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從衛生間走回來,嘴角還有一些沒弄乾淨的粘稠物質,其中的紅色小點似乎是辣椒皮,綠色泛黃的顯然是菜葉。
丁能扔了一片紙給保安。
“好好擦一擦,尤其是嘴周圍。”
“謝謝。”保安接過,開始清潔活動。
“你以前是幹什麼的?怎麼看着有些面熟。”成崖餘問保安。
“園藝師,搬運工,還賣過烤牛肉。”保安說。
“還有呢,你好象沒說完。”
“我在酒店當過鴨子,不慎被抓到,你審問過我。”保安低頭說。
“哦,想起來了,就是這事。”成崖餘得意洋洋地笑起來。
“沒事,不必慚愧,靠自己的身體誠實地賺錢是光榮的事,做鴨有什麼大不了的。沒事還得**保持狀態,應該讓那些液體流到該去的地方,避免浪費嘛。”丁能拍拍保安的肩膀以示安慰。
“丁處,你真會說話,我心裡暖乎乎的。”保安表示感激。
“改邪歸正了就是好同志,以後別
再去當鴨子了。”成崖餘明顯在跟丁能唱反調。
“業餘時間當鴨子也沒關係,小心些,只要別讓那些多管閒事的人抓到就可以。”丁能說。
“哥們,感覺你對咱們這旮旯的法律很不尊重。”成崖餘嚴肅地說。
“千萬別這麼說,這頂帽子太大,會壓死我的。”丁能說。
“太可怕了,爲何會死掉這麼多人?”保安輕聲嘀咕。
“你就別操這個閒心了,這裡有如此多的專業人士,他們一定會找到原因的。”丁能說。
成崖餘走到老八的屍體旁邊,掀起蓋屍布,示意過來觀看:“丁能,麻煩你,這屍體非常奇怪,他的腿早已經摺斷,卻能夠從幾十米外走過來,這些帶血的腳印可以證明這一點。還有那些流到地上的腦組織,從痕跡這傢伙腦袋裡的,按理說早就應該死掉了纔對,可他偏偏走到了這裡。”
“會不會是死掉以後被別人搬過來,目的是想掩蓋某種事實。”丁能嚴肅地說。
“從現場情況看這事不可能,沒有誰會如此無聊?唉,這事恐怕很難搞清楚了,剛剛現監控攝像鏡頭被噴了油漆,什麼也沒拍到。”成崖餘說。
“我有一個新現。你們看,這些腦漿與血混合到一起,跟美食街的麻辣豆腐簡直一模一樣,如果乘到碗裡再撒上幾料蔥花什麼的,肯定無法分辨。”丁能說。
保安再次伸手捂住嘴,喉嚨裡出現陣陣幹呃聲,成崖餘皺起眉頭,轉身蹲下,開始嘔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