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向龜九公:“龜九公,你說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以我親眼看到的事實,殷福那個兒子卻實不成材,而且還是一堆爛泥。如果他在這暮色之城作威作福是因爲殷家的名頭給他的庇護,那麼那種不知感恩,卻又仗勢欺人的小人,我是不會輕易放過的。”
龜九公突然微微的嘆息了一下說道:“我離開這裡幾百年了,等我再回來,已經是物是人非了。只有這千歲殿還是我的,其它的早已經不是久早的歲月了。”
我看着龜九公這感慨,大概也知道殷福自從殷家出事之後,他就是這個地方的主宰了。如今我回來,他竟然對我這個還未確定身份的小姐這樣的重視。說實在的,我的心裡有些不踏實。
“龜九公,你真的覺得我就是你們當年的那個小姐嗎?”
龜九公看着我,以無比較認真的神情說道:“你能從地墓裡出來,就說明你是。”
說到地墓,我趕緊問道:“黑靈呢?它在哪裡?”
“黑爲受了傷,現在正在療傷。”龜九公的臉色突然有些沉。
“我可以看它嗎?”畢竟是單天瀚把它給打傷的。
“不,它現在不能見任何人。它的傷很重,那一掌,幾乎把它的內臟給震碎了。”龜九公說得有些咬牙切齒。
我知道單天瀚那個時候已經沒有了人性了。
但是也沒想到竟然這麼的嚴重,我的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猶豫再三才說道:“龜九公,把你知道的事情告訴我。”
龜九公摸了摸他的下巴並沒有立即開口,而是緩了一下才問道:“你想要知道什麼事情?其實我知道的不多,我從一開始就奉命鎮守地墓。對於這裡發生的事情根本就不知道得不多。”
“當年。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龜九公想了一下才說道:“當年我還未離去的時候就看到主上一臉憂鬱……”
梨花樹底下,一個年輕的男子站在樹下,這個男人有着濃重的劍眉。一身白袍,英挺的站立着。南色倨傲中帶着冷漠,一對漂亮的眸子直直的對着眼前的梨樹。
而他的身後,站着一個漂亮年輕的女人,那個女人的身邊,還有一個年輕的女孩子。
這樣的場面本來應該是很和諧的,可是,男人那冷峻的臉色讓這個畫面少了些生氣。
龜九公正站在一邊,微躬着身子。似乎在待命。
年輕的男人拿給了他一個東西,甚至不知道在龜九公的耳邊說了什麼,龜九公不斷的點頭頭。
“是,屬下一定會遵照主上的意思,守住地墓的。”
“還有,你離去之前有件事情要找你去處理一下。”男人說着。
“請主上吩咐。”
“將夫人和小姐送去碧魂谷。”
“不,相公,這個時候我是不會離開你的,至於咱們的柔兒。”女人突然看向了一邊的女兒。“就讓天瀚照顧她吧。好在他們從小就指腹爲婚,不會遭人閒話。”
那個跟我長得一樣的女孩子扯着年輕的女人說道:“娘,爹你們要叫女兒去那?”
“柔兒乖,讓九叔叔帶你出去外面玩好不好?天瀚在碧魂谷,那裡有你最喜歡的芝櫻花,你不是一直想去看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