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地缸怎麼安慰,徐曉曼還是覺得過不來那股子勁兒——憑什麼刁得居那樣的狗官就那麼有錢,玩弄自己就那麼心安理得,回頭再有年輕漂亮的,一腳就可以把自己給踹了……
唉,想不到他那麼狡猾,保險櫃里居然一點兒現金都沒放,打死我都不信他除了購買豪宅,就再也沒有不是正道兒來的錢了!
“唉,這個傢伙到底把錢藏什麼地方了呢?”徐曉曼還是對刁得居的錢藏在什麼地方耿耿於懷,難以釋懷。
“肯定是一般人找不到的地方……”地缸馬上這樣跟了一句。
“你說他肯定有錢?”原來徐曉曼連這個都不確定。
“應該是吧,要不然,誰能買得起那麼大一套豪宅呀……”地缸卻給出了這樣的解釋。
“可是他的錢到底藏什麼地方了呢?”徐曉曼最關心的就是這個。
“他是成心藏的,所以,幾乎沒辦法找到的……”地缸卻給出了這樣的迴應。
“真不甘心呀,被他玩弄了這麼久,不把他的錢搞到手,真的死都不瞑目!”徐曉曼真是覺得就這樣放棄了,真的要追悔莫及一輩子。
“曼姐真想讓他把錢吐出來?”地缸一看徐曉曼沮喪極了,立即這樣問了一句。
“那是,做夢都想……”徐曉曼將心裡話袒露無遺。
“我倒是有個辦法,不知道曼姐願不願意試試……”地缸居然又有鬼主意了。
“有辦法只管說,現在我信你的主意了……”徐曉曼說的還真的心裡話,之前對這個才二十出頭,只會在她身上釋放獸慾的傢伙,經過近期的幾件事,讓她覺得他好像一下子從二十出頭,跳躍到了三十出頭的感覺,說話辦事那叫一個沉着冷靜足智多謀,好幾次要是沒有他的主意和行動,自己說不定現在成了什麼慘樣呢——所以,一聽他有新主意,馬上就來了這麼一句。
“這個可不一定行……”地缸一下子還謙虛起來了。
“行不行的,你快說吧,興許我還能給你補充呢……”徐曉曼一心要從刁得居那裡把錢摳出來,所以,纔會如此相應地缸的這個話題。
“那好,那我說了,我覺得吧,靠我們去找,大概一輩子都找不到——曼姐想啊,知道他發橫財的不止咱們吧,別人也許比咱們還想找到刁得居不是正道兒的那些錢呢——但刁得居能讓別人輕易找到嗎?”地缸爲了闡釋自己的主意,還做了這麼多的鋪墊。
“這些道理我都知道了,快說你有什麼辦法能讓他把錢吐出來,讓我得到手吧……”徐曉曼就想直奔主題。
“其實很簡單……”
“你不是說刁得居狡猾,他藏是錢,別人一輩子都找不到嗎?”徐曉曼馬上提出了質疑。
“是啊,硬找肯定找不到——我和曼姐連他保險櫃的鑰匙都找到了,保險櫃也打開了,卻一無所獲,他換了別的地方,誰能輕易找到呢?”地缸也承認輕易找不到。
“這些我也知道啊,你就直接說具體辦法吧,我都快急死了……”徐曉曼就想一下子從地缸的嘴裡聽到一個立竿見影,馬上見效的好辦法,然後,雷厲風行,將刁得居的鉅額贓款給據爲己有。
“辦法很簡單,知道那個故事嗎?”地缸還在鋪墊。
“啥故事呀?這工夫,誰還有心思聽你講故事呀……”徐曉曼有點不耐煩了。
“很簡單的故事,就是一隻烏鴉嘴裡叼了一塊肉,狐狸看見了,想吃烏鴉嘴裡那塊肉。可是烏鴉卻高高在上地落在樹枝上,狐狸沒法得到,但狐狸想出了一個辦法,不住地誇讚烏鴉唱歌是全世界最好聽的。烏鴉被誇得忘乎所以,一張嘴唱歌,嘴裡的那塊肉就掉下來了,狐狸一口將肉叼起,心裡邊罵烏鴉傻逼邊逃之夭夭了……”地缸還是堅持把自己要講的故事講了出來。
“這個故事我也聽說過呀——你是說刁得居是叼着肉的烏鴉,咱們是樹下的狐狸,想要吃到樹上烏鴉的肉,就要讚美他,讓他忘乎所以——可是刁得居有什麼可誇讚的呢?再說了,咋樣誇讚他會像烏鴉那麼笨,將嘴裡的那塊肉給乖乖地吐出來呢?”徐曉曼理解了地缸的故事,但還是提出了這樣的質疑。
“曼姐想錯了,刁得居是烏鴉,而且嘴裡叼了一塊很大的肥肉,但咱們卻不是樹下的狐狸,而且刁得居這樣的烏鴉不是聽到讚美纔會放棄嘴裡那塊肉的……”地缸卻又這樣說。
“那誰是狐狸,誰用什麼辦法能讓刁得居這隻烏鴉鬆開嘴裡那塊肉,而且一下子能掉到咱們的嘴裡呢?”徐曉曼倒要問個明白。
“是啊,讚美不行,就需要恫嚇了……”地缸馬上這樣說道。
“恫嚇?你想綁架刁得居?”徐曉曼居然想到了這個。
“綁架是最愚蠢的辦法,弄不好咱們都跟着進去了……”地缸馬上否定了徐曉曼的辦法。
“那用什麼恫嚇他呢?”徐曉曼莫名其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