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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兄弟以爲我找你要錢的是吧?非也,非也!”老頭故意板着張臉,“我算出你丟了東西要來這找,所以特意在這兒等你呢!”
李特滿不把老頭的話當回事,聽到這故意問:“那你算算我丟了什麼東西?”
“是一個包!”老頭脫口而出。
“你怎麼知道?”李特瞪大雙眼。
“先前不是你說的嘛?”老頭也滿是無奈。
“我有說過嗎?”李特撓撓頭,心裡直嘀咕,轉而又問:“那這不算,是我說的又不是你算的,你這回算算我丟的是什麼樣的包?”
老頭狡黠一笑:“是個黑色的手提包,大概這麼大。”說罷還用手比劃了一下。
李特又瞪大了雙眼:“你又是怎麼知道的?”
老頭抱肩仰起頭,一臉得意:“嘿嘿,當然是算出來的!”
“少來,別胡扯!”李特板起臉,“快告訴我是不是你撿了去,不然你不可能知道這麼清楚。”
老頭一臉委屈,苦大仇深似地嘟囔道:“是我算出來的,我可是算命的。”
“懶得跟你囉嗦!”李特“哼”了一聲,轉頭就走,心道這老頭莫不又是個神經病不成?
“好吧好吧我說實話,是我看見的,我看見一個人在這拿走了一個包,正好是一個黑色的手提包!”老頭衝着李特的後背連忙嚷道。
“這纔像話嘛!”李特微笑着轉身,“好了,你也知道我包丟了,錢全在裡頭呢!我現在身無分文,沒錢請你算命啦!那我走了。”
“別急!”老頭幾步追了上來,“趕巧不巧的正好我認識那個人,我帶你去,把包要回來。”
李特愣了一下,懷疑地望着老頭:“你有那麼好心?”
老頭嘿嘿一笑:“這個,到時候你把包給要回來,讓我給你算上一命就行了,這算到一半不接着下去,有點難受!”
李特覺着好笑,原來還是想叫自己讓他算命,好賺些算命的錢,這算命的也忒敬業了點,不過想想如果能將包給要回來也是不錯的。
想到這李特點頭:“行吧!那你說那人往哪走着?”
老頭搓搓手,咧嘴道:“行嘞,那你跟我來吧!”說罷領着李特往巷外走去。
李特跟在老頭身後,這時他發現老頭算命的幌子不見了,但也沒往心裡去,嘀咕着到時遇見那人該怎麼將包給要回來,那人要死活不給該怎麼辦?
“哎,老頭——”李特喊了一聲。
老頭頓足,轉過頭眉頭擰在一塊,有些惱怒地道:“喂,小兄弟,別叫我老頭可成?我是有職業的,你可以叫我算命先生,或者先生都成!”
“那還是叫你算命的吧!”
老頭差點暈倒。
“得,得!”老頭扶了扶腦袋,“有什麼話您就問吧,問完趕緊趕路!”
李特心道這老頭怎麼像趕犯人似的,但沒和他一般計較,問道:“你先前說認識那個人,那個人什麼樣啊?高不高大?”
老頭哈哈一笑:“小子你問這個啊,我知道你什麼心思,放心吧!那個拿走你包的人就是一小無賴,體重還不到六十公斤,”說着還上下打量李特一番,“你這身材,打他兩個都沒問題。”
就在老頭打量李特的時候,李特還特意踮了踮腳,挺了挺胸,聽老頭這麼一說,頓時鬆了口氣,一下縮了下去,心裡嘀咕:還好,真不照咱就武力解決,看那小子不給!
老頭轉過身去,催促道:“快點走吧,別磨蹭了!”
李特跟上,小聲嘀咕道:“這麼急,搞得好像是去要你的包一樣。”
老頭似乎沒有聽見,繼續往前走着,李特也就繼續跟着。
不知不覺走了一段路,天色也越來越晚,夜空中那一輪彎月逐漸明亮,然而前面的路似乎越走越偏僻黑暗,拐過一條街竟走進一個幽靜深邃的衚衕。
看着骨瘦如柴的老頭走進這條衚衕,衚衕裡面似乎一股寒氣迎面撲來,李特不由得瑟了一下,忍不住問道:“算命的,這路怎麼越走越偏哪,你不會弄錯吧?”
“不會,你就跟着吧,保準你把包要回來。”老頭頭也不回,直鑽進衚衕。
李特猶豫了一下,但還是跟了進去,拳頭捏得鐵緊,心道我幾時還怕這瘦得卡一樣的老頭啊!
衚衕裡寒氣很重,四周牆壁黑漆漆的,有點陰森,衚衕口唯一一盞路燈還忽明忽暗,散發着鬼火一樣的光亮。
“喂,算命的,你說那小子會把包給我嗎?”看着四周,李特心裡有點發毛,爲了壯膽,有話無話地找老頭搭訕。
可是前面老頭只顧自己趕路,完全不搭理李特,李特又喊了幾嗓子,那老頭依舊不回話,連頭也不會,只顧往衚衕深處走去。
看着前面老頭的背影機械地邁步,猶如古墓殭屍一般,李特越發感到不對,他忍不住往前衝去,幾乎一下子貼近老頭後背,伸手剛要觸碰老頭,那老頭卻自己突然轉過頭來,衝着李特咧嘴“嘿嘿”一下。
猛然間看到一張滿是褶皺的老臉,並露出詭異的笑容,李特當場嚇了一跳,那“嘿嘿”一笑,頓時駭得李特踉蹌倒退幾步,驚道:“你要幹什麼?”
老頭斂住笑容:“我能幹什麼?我還想問你要幹什麼呢,鬼鬼祟祟的衝上前來。”老頭說着撓了撓耳朵,“不過剛剛好像聽你在叫我,我年紀大了,有點耳背,回頭只是想問問你是不是在叫我,沒想到你鬼漆漆地就衝了來,想嚇人哪!”
老頭那最後一嗓子吼得尤其高,然而李特卻鬆了口氣:原來這麼回事,還以爲老頭中邪了呢!不過話說這衚衕裡確實怪陰森的。
“哦,那是我不對!”李特被老頭吼愣了一下,尷尬笑笑。
“那快走,別閒扯啦!”老頭一把將李特的手捉住,“去晚了那小無賴又該跑沒影了,說不準把你錢花了也說不定。”說着拉住李特就往前面陰森處走。
“說的是,說的是!”李特被老頭拉扯,一邊跟着一邊附和。
夜色漸深,那前面的路一片死寂,連路燈都不見,只有淡淡的月光自夜空灑下,映照出李特與那老頭的影子。
那老頭拉着李特的手只顧趕路,再不說一句話,四周一時靜寂,唯有兩人腳步的“踏踏”聲此起彼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