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備下山的時候,姐夫送我們下來。因爲一個電話他渾身冒着脾氣,我看他的樣子應該是有急事要去處理的。
“姐夫,我們還是在這裡下車好了。你在路邊停一下。”
“心柔,怎麼這麼說,我可以送你過去的。”霍景鑠回了頭來,我可以看到他那琥珀色的眸底有着隱忍的怒氣。
“不有緊的。你也有事情要處理,我們不可能要你當我們的司機,你去忙你的,我找到人再說。”
霍景鑠想了一下。說道“有什麼事情給我打電話。”這纔在路邊停下車子。
“好的。”我的嘴裡應了一句。心裡卻說道:不可能。
我們下車的地方離一個公交車站沒有多遠,我掃了年月一眼。
年月的頭微微的低下。口中小聲的說了一句:“那一天,真的對不起了。”
我揚起你眉頭看了她一眼,知道她說的是那天在公交車偷換禮服的事情。
“你執行任務的能力不錯。”我也是輕淺的說了一句。
年月突然擡起頭看着我。那一雙迷茫的大眼神,我就知道她一定沒有聽清楚我的意思,算了,過去的事情我一向來都不會再去計較的。
我把紙條遞給了年月:“你知道路怎麼走嗎?”
年月倒是點了點頭說道:“我帶你過去,坐上公交車就能到。”
剛好有公交車過來,我們直接就上了車子。
後來的路有些難走,我都忘記是怎麼走的。那種還沒有統一規劃的一個小鎮。有一半是新建的樓房而另一半是原汁原味高低錯落的自建房子。
沒想到姐姐的親生母親住得這麼隱秘。這裡離市區真的不遠。而她這些年都沒有去看過姐姐嗎?狹窄的村道里有一些難聞的氣味,甚至夾雜着糞便的味道。
我很是奇怪,姐姐的親生母親怎麼會住在這個地方?難道黎海昌當年跟她離婚之後就沒有再管她嗎?
隨之我的疑問越來越發的加深,我擡看頭看着石羽,他今天一直特別的安靜,只是靜靜的守在我的身邊。看到我看他。他那好看的眉目轉了一下。“其實有些事情到後來才知道比一開始就知道更加的有趣。”
聽不出他說這句話的意思。但是,總感覺他這是話中有話。
下一秒,突然的轉變讓我有些轉不不過來。年月在一所看上與週四格格不入的房子前停下了步子。不是說這房間老舊,而是這是一個有一些年頭的典雅建築羣。而且,那房子的門口掛着一個匾額。上面寫着“昌黎世家”
毛意思我還沒來得及想。年月就開口了:“駱小姐。就是這裡了。”
我點了點頭,看着緊閉的大門。
這個建築很是大氣。像是大富大貴之所,不過這個房子看上去有些年頭了。姐姐的親生母親就是隱身於此?
昌黎世家?
是個什麼意思?
房門緊鎖,我們站在外面根本看不到裡面有任何走動的聲音,“年月,看一看裡面有沒有人。”
年月按了一小會的門鈴才說道:“駱小姐,沒有人在家,可能出去了。”
那怎麼辦,時間不是很多,今天要能找到姐姐的親生母親可能會更好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