯得那麼明顯,這使他們不由得一愣,一種不好的感覺涌上心中,幾乎同時的,他們三個取出兵器便象山下衝去。
山腳下此刻已經是火光沖天了,從茶場和鋼鐵廠方面傳出的喊殺聲也越來越明顯了,王興國心急如焚,不由得長嘯一聲,全力施展輕工根在凌菲的後面向現場衝去。
鋼鐵廠,此時院子裡已經倒滿了傷亡的人員,一羣黑衣蒙面人正舞動着手中的兵器同聞訊趕來的侍衛鬥成一團,碧泉島的侍衛雖然各個武功高強,但是由於大部分人還沒有趕到,所以像比較起來黑衣人的數量實在太多了,七八個人打一個侍衛,使得他們騰不出手來照顧其他人,而餘下的黑衣人則在院子裡大開殺戒,對着手無寸鐵的工匠們大下殺手,轉眼間,院子裡已經倒了一地的工匠。
這時,王興國及時地趕到了現場,看到眼前這種情況,再看看自己辛苦培養的工匠們倒了一地,使他不由得牙齜迸裂,抽出依天劍旋風般的殺入了人羣。
王興國現在的武功已經比那些侍衛高了許多,再加上武功更高的凌菲和高碧玉,轉眼間攻守之式頓易,王興國衝入黑衣人羣中如入無人之境,所過之處黑衣人無一倖免,凌菲更是恐怖,她根本就不用手中的寶劍,只是簡單的衝着黑衣人羣連發劈空掌,每一掌下去便能夠擊飛十多人,就這樣,轉眼間黑衣人就沒剩下幾個了。
還好,王興國此刻還保持着一份清醒的頭腦,眼看黑衣人所剩無幾了,急忙喝道:“菲兒,點倒幾個,留點活口,你們幾個侍衛,別光顧着殺了,該快去竹林將那裡的人都找來救治傷員,其他的人原地警戒,菲兒,好了嗎?我們去茶場增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