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該他們教授的鬼道課,也都是由別的師傅代課。m
開始我們還戲稱可能是他們閉關修煉去了,但是我想到最後一次見到辰夜時他的樣,就又有些擔心。
於是我問玉潔。“最近你去找辰深的時候,他有沒有說他要去幹什麼嗎?”
“沒有啊!就是突然就不見了。”玉潔也覺得很奇怪。
於此同時,徒之間也開始流傳着一個可怕的流言,他們都說辰夜喪失了所有的能力,也沒有鬼氣了。
聽到這個流言的時候,我簡直不敢相信,於是我在一次課後問了一個代課的黑袍師傅。他卻緘口不言,讓我們安心研習鬼道,不要操心這些瑣事。
瑣事?我覺得他說這兩個字的時候,自己都覺得在胡扯。
莊園主和兩個最厲害的弟失蹤,其中一個還有可能已經喪失鬼氣,這對於雪影莊園絕對是頭等的大事纔對。
又過了一天。流言越傳越邪乎,徒們也不專心習鬼道了,五成羣聚在一起竊竊私語,而剩下的兩個入室弟,也根本掌控不了這種局面。
辰知終日病懨懨的,辰雪也總是一副漠不關心的樣,只是象徵性地管教一下徒。
晚上的時候大頭慌慌張張跑了進來,“我知道怎麼回事了!你們猜怎麼着,他們都說是辰深害的辰夜!”
“什麼?”玉潔蹭的就從凳上站了起來。
大頭把自己從其他徒那裡聽到的傳言告訴了我們,辰深害辰夜的原因竟然是因爲想繼任莊園主的位置,而莊園主這些天一直沒有出現就是在處理辰夜和辰深的事情。
之前就聽到了關於辰深不服辰夜的傳言,這次又出了這種事情,讓人沒有辦法不相信。
“我最不信空穴來風的事情。當初我做鬼啓派幫主的時候,我只是出了一次遠門,就被人傳的說我死了。”
芊沫也不相信這些流言蜚語,“人成虎,我覺得這就是徒們惡意揣測出來的。”
卻不這麼認爲,她和大頭都覺得沒有什麼事情是空穴來風的,要不然怎麼會個人都突然不見了呢,而且上次我見辰夜的時候他身體狀態就不好,也許那時候他就已經被害了。
“誰也沒有看到是辰深做的,怎麼能妄下定論呢。辰深雖然平時不苟言笑,但是我向他討教習的這段時間。我覺得他本質並不壞,不會做出這種事情。”
他們你一言我一語地說着,我不管是誰出於什麼目的害了辰夜,我最不希望的結果是,辰夜的鬼氣已經消失。
我想這也有可能是人的一種慣性思維,喜歡把自己之前認定的事情強加到另一件事實之上,覺得辰深不甘心做第二,他們個同時不見了,就開始自動聯想出一個大。
我雖然不相信流言蜚語,但是我也更加擔心另一個問題,這件事會不會不像我們看到的這麼簡單。
這麼大的莊園,個最能當家的人,說不見就不見了,除了安排了其它的黑袍師傅代課以外,對徒沒有任何交代。這很奇怪。
又過了兩天,流言蜚語已經傳的沸沸揚揚了,之前的傳言,已經幾乎被認定成了事實,而徒們甚至說莊園主其實也有危險,辰深是在密謀發起一場篡位的陰謀。
玉潔始終堅信辰深不會這麼做,她開始還會和其他徒去理論一下,後來直接就懶得搭理了。
而他們人已經六天沒有出現過了,這期間甚至連個闢謠的人都沒有。現在就連我們幾個也都有些動搖了。
就在第七天晚上的時候,莊園主總算有動靜了,是老季過來通知的我們。
“現在所有人去二樓大廳集合,莊園主有事情要宣佈!”他說完就急匆匆地離開了,我們幾個一聽莊園主總算要出現了,馬上打起了精神,快速來到了二樓的大廳。
我們和其他徒整齊地站在紫色地毯鋪成的過道兩旁,每個人都伸長了脖等着莊園主出現。
過了一會兒,莊園主帶着辰夜和辰深從門口進來了,他皺着眉頭,表情異常嚴肅。跟在他身後的大弟辰夜看上去也非常憔悴,臉上也沒有了曾經傲氣,二弟辰深則還是那麼一張石雕臉。
我連忙感覺了一下辰夜身上的鬼氣,但確實是我最不想看到的結果,他真的只剩很微弱的一點鬼氣了,以他現在的這種狀態可能連厲鬼都不如。
辰夜向我這邊看了一眼,虛弱地笑了一下,完全想象不出不久前他還是那麼英姿煥發。
莊園主站在石質講臺前,做出了一個讓所有人都安靜下來。狀爪在圾。
“我知道大家最近一直都很關心莊園裡的事情,我也聽到了一些流言蜚語,今天召集各位過來,就是想告訴大家兩件事。第一,辰夜確實失去了鬼氣,也無法使用鬼道了,但他依然是我的大弟。第二,並沒有確鑿的證據證明是辰深下的毒,而我也相信辰深沒有做過這件事,所以辰深還會繼續教授各位鬼道之術。”
莊園主話音一落,徒們開始小聲地議論起來,有的人顯然覺得這種官方的解釋沒有說服力,他們依然相信是辰深乾的。
這時莊園主爆發出一道猛烈的鬼氣,我感覺瞬間就透不過氣了,所有徒立馬安靜了下來。
原來莊園主生起氣來這麼霸氣......
他繼續說道,“我會繼續調查這件事,希望大家把心思放在研習鬼道的上面,在調查出結果之前,我不想再聽到任何沒有根據的傳言。如果有人故意造謠,一經發現,馬上逐出雪影莊園,後果大家應該都能想到。”
徒們面面相覷,大氣都不敢喘了。
莊園主說完這些就讓人都散去了,我們回到住處,關上了門。
看起來這就是一場雪影莊園的內亂,可是我總覺得哪兒不對勁兒,於是我問其他人怎麼看。
“莊園主說沒有證據證明是辰深,也就沒有證據說不是他,我想還是和他脫不開關係。”芊沫說道。
晴雪也覺得是他害的大弟辰夜,因爲辰夜失去能力,辰深是最大的受益者。
玉潔還是繼續堅持之前的立場,“絕對不是他。”
“爲什麼這麼肯定?”我問玉潔。
“我也說不清,就是一種感覺。”玉潔又想了一會兒說,“既然辰夜被害這件事最初是對外保密的,他連四虎都沒有告訴,那是誰最先知道的呢?而且知道的那麼清楚。我覺得傳言就像瘟疫,但是總得有個根源吧。”
大頭一聽,馬上就說,玉潔這是有意偏袒,我們不知道的事情,其他黑袍師傅肯定知道,一定是他們的談話被誰聽到了,然後才流傳了出來。
他們說的都有道理,我也不知道該相信什麼了,而且這件事顯然沒有完,不管是辰深乾的還是別人,目前看來沒有造成什麼影響,所以我有一種感覺,那就是還會有人倒黴,但是下一個又會是誰呢?
凌霄看我們討論得激烈,他覺得我應該去直接問問辰夜,看看能不能從他那知道些什麼,至少弄明白辰夜是被什麼毒害的也好。
於是第二天一早我就一個人去找了辰夜。
他現在很頹廢,看見我以後表情也很慘淡。我非常能體會他現在的心情,他之前那麼強大的鬼氣可不是一天兩天就能形成的。
我們兩個簡單寒暄了兩句後,我問他,“他們都說是辰深把你害成這樣的,你是怎麼看的,這件事有沒有我能幫的上的地方?”
他堅定地看着我,“絕對不是辰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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