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這個丫頭氣喘吁吁的樣子,我開始有點好奇了,她到底經歷了什麼呀,這麼着急,而且那個女人有什麼危險的呀,剛纔我跳下來的時候,她並沒有攻擊我呀,這說明那個女人並沒有太大的攻擊性。
直到確定了那個女人消失之後,寧丫頭才告訴我剛纔到底發生了什麼。
原來她正在房間裡睡覺的時候。突然聽到了一陣柳笛的的聲音。緊接着她迷迷糊糊的就感覺外面有打鬥的聲音。
之後她就趴着窗戶往外看。就發現在樓道里面有一個穿着黑鬥蓬的女人正在和那個皮膚白皙的年輕人在打。
而且那個皮膚白皙的年輕人有點招架不住的感覺,那個女人很厲害,而且她的指甲能夠變的很長,像兩把利劍一樣。
打的那個年輕人渾身是血,就在那個女人快勝利的時候,那個年輕人突然從手裡撒出了一點紅色的粉沫,然後那個女人就捂着臉跑了。
這也有點太離奇了吧,那我們兩個不能同時看到一個人啊,因爲我看到的明明是那個女人在街道上吹笛子,可是爲什麼寧丫頭卻說,她在樓道里和人打架呢?
這確實有點兒百思不得其解,而且最爲重要的一點是這兩個人,如果是一個人的話,她們也不可能會分身術啊,除非是雙胞胎姐妹,不過我覺得這個有點不可能,我們兩個看到的可能就是一個人。
我發現河南這個地方太詭異了,比湘西那個地方還詭異啊,來了不到兩天就發生了兩件詭異的事情,那個老大爺平白無故的中邪,還有就是看到兩個一摸一樣的女人。
正在我琢磨着胡思亂想的時候,突然紅凌在旁邊說了一句話,讓我頓時茅塞頓開。
紅凌跟我說,可能剛纔我看到那個那個是那個女人的真身。
而寧之芊看到的那個是女人的虛影那個女人靠吹笛子,把自己的力量傳遞了出去。
而在這個店裡面得那個影子,就
是他的力量凝結出來的一個實體,也就是他的靠自己的影子和那個男人在打架。
雖然這個解釋有點牽強吧,但是現在我覺得也只能用這個理由來解釋剛纔發生的,這一切了,不然也解釋不通啊。
這個時候我突然想起來了,剛纔寧丫頭跟我說,那個小白點在和那個女人打架的時候,眼看着就打不過了,而手裡突然撒出了一點黃粉,那個女人就捂着臉跑了。
而那個小白臉的手裡拿着的是硫磺粉,如果它撒出去的話,那可是蛇類的剋星。
這麼說剛纔我看到的那個女人就是一個和蛇人有關的東西了,說不定那個就是真正的蛇人,而且她就是蛇人部落裡面的一員。
我的心情有點小激動,一直找了這麼半天,終於把這個蛇人找到了,而且還得到了蛇人部落的線索,只要得到她們的線索,我就能找到那個茶杯。就算付出多大的代價,我要把那個茶杯給拿回來。
不過現在這個蛇人部落一直隱沒在大山裡面,他們也該在世人的面前露面了,也該讓那些老百姓們看看她們的真實面目了。
我突然發現小爺現在做的事情挺高尚的呀,不僅是在解救我心愛得女人,而且是在幫老百姓們解開一個一個未知的謎團啊。
雖然說高尚這兩個字兒有點兒不好意思吧,但是我覺得我做的事情就是挺高尚的呀,沒有什麼不好意思說的。
不過現在不是扯這個的時候了,如果再扯下去的話就扯的有點遠了,現在我決定去拜訪一下那個小白臉,就算再吃個閉門羹,我要去會會他了要不然這些謎團一直也沒在這裡。
再去找他的路上,我特地的去那個老頭子的房間裡看了一下,那個老頭子還在安詳的睡着,而且臉沒有在腫起來,那樣我就放心了,只要他不在血液倒流,就控制住了,就算不解開那個咒語,他應該也沒有什麼生命危險。
從他的房間裡出來了之後,我
直接去了那個小白臉的房間,我敲了敲門,感覺裡面一點動靜也沒有,也聽不到人的腳步聲。
我趴着窗戶望了望,就發現裡面一片漆黑。啥都沒有。正在我疑惑的時候。門被人給拉開了。
而那個渾身長滿了白布的中年男子,打開了門,一臉疑惑的看着我,透過了那屋裡面僅存的一點光線,我突然發現他的臉上果然覆蓋滿了都是一層層密密麻麻的鱗片。
雖然是這樣子但是我也沒忘了基本的禮貌,衝着那個中年人微微的點了,點頭同時微笑着告訴他,我要找他的兒子。
“小夥子啊,我的兒子沒有在房間裡,從早上出去了之後,就沒有回來,現在房間裡只有我一個人。”
那個男人依然尖聲尖氣的說道,他的那種聲音,就像是用刀子劃的那種光滑的磚上面一樣,聽起來十分的難聽,而且還聽了心裡特別的不舒服。
不過,聽說他兒子沒在房間裡,這樣我的心裡倒是挺高興的,因爲我可以趁機和他聊兩句。
不知道他的脾氣是不是和他兒子一樣,不過我感覺這個人的脾氣挺好的,要不然也不可能站在這裡和我說半天話。
“那個叔叔啊,如果你的兒子沒有在這裡的話,我可不可以和你聊幾句啊,因爲我感覺你很親切,而且有許多的消息都想找你瞭解瞭解,能讓我進去和你待會兒嗎?”
我一邊說着,一邊衝着他微笑着鞠了個躬,看起來那個中年男人的臉上充滿了疑惑,而且有一絲警惕。
“小夥子啊,你,進來吧,反正也沒有什麼事兒?正好我也想和你聊聊,聊一聊兒子,也聊一聊我的事兒。”
那個纏滿白布的男人突然警惕的往外面望了兩眼,然後嘆了一口氣,將我拉進了屋子,這裡迅速地關上了門。
這個屋子裡面的味道十分的難聞,但是我還是問出來了,那個味道是一股濃重的硫磺味兒,味道特別的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