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曉曼卻興高采烈,覺得自己真是太幸運了,不但拿到了保險櫃的鑰匙,居然還弄到了刁得居的密碼,真有點像個女偵探女或者江湖大盜的感覺了。
當然,心裡也開始覺得這個地缸一點兒都不笨,自從他上次被屍體復活嚇呆了之後,現在突然變得聰明絕頂了,這樣說來,還要感謝那個死鬼姐夫纔對呀!
到了刁得居的那套豪宅,刁得居早已等候在那裡,看見徐曉曼這樣的妖媚女子如約而至,而且每次都令他蝕骨銷魂就更是欣喜若狂,上去就將其抱住,然後就是一陣不知死活的瘋狂……
瘋夠了也狂夠了,就是一陣無法抵擋的睏倦疲憊,忽悠一下子就睡過去了……徐曉曼覺得自己得了機會,悄悄下牀,連衣服都沒穿,從衣兜裡摸出那把鑰匙,然後去到隔壁的房間,到了那個保險櫃前邊,將鑰匙插進去,然後按照地缸破譯的那個密碼,反覆轉動那個輪盤,終於聽到“吧嗒”一聲,知道這是密碼對了,保險櫃給出的正確反應,心裡的窗子好像也瞬間打開了一樣,期盼着打開之後,看見這個一人來高的保險櫃裡,全都是整捆整捆的現鈔,那樣的話,想辦法跟地缸配合,都給他順出去——哈哈,這個凱子算是釣發了!
可是打開之後,卻令徐曉曼大失所望,除了一些裝有玉器和書畫的盒子,就是一些郵票之類不值錢的東西——這個傢伙,搞什麼名堂啊,弄了這麼大個保險櫃,費了老孃這麼大的勁兒,好不容易打開了,咋裡邊啥值錢的東西都沒有呢!
正有些惱火沮喪呢,竟聽見臥房那邊有動靜,趕緊將保險櫃原封不動地給關上了,然後立即退出了那個房間,並且趕緊溜進了衛生間,可是剛剛進去,就聽見了腳步聲——本以爲進了衛生間,自己的脫離了被懷疑的危險呢,想不到,就在刁得居也起來上衛生間,牀上不見了徐曉曼,就邊說話邊一路找來,已經一腳門裡一腳門外的時候,徐曉曼呼啦一下子想起來,不好,自己剛纔開保險櫃的鑰匙還插在保險櫃上呢,這要是讓刁得居給發現了,豈不是立馬就露餡了嗎!
可是想起這個細節的時候,已經來不及再回去了,只能假裝坐在坐便上,試圖用細水長流的聲音來暫時矇蔽刁得居,等他進來就起身,讓他過來解手……
想不到,是給半睡半醒的刁得居讓出了地方,可是這個傢伙卻一邊方便一邊抓住了徐曉曼不放,方便完了,就地將徐曉曼給頂在了牆上,不由分說又是一陣瘋狂……
這次似乎真的累了,徐曉曼將他攙扶回了臥室,確定這次他真的睡着了,才溜出去,躡手躡腳地到了隔壁有保險櫃的房間,小心翼翼地到了跟前,朝插鑰匙的鎖孔一看,卻大吃一驚——天哪,那把鑰匙咋不見了呢?!
難道是自己出現了幻覺,剛纔已經給拔下來了?可是自己身上一絲不掛,根本就沒有地方放置那把鑰匙啊!
這是咋了呢?真是見鬼了!
一想到“見鬼了”三個字,徐曉曼立即想起了自己親手弄死並且拋屍河中,後來又偷盜回來,繼而又復活不翼而飛,最後被鹹瓜在撈屍場的屍庫抽屜中發現的姐夫馬三記!
該不是他的鬼魂在作祟吧!
唉,哪裡會有什麼鬼魂呢!即便有,這大白天的也不會出來吧!
還是自己不小心,慌里慌張的將鑰匙忘在保險櫃上了,結果,剛纔自己躲進衛生間的時候,起來的刁得居,先到了隔壁檢查保險櫃,發現鑰匙孔里居然有鑰匙,就給拔下來了,然後放到了他想放的某個地方……
徐曉曼這樣猜想判斷着,就覺得自己危在旦夕了——這個刁得居一旦發現保險櫃上插着一把鑰匙,而且自己正好不在他身邊,換個傻子也會懷疑自己有嫌疑呀!
這可咋辦呢,是不是趁他再次睡着了,就趕緊穿上衣服,逃之夭夭呢!
不然的話,就先下手爲強,將刁得居給做掉,讓地缸趁夜色將其弄回去,放進地下室的冰櫃裡,反正現在那些切片機和料理機已經到貨了,將刁得居碎屍萬段,然後從下水道讓他人間蒸發也是易如反掌的事兒……
可是,剛要下手,呼啦一下子想起了地缸說的一句話:“曼姐呀,別再殺人了……”才一下子住了手,心想,不行啊,現在還不能殺了他,一個姐夫馬三記的屍體還沒弄明白呢,再多個刁得居的屍體,而且這次還有鹹瓜和地缸都知道自己正在跟刁得居通姦私會,他沒了死了,肯定很快懷疑到自己呀——不會像上次姐夫馬三記那樣幸運吧,又冒出一個跟刁得居長得一模一樣的男人出現吧?那樣的事兒,一萬年都不會在出現第二次了!
那還是逃吧,逃離了,或許也就沒什麼危險了,刁得居一旦指責自己,矢口否認就行了,何況,什麼東西都沒動他一下,他還能把自己咋樣啊!
想到這裡,就決定穿好衣服,然後趁刁得居呼呼大睡的時候,溜之乎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