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舉起手,對其他幾人說道:“先別動看看這小子到底想要幹什麼?”
“你們都退後,讓我兄弟過來,別逼我殺了這個老闆,我們現在已經是走投無路了,我們可什麼事情都能幹出來。”
我將自己的右手伸向自己的背後,對着後面的老鼠打了一個手勢,老鼠在我的身上拍了一下說道:“不行了我快要被嚇尿了,我要去一趟洗手間,這裡還是交給你們吧,老子可不想死在這裡。”
老鼠說完快速向遠處跑去,但跑出十米左右時,老鼠快速閃身躲進一個花叢裡面,然後慢慢的向射擊攤位蹲着身體潛伏過去,雙雙對心裡學還是有些研究,他一直在不停的對罪犯說着一些,讓他害怕的事情,好打斷他的思考能力,也爲了老鼠可以輕鬆靠近罪犯,以防被他發現。
“這位兄弟,我看你的歲數也不是很大,你應該不是北京人對吧,你一定是在北京北漂多年了,我知道你們爲了自己夢想奮鬥的人,過着比我們更加艱苦的生活,可是你有沒有想過,你一旦走上這條路代表着什麼,你們的夢想將會徹底的不復存在,你的家人將會因爲你們有着殺人犯的罪名,感覺到羞恥和遺憾。
想想你們的父母年過甲子之後,沒有人去養活他們,國家也因爲你們的罪行不去扶持他們,等到他們徹底幹不動活,沒有了生活來源,流落在街頭將會是如此的悽慘,你們有沒有想過,你現在要是還能放下槍,或許國家會給你們一個機會,幾年之後你們出來回到家鄉,自己從頭在來也不算晚。”
雙雙這些話,果然對持槍的犯人產生了強大的說服力,罪犯拿槍的手開始放鬆,正在慢慢的放下,而此時的老鼠也已將來到罪犯的後面。
罪犯一開始的確有些心軟,但他好像又想起了什麼,正要舉起槍對向雙雙時,便被後面的老鼠一把抓住他的手腕,中指與食指在罪犯拿槍的手腕上,用力捏住他的筋脈,痛得他直接將手槍鬆開,老鼠順勢用腳將手槍踢起,另外一隻手快速的抓住手槍,隨後用手槍的手柄,在男子的脖子後面狠狠的打了下去,只見男子一番白眼暈了過去。
老鼠看向我們嘿嘿一笑,道:“報警吧,將他們帶走。”
雙雙剛掏出手機,正要報警,卻被射擊攤的老闆給制止住了:“等等先不要報警,我看着兩個孩子還都年輕,在說我也沒有受到多大的傷害,想當年我也是來到北京北漂的一人,當初在我最困難的時候,我也站在一個攤位的前面,用手匕首威脅一個老人,讓他將錢拿出來,可後來老人也對我說了,哪位小姐一樣的話。
才讓我從罪惡的邊緣走了回來,後來老人將我收留,又將自己的女兒嫁給我,之後纔有了我現在的成就,既然當初我的岳父能如此坦蕩接受我,我想我也可以同時接受他們兩個人,讓他們改過自新,我可以給他們一份工作,要是想回家我可以給們一些路費。”
我聽到這裡不禁爲面前這個老闆感到敬佩,什麼叫做以德服人,着纔是真正的心懷寬廣雍容大度之人,但爲了小心我們還是將兩人綁了起來,老鼠又將剛纔被自己打暈的男子弄醒,兩人聽了老闆的話,都跪在地上紛紛的磕頭,表示感謝,最後兩人還是留了下來,爲老闆幹活。
之後我們一直在遊樂場,玩到晚上才往家走,因爲這裡離我們的家並不遠,所以我們幾個人打算走回去,我們一路上有說有笑,可當我們進入衚衕時,突然對面一道閃光向我這裡射來,我大叫一聲:“小心有暗器。”
我一個側身,伸出自己的中指與食指,一把夾住飛過來的暗器,竟然是一支飛鏢,上面還插着一封信,老鼠的眼睛在晚上特別的好使,看見前面有人也大叫一聲:“誰在前面站住。”
還沒等老鼠說完嗎,那人便跳過牆體向遠處跑走,看樣子此人的功夫不在我們之下,老鼠看見人就在自己的面前跑了有些不甘心,便追了出去。
“大家都在吧,沒有人出事吧。”
我向前走了幾步將院門打開,走進院子裡面,在一張石桌的前面,將信封打開,只見上面寫着:“想不到你們竟然能輕鬆的走出來,看來我還是小看你們了,想必你們一定很想知道我是誰對吧,我也不妨告訴你們,其實我就是你們當初在天宮之城,被一劍砍死的馴獸師,想不到我竟然會出來吧。
一劍之仇我一定會報的,但並不是現在,我會讓你們這一生沒有好日子過的,我會一直跟着你們,知道貓抓住耗子會怎麼對待自己的獵物嗎,我將會讓你們前進的道路,危險重重....哈哈哈哈哈.....”
胖子接過信罵道:“早知道那個鬼東西沒有死,我就應該將他直接剁成肉醬,拿回來餵魚。”
此時一個人從院牆的上面掉進院子裡面,我們趕緊走過去發現是老鼠,此時的老鼠被人打的鼻青臉腫,甚至喘氣的時候我們都能聞到一股血腥的味道。
火麒麟走了過來抓住老鼠的脈搏,過了一會火麒麟說道:“先別動他,讓他先自己我調節一下自己的內力,如果我們現在動了他會讓他體內氣在體內倒流,到時候他的五臟六腑會自爆而亡。”
“那我們總不能,就這樣將他一個人放在這裡吧,雖然是北京城,可是晚上的蚊子還是很多的。”
胖子也不知道從哪裡找到一個帳篷,對我們說道:“既然他現在不能動,那我們就直接用帳篷將他扣在裡面,然後咱們這些人輪流照顧他。”
我點了點頭幫着胖子將帳篷先紮好,然後用剪子將帳篷的底部剪開,最後扣在老鼠的身體上,一晚上我們八個人扣除兩個女人,每個人兩個小時輪留看守。
而我是天亮之前最後一個替班,由於沒有睡醒,我迷迷糊糊的再一次睡着了,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我被噗嗤的聲響驚醒,只見帳篷的側面都是血跡。
雙雙他們也都被驚醒了,我走到帳篷的前面,看了看老鼠問道:“現在感覺怎樣?”
“你,你們放心,我,我還死不了,將我擡進房間裡面,在我房間的枕頭下面有一張中藥單子,你們按照上面的配方抓回來,三碗水熬成一碗,喝下去之後我再有一天便可以痊癒。”
雙雙聽到之後,第一個跑進老鼠的房間,在裡面找到了藥方,還沒有來得及洗臉就出去給老鼠抓藥去了,我和其他幾個人小心翼翼的將老鼠擡到房間裡面。
等道雙雙回來按照老鼠之前說的,將中藥熬好之後給老鼠喂下去,老臉色瞬間變回原來的氣色,我們這才放心對老鼠問道:“你昨天晚上到底遇到了什麼事情,怎麼會受到那麼重的傷。”
老鼠看着我們嘿嘿的笑道:“真沒想到當初那一劍竟然,沒事殺死它,看來他要比我們想的厲害許多是我輕敵了,不過他換了一個身體,以前原有的本事已經不再了,但是他的馴獸的本領還在。”
我不解的問道:“既然他沒有了以前的本領,那你又是怎麼受傷的?”
“呵呵....是我大意了,這個傢伙竟然趁着我不備時,雙手塗滿了屍油打在我的身體,瞬間屍油滲進我的身體裡面,讓我內力全部打亂,要不是我護住自己的五臟,估計早就死在那個人的手裡,看來以後我們在行動,應該沒有那麼輕鬆了。”
本來我們是想在今天去長城的,但我們怕有誰萬一落了單,再被那個腦給抓住了就被動了,接下來十幾天裡面我們這些人,只能在院子裡面來回的活動。
“我胖子什麼時候活着這麼憋屈過,我不管我要出去玩,我都在這裡半個月了,吃喝拉撒都在這個破院子裡面,不就是一個蟲子嗎,有什麼好害怕的。”
水麒麟按住胖子的肩膀說道:“你現在出去很容易被人襲擊,那個腦不禁可以控制動物,依他現在的修爲完全可以控制,任何的人來刺殺我們。”
胖子如同泄了氣的皮球說道:“好吧,我還是回房間裡面去看蒼井空吧,有沒有人想要一起去看啊。”
“什麼是倉井空啊,我可不可以一起去看。”瘋子好奇的問道。
“不行,誰都可以,就是法國人不可以,你記住以後離我的房間最好十米開外,要不然我就將房間裡面的洗腳水,潑到你的臉上。”
瘋子看着我們做出一副,無辜的樣子對我們問道:“胖子怎麼回事,,我好想沒做錯什麼吧,要不然我去你們幾位的房間坐一會,我和光頭在一起太沒意思了,他天天就知道看球賽。”
我們五個人男人同時說道:“離我們遠點,死變態。”
又過了三天,早上老鼠在院子裡面對我們大聲叫道:“大家都出來,我研究出新的東西,可以抵抗馴獸師的攻擊。”
我們所有人帶着睡意,來到老鼠的身邊問道:“什麼東西啊,大呼小叫的。”
只見老鼠拿出一串吊墜,那東西看上去就像是懶洋洋頭上的髮型,胖子了半天問道:“大哥這是什麼東西啊,怎麼看上去有些像是翔啊。”
“這可是我花了半個多月研製成的,鎮魔符。”