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能走到朱神婆面前,張開雙臂在她面前蹦來蹦去,朝她大喊大叫,盼望她能夠看到自己。
但是朱神婆毫無反應,依舊津津有味地啃一塊已經光溜溜的骨頭。
丁能沮喪地想,連朱神婆也看不到自己,那麼還可以指望誰呢?
大帥說:“得僱用一個保姆來侍候丁能,如果有痊癒的徵兆立即通知我們知道,再過十天左右如果他還不醒來,只好和他的父母聯繫,轉告實情。”
“目前看來,只好這樣了。”猛男說。
“丁能從前喜歡做什麼,你們是他的朋友,應該知道,我聽人說用一些極端的方法刺激植物人,有時會收到預想不到的效果。”伍鬆說。
“丁能不喜歡親自下場踢足球賽,卻很喜歡看英,弄一臺電腦來放病牀頭,把切爾西每星期的比賽放給他看,或者有效。”猛男說。
“他還喜歡看毛片,尤其是直來直去的美國片。”大帥說。
“這個也好辦,用電腦弄給他看就行,每天看二十個鐘頭,看能否讓他復原。”伍鬆說。
“他還喜歡吃**泥巷裡賣的烤黴豆腐和油煎土豆,還有小蝦米,喜歡喝啤酒。”猛男說。
“弄一些來,隔三岔五餵給他吃,看有沒有用。”伍鬆說。
“還有其它辦法嗎?”大帥問。
“找個漂亮姑娘來,打扮成阿朱的樣子,跳**舞或者做其它事,或許有效。”朱神婆說。
站在她旁邊的丁能聽得生氣,心想自己的身體不知要受他們怎麼樣的折磨。
其它人也罷,朱神婆身爲專業人士,爲何也這麼糊塗?
如果魂魄不在此地的話,他們無論怎樣折騰都無效。
就算魂魄在此,那樣胡鬧恐怕也沒有什麼作用。
最令丁能絕望的是,居然誰也看不到自己,而自己也沒有任何能力顯示存在的跡象。
最痛苦之事莫過於此。
“明天就開始,到風月街找一名身材好一些的小姐,然後請化妝師把她弄得像阿朱,每天輪流着換不同花樣刺激丁能的意識。”大帥堅定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