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帥哇哇大哭,淚如泉涌,悲痛欲絕。
這副可憐的模樣激起了朱神婆的強烈的同情心,她和那名勇敢的小姐一道努力試圖安慰他,她把雞腿叼到嘴裡,伸出油膩的手,溫柔地撫**大帥的臉,爲其擦去淚水和鼻涕。
小姐甚至無償貢獻上她**的**部,讓大帥的腦袋靠入其中。
丁能想起阿朱,心臟立即出現一陣強烈絞疼感,他從未像朋友這樣縱情大哭,但是悲傷的心情始終未曾消散過。
衆人一起動手,把大帥扶到朱神婆的房間裡,放到沙中躺下,用一片不怎麼幹淨的毛巾貼在腦袋門上,彷彿侍候一名病號。
衆人的同情心來得快去得也很快,十多分鐘過後,小姐拎着包走了,留下一張名片。
朱神婆上樓坐到電視機前,觀看武俠劇,同時大吃油炸臭豆腐。
丁能從牆角找出從前喝剩下的啤酒,拿給猛男一罐,自己留着一罐,慢慢悠悠開始喝。
“哥們,今晚的事千萬別跟任何人提起。”猛男用告誡的口氣說。
“當然,知道的人越少越好,這個我明白。”丁能說。
“我很擔心,不知道接下來會生什麼。”
“不必緊張,沒人知道宋鍾怎麼死的。”
“噓,小聲些,千萬別讓人聽到。”猛男緊張四周。
其實一樓除了他倆之外只有躺在沙裡處於悲傷狀態的大帥,朱神婆的電視機音量開得非常大,戲子們虛假的說話腔調清晰地傳過來。
“沒人聽咱們的交談,別緊張。”丁能若無其事地說。
“你怎麼好象一點事都沒有。”猛男仔細看了看他的面部。
“不就是死了一個名叫宋鐘的傢伙,有什麼大不了的。”丁能若無其事地聳聳肩膀,顯得很鎮定。
“切,你的心理素質倒是級強悍,我好羨慕。”猛男說。
“我倒真有些奇怪,上一次校際比賽你罰丟了點球,事後表現得比今天糟糕得多,整夜像情了貓一樣在宿舍裡跑來跑去。爲什麼你的心理承受能力如此差勁?”丁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