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討論了一陣子,大帥無法說服丁能,猛男則立場不堅定,左右搖擺。
最終一致決定,過一段時間再作打算。
這天夜裡,他們在露天燒烤攤喝到凌晨三時才離開,途中把車開到加油站,灌了十幾升汽油,然後停在水龍頭前,把後箱沖洗了一遍,特別是那些武器。
三人一致決定到丁能房間裡住。
伍鬆仍然醒着,正專心致志地看毛片,丁能問他爲何還不睡覺,他回答說要等待保護對象平安歸來。
站到明亮的燈光下面,丁能現自己身上有一些星星點點的血跡,兩位朋友衣服同樣也有,先前由於光線不足以及心情緊張,甚至都沒注意到。
伍鬆顯然看到了,卻對此視而不見,只是建議
c三人立即換下衣服,扔到洗衣機裡清洗,多用些洗衣粉。
猛男低下頭看了看自己衣服上的血跡,表情顯得很難看。
“沒事,你們什麼都不必告訴我,如果需要做證的話,我會證明你們一直在這房間裡喝茶聊天沒有離開過。”伍鬆善解人意地說。
“多謝。”大帥朝這位壯漢點頭。
“沒什麼。”伍鬆微笑着迴應。
丁能把三人的衣服全扔到洗衣機裡,倒入很多洗衣粉。
折騰了一個多鐘頭,終於結束徹底的清潔活動,猛男抱着毯子倒在沙裡已經睡着,大帥穿着丁能的睡衣陪着伍鬆看毛片。
丁能溜回自己的大牀上睡覺。
直到早晨九點多,衆人才逐一醒來。
伍鬆在陽臺上體,看到丁能咧開嘴笑了笑,說剛剛打過電話給人渣請了假,吃過午餐再去公司亦可。
丁能問:“你怎麼說的?”
“我告訴他,昨天夜裡你有老朋友拜訪,喝多了酒,得休息半天以恢復體力。”伍鬆說。
“真是好樣的,如果將來我達了,一定要請這位武兄當我的保鏢。”猛男說。
“再過三十年,你很有希望成爲大人物。”大帥說。
“三十年太久,只爭朝夕,十年內一定要活出個人樣來。”猛男嚴肅地說。
丁能掏出五十元,叫伍鬆出去買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