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血居然對它們管用!不過我此時管不了那花兒的品種和顏色了,翻起身繼續往前跑。
“葉青,你跑不掉了!”
這時,我聽到沈二叔陰冷的聲音,轉頭一看,原來他已經從地下室裡出來了,此時他正帶着一臉的獰笑,直直得朝我走來過來。
我不想死,對,就是不想死,還有很多事情沒有完成呢!即便是死,也不能死在他的手中。
但是,有些想法往往太完美,現實無法盛下它,只能殘忍的將其毀滅。
我小腿受了傷,是跑不快的,二叔很快就追上了我,畢竟,這後院的一草一木是他弄的,他再熟悉不過,知道從哪裡走省事兒!
就在我快要翻過圍牆的時候,被他一把抓住腳脖拽了下來,然後他擡起一腳將我踹翻在地上,他居高臨下的看着我,惡狠狠的說:“跑啊,起來繼續跑啊!”
我自知今天是跑不掉了,於是慢悠悠的坐直了身子,擦了擦小腿處流下來的血,撕下襯衣的一角,簡單的包紮了一下,這才擡頭對沈二叔說:“跑不動了,我休息一下!”
二叔聞言,蹲下身,狠狠的在我太陽穴的位置捶了一拳,霎時間,我只覺我的眼前金星亂飛。我倒在地上捂着頭,在一陣難受的眩暈過後,我才逐漸恢復了正常。
我摸着被打疼的頭,轉過臉對沈二叔笑着說:“二叔,你的手沒事吧,你這一拳,打的我還挺疼呢!”
“少特麼跟我耍花樣!”,沈二叔從鼻孔裡發出一聲冷哼,然後蔑視着我說:“你要是跪下,磕着頭求我的話,興許我會放過你!”
我冷笑了一聲,轉過頭,沒有在說話。
真是沒想到我竟然栽到了他的手中,不過我是絕不可能向他跪地求饒的!
我是怕死,但是,還不至於怕到給人伏地磕頭求饒的地步。
此時,院子裡的樹木都恢復了正常,各式各樣的蔬菜水果靜靜的垂躺在地上,一切都是那麼的美好。
但
是,表象的美,不是實質美,沒有人知道這裡實際上有多恐怖。
我慢慢爬起身,扶着牆壁站穩:“好了,我投降,要殺要剮隨你便!”
沈二叔自始至終都是陰沉着臉看着我,然後湊近我,正當他要揪着我的衣領的時候,我手疾眼快,迅速的將手裡暗藏的鬼符貼在了沈二叔的後背上。
二叔察覺到了異樣伸手迅速的將鬼符撕扯了下來,然後正要對我一頓毒打。可是我怎麼可能會乖乖的被他打呢。
年輕就是資本嘛,沈二叔站着的角度,剛剛好,我抓起他的胳膊,用力反手一擰,他就被我按在了牆上。
我牢牢的控制着他,他卻不服氣的衝我大聲吼叫道:“葉青,有本事放開我,我們好好的打一架!”
“啊呸!放開你?好好的打?鬼才信!誰知道你會使出什麼陰招來,我現在就問你,出口在哪兒?”
我牢牢地按着沈二叔的胳膊,一點都不敢粗心大意,這個老傢伙實在狡猾的很!
不過儘快從這裡出去是目前最要緊的事情,其他的,以後再找他慢慢算也不遲,我現在已經基本斷定,沈佳珺的失蹤,絕對和沈二叔有關了。
沈二叔沒有直接回答我,而是喘着粗氣,口氣也軟了下來:“葉青,你放開我,你放開我我就告訴你關於佳珺的事情!”
這一刻,聽到沈佳珺的名字,我真的猶豫了,畢竟這正是我想要知道的事情。
但是小腿處若有似無的疼痛感讓我瞬間清醒不少,我越發狠命的將他往牆上按,他那一張鬆弛的還帶着血跡的臉被圍牆擠得扭曲變形,可是我一點也不在乎:“你以爲我會信你?快只要告訴我出口在哪兒就行了!其他的我現在還不想聽。”
真是所謂陰人擅長使陰招,沈二叔爲了轉移我的注意力,也是費盡了心思。
最終沈二叔還是妥協了,但剛要開口的時候,我卻看見了孫婆婆!
只見她彎着腰身,左顧右盼行爲詭異的進進了地下室
,不一會兒又從裡面出來了,我心中疑惑,口裡忍不住喃喃的說道:“孫婆婆?”
然而就在這一瞬間,功虧一簣。
我因爲看到孫婆婆走神了,沈二叔趁此機會迅速一個轉身,還用力在我胸前打了一掌。
我吃痛,腳下一個踉蹌,站立不穩倒在了地上。緊接着不等反應過來,沈二叔又在我頭部猛擊了一下,我只覺得眼冒金星,一陣巨大的眩暈感海嘯一般向我襲來,之後我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我是在夜晚中醒來的,當時睜開眼兩眼一抹黑什麼也看不見,有那麼一瞬,我以爲沈二叔狠心的將我的眼睛都給整瞎了。直到看到屋頂有光線射進來的時候,我才感到自己剛纔的想法簡直可笑至極!
頭暈目眩的醒來後,我坐起身,反應片刻,才知道自己原來是被沈二叔給關了起來:“特麼又是小黑屋!!就不能把我關在一個比較有創意的地方麼?”
心裡隨意抱怨幾句之後我便覺得餓得渾身沒有半點力氣,以至於是嘴巴都喊不出大聲來,最後我急的我只能坐在黑暗中瞎嗚嗚。
“叔叔,我感到這個地方好像不止您一個人.”暖暖怯生生的說道。
原來暖暖也醒過來了。不過我就納悶了,明明就我一個人在這兒的,怎麼會不止我一個呢?
我以爲是暖暖害怕了,就安慰暖暖說:“暖暖,不要多想,呆一會兒咱們就想辦法出去。”
“啪~”不知是誰拉了燈的開關,小屋子瞬間亮了起來,而我的話並沒有說完,暖暖就指着屋子的另一面牆對我說:“那裡,有東西!”
暖暖聽起來很緊張。他從來沒有緊張過,當然了,這也緊緊是緊張而已。
我覺察到暖暖並沒有害怕,立即知道那裡不會有什麼危險,就緩步朝着暖暖指的地方走來過去。
關押我的這間屋子裡很簡陋,除了掛着一副神龕畫像和幾張桌椅之外便再沒有的其他的東西,而暖暖所指的地方正是掛着畫像的地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