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興國苦笑道:“真是冤枉呀!是碧玉看她可憐,纔將他帶回來的,不關我的事情。”
凌菲嬌哼道:“以後不許和她靠得太近,我看那小丫頭有點問題。看到你和她坐在一起,我心裡真得很不舒服。”
王興國失笑道:“知道了,原來菲兒是吃醋了。”
“哼!我是吃醋了,怎麼樣?”凌菲嬌蠻的說道:“以後不許再和別的女人有說有笑的,我怕她們勾引你。”
王興國哈哈大笑,說道:“菲兒,你太過慮了,就我這其貌不揚的樣子,也就你和碧玉能當作寶吧,別的女人,恐怕還看不上我。”
凌菲急忙說道:“大哥怎麼能這麼說呢?在菲兒看來,大哥就像是一塊璞玉,表面看起來其貌不揚,但一旦深入接觸了,誰都會被你吸引住的。我可不想在你的身邊整天圍着一大堆女人。”
王興國笑道:“好了,我答應你了,我保證,以後不和女人‘勾勾搭搭’,哈哈。菲兒,我還沒有吃午飯納,不會讓我這麼餓着肚子吧。“
凌菲噗哧一笑,說道:“午飯早就給你準備好了,碧玉妹妹可能在飯桌上等你半天了,哼!誰讓你和那個小丫頭勾搭了。走吧,我的王大島主。”
王興國啼笑皆非的跟着凌菲走到聽泉閣,高碧玉衆人早就等了他半天了。看到王興國近來,高碧玉急忙起身說道:“先生怎麼剛剛回來呀?趕快坐下吃飯吧,肯定餓壞了吧。”
王興國笑道:“剛纔不小心把醋罈子打翻了,收拾了半天,所以纔來晚了。”
高碧玉奇怪的問道:“醋罈子?大哥上廚房了?”
凌菲滿臉通紅,從背後狠狠地撞了王興國一下。
王興國忍住笑,說道:“沒有,是在外面,不過已經沒事了,吃飯,吃飯,不說了。”
吃過午飯後,凌天峰將王興國單獨叫到聽泉閣上,探查了一下他的進境,欣喜地說道:“王興國,看來你沒有讓我失望。今天你就不要下去了,抓緊時間練功吧,爲了一些繁瑣的小事情將練功耽誤了不值得。今天我再傳你五年內力,助你通過太清功的第六重境界,這樣一來,江湖上普通的高手也就不是你的對手了。”
王興國欣喜地說道:“真的有那麼快嗎?我還真沒有想到哇。那麼我和馬雨剛、馬天浩他們相比怎麼樣了?”
凌天峰笑道:“論武功你應該能趕得上他們了,但論實戰經驗你還差得很遠,現在如果和他們打得話,輸的肯定是你。不過你放心,等你突破第六重內功心法之後,我會將我多年的實戰心得一一傳授給你的,相信你很快就可以擊敗他們了。”
王興國臉上露出了憧憬的神色,說道:“太快了,半個月前我對武功還是一個門外漢,今天我居然有希望打敗馬雨剛他們了,這都是師傅的功勞呀。也只有師傅這樣的高手才能教得這麼好哇。”
凌天峰哼了一聲,說道:“好了,別拍你師傅的馬屁了,開始練功吧。你先坐下來,我給你傳功。”
王興國盤膝而坐,運起太清功第六重心法,感覺到凌天峰那雄厚的內力源源不斷的涌入自己的奇經八脈,急忙運起自身的功力,引導着那份內功流向自己全身。
晚飯時分,王興國順利的通過了太清功的第六重心法,這讓皓月山莊的每一個人都興奮不已。餐桌上,衆人連連向王興國敬酒,慶祝他武功‘小有初成’。
一陣清脆的鞭炮聲驚醒了清晨的飛鳥,震天的鑼鼓聲響徹在碧泉島的鬆峰谷。
王興國在大家的簇擁下走進了新建的碧泉島玻璃廠的院內,早有八十多名招來的工匠們在院中列隊迎候。
今天是玻璃廠正式成立的日子,王興國顯得格外的興奮,看着眼前新建的窯,樂得合不攏嘴。簡短的典禮過後,王興國將帶頭的幾個工匠叫到一起,仔細的交待了玻璃燒製的詳細工藝。
玻璃廠是由老瓷匠馬天方負責的,馬天方幹了三十多年的燒瓷,對於燒窯火候的掌握可以說是爐火純青,聽王興國講解了生產過程之後,便帶着一幫人開窯點火,忙碌了起來。
中午時分,第一批亮晶晶的玻璃珠終於從窯中出爐了,雖然玻璃中夾雜着不少的雜質和氣泡,顏色顯得有些灰暗,透明度也不是太好,但看在王興國的眼裡,簡直比看到幾塊大鑽石還要好看,這畢竟是在這技術落後的時代使用相當簡單的手工工具製作出來的第一批玻璃製品呀!
現場傳來一陣歡呼聲,大家都幾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眼見的一塊塊的小石頭,在出窯之後居然變成一粒一粒的晶瑩透亮的玻璃珠子,這簡直就是奇蹟嘛!
王興國興奮的用鐵鉗子夾起一顆還在冒出灼人熱氣的玻璃珠,興奮得看了又看,滿意的點了點頭,對旁邊的金石聖手和馬天方說道:“這就是我們的第一批產品,雖然這個東西並沒有什麼用處,只是我用來驗證玻璃生產工藝的試驗品,但我要把它保存起來,留作永久的紀念。這就證明了我們的方法是充分可行的!接下來,我們要嘗試生產可以出售的成品了。馬天方,你是多年的老陶工了,現在,我要你試驗用陶土製作坩堝,也就是一種類似於碗的器具用以融化石英礦石。這裡有一張圖,你就按照這個樣式先燒製出十幾個來。”
馬天方在衆人歡呼聲中結果王興國手中的圖仔細的看了起來。突然,人羣外圍一陣騷動,王興國擡眼望去,只見院子中的幾個侍衛架着不停掙扎的倩兒走了進來。
看到王興國,倩兒那嬌悄的小嘴一瞥,哇的一聲哭了出來,掙脫幾個侍衛撲進了王興國的懷抱,將王興國當場弄了個手足無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