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丁能的慷慨之言,朱神婆搖搖頭,有氣無力地說:“不行的,茅山術不可以用來爲自己謀私利,否則會有報應。”
“總有辦法變通,咱們可以打牌賭博,詐金花還是鬥地主隨便,我努力輸啊輸,總而言之輸夠三十萬就是,誰也沒說不準我輸錢。”
“身爲茅山傳人,不可以賭博。”朱神婆繼續搖頭。
“或者這樣,等宋僵死掉之後,你家裡隨便拿一樣東西來賣給我,開價三十萬。”丁能說。
“這樣不就等於變相用茅山術撈好處嗎?還是不行。”朱神婆嚴辭拒絕。
“不會吧,你寧可爲窮人算命賺小錢也不肯用自己掌握的法術財,那麼辛苦的學茅山術有什麼用?”丁能說。
“話不能這樣講,當初我是抱着靠法術賺大錢的想法開始學習,修道有成之後,覺事情不對勁,每一回犯了禁律,過一些日子都會有報應。”朱神婆說。
“試過了?確實不行嗎?能否舉出幾個例子?”丁能問。
“我說給你們聽吧,當年我二十四歲的時候,基本學完了那本秘笈,然後一心想財,聽說有一個地方賣即開型彩票,我立即趕過去,用天眼通功
法觀察,想要找到頭等獎的那一張,看了一個多鐘頭,眼睛都花了,仍然看不到,後來只好退而求其次,挑到了一張兩千元的。我樂呵呵地兌了獎,剛回到家就現不知是哪個王八蛋開車把房子撞塌了一個角,修理房子的錢剛好花掉兩千塊。”朱神婆說。
“還有呢?不會只是這一次吧。”丁能說。
“當然還有。那一次過後我很不甘心,又去買彩票,仍然沒有找到十萬元的頭等獎,只好又弄了一個兩千塊的獎,這一次等回到了家,老爸給一輛自行車給撞了,手臂骨折,闖禍的人跑了,只能自己負責,進出醫院十幾趟,結果花掉了五千塊。”
“也許是運氣不好的緣故。”白貓說。
“那時的我跟你的想法一樣,覺得應該是運氣問題,所以勇敢地繼續嘗試。我把家裡的錢都搜出來帶在身上,去了一處開麻將館的親戚店內,找到一桌玩得最大的坐下去,由於能夠看清所有的牌,所以我並不怕對手出老千,辛苦了幾個鐘頭,正當我掃光了其它人口袋裡所有的錢,正打算離開的時候,門被踢破,一羣治安協管員衝進來,於是我只好吐出了所有的利潤,還讓老爸撐着拐仗到看守所交了一千元罰款才把我給撈出來。”朱神婆苦着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